在這種尷尬時刻,孩子的真正父親也回來了,是一個老實巴交的中年男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夫妻兩在路上遇到劫匪,丈夫去引開劫匪,誰知道妻子受到驚嚇半途生產,濃重的血腥味再度引來劫匪。
兩夫妻看風思落和紅衣男子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兩個壞人,風思落默默拉開跟紅衣男子的距離,以行動向他們示意,自己跟那個抱著孩子的傢伙不是一夥的。
她挪出大約一米的距離,原本抱著孩子的紅衣男子猛地轉頭看向她,表情古怪極了。
風思落一驚,腳下更快移動,迅速挪出幾米遠開外,隨時做好逃跑的準備。
紅衣男子皺起好看的眉,他低頭看看懷裡的嬰兒,又抬頭再次看風思落,臉上的表情更古怪了。
風思落某瞬間甚至從他眼裡看出「震驚」和「驚悚」兩個詞。
什麼玩意?她這個扮相有那麼奇怪嗎?剛剛不是還當她不存在嗎?現在盯著她一直看是什麼意思?還一副懷疑人生的表情?
從一出場就怪怪的,風思落嚴重懷疑這紅衣男子精神方面有點問題。
那可憐的兩夫妻顫顫巍巍的問:「兩位仙人,請問可以把我們的孩子還給我們嗎?」
風思落有點緊張,剛剛這紅衣男子死活不肯交出孩子,她就怕這夫妻索要孩子的行為刺激到他。這人修為深不可測,精神又可能有問題,要是他為了搶孩子而要殺人滅口,那她得趕緊跑。
紅衣男子咳嗽一聲,這次居然爽快的把孩子遞出去,連同那價值連城的鮫綃都沒取下來。
兩夫妻緊緊抱著孩子,什麼話也不說,當下就撒開腿跑。
紅衣男子看著他們離開,沒有要追上去的意思。
風思落死死盯著嬰兒身上那塊鮫綃,心痛的猶如極品靈石長翅膀飛走了,見兩夫妻已經跑出上百米,她也連忙跟著過去。
窮了兩百年的她,實在捨不得那鮫綃。
何況那夫妻都是普通人,鮫綃這樣的寶物在他們身上並不是什麼好事,一不小心還可能引來殺身之禍。
兩夫妻自然跑不過修仙者,被風思落追上,兩夫妻快哭了:「二位仙人,你們追著我們幹什麼?」
二位?
風思落一驚,轉頭果然看到紅衣男子就在自己後面,而且他的視線還落在自己身上,似乎一直在打量她。
風思落有點毛骨悚然,她問:「前輩您是來要回您的東西的嗎?」她指了指孩子身上的鮫綃,兩夫妻這才注意到自己孩子身上閃著淡藍色光芒的布料,兩人連忙把鮫綃拿下來,雙手捧著要還給紅衣男子。
紅衣男子:「我不要了。」
兩夫妻眼巴巴看著他,又看向風思落,他們雖然是普通人,也知道這東西不同凡響,懷璧其罪的道理他們都懂,他們不敢帶走。
在他們三人大眼瞪小眼的時刻,風思落實在忍不住,便伸手拿過鮫綃,鮫綃觸感柔順絲滑清涼輕若無物,比最好的絲綢還絲滑一百倍,風思落覺得手都要酥了。
果然是寶貝,果然不同凡響。
「你們都不要,那我要了。」她小心翼翼看著紅衣男子的反應,一旦他有任何不爽的表現,她就立馬改口。
紅衣男子視線轉到她身上,先是盯著她那一臉絡腮鬍,接著又往下,在她那身寬大的黑色斗篷上看了幾秒,便轉頭看向前方的空地。
風思落喜出望外的收起來,兩夫婦也鬆了一口氣,風思落掏出一小袋金銀扔給他們,兩人推辭著不敢收。
「收下吧,拿去給你家娘子和孩子看大夫,好好補身體。」風思落說。
兩夫妻遲疑著收下,見兩人再沒有跟著他們的意思,他們才歡天喜地的離開。
紅衣男子還在看著空地,也不知道是在感悟人生,還是在發呆,風思落可不想跟他單獨待著,於是往遠離他的方向挪動,打算偷偷溜走。
然而她剛動彈,她的肩膀就被他一把按住。
「前輩還有何吩咐?」
紅衣男子不說話,又是古怪的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然後手一伸,風思落就覺臉上一涼,滿臉的絡腮鬍子和偽裝都被弄掉,露出乾淨白皙的臉。
風思落一驚,紅衣男子則是鬆了一口氣。
不是個男人就好。
「前輩,你可以放開我了嗎?」要不是修為差距太大,風思落肯定抽刀就砍過去了。
紅衣男子鬆開手,遲疑著問:「你……過的可好?」
遇到你之前都挺好的。
風思落假笑:「前輩,我們應該不認識吧?」
「抱歉,是我唐突了。」紅衣男子說。
「前輩,晚輩還有事情,就先告辭了。」這個紅衣男子古里古怪的,風思落覺得先走為妙。
紅衣男子這次沒有阻攔她,只是靜靜看著她離開。
然而風思落並沒有走出多遠,因為前方突然出現幾個人,一字排開剛好堵住她所有路。
這幾個人風思落有印象,之前遇到過,似乎也是來找她的人。
「風姑娘讓我們好找。」中間那黑衣人笑著說。
風思落茫然四處張望,最後好奇的問:「什麼瘋姑娘傻姑娘的,誰啊?」
黑衣人笑了:「風姑娘不用假裝,我們找姑娘很久了,我家城主是姑娘的未來夫君,我們是來請姑娘回去跟我們家城主成親的。」
風思落臉色一沉,她穿越兩次,可不是要去給人當小妾的。
她扔出一沓之前畫好的符咒,轉身朝紅衣男子的方向躍去:「救命啊有人要殺我。」
黑衣人被扔了個劈頭蓋臉,鍊氣期畫出來的符咒威力雖然不強,這些符咒卻有些古怪,有幾張爆炸了,有兩張發出一種古怪噁心的氣味,有兩張發出一種嗆人的氣體,刺激得人想流眼淚,還有幾張則是化為煙霧,周圍頓時變得朦朧起來。
黑衣人幾人猝不及防,又是噁心又是想流眼淚,一時間竟然有些狼狽。
「快抓住她。」黑衣人一聲怒吼,他實在是沒想到這姑娘居然這麼陰險,居然有這麼陰損的符咒。
風思落朝紅衣男子撲過去,拉著他擋在自己身前。
紅衣男子任由她躲在自己身後,他看向幾個灰頭土臉渾身散發著古怪氣味的黑衣人,記憶仿佛回到幾百年前。
她畫符能力倒是進步不小,稀奇古怪的符咒種類又增加了。
黑隼在紅衣男子前停下來,他驚疑不定看著對方,紅衣男子雖然一言不發,但那渾身散發出來的威壓,修為明顯要比他高很多。
他為什麼要幫風絲蘿出頭?
「前輩,在下是落楓城主手下黑隼,您身後的女子是我家城主的如夫人,我們是奉命來接她回去的。」黑隼恭敬的行了一個禮,又放出落楓城主的名號。
落楓城主年紀輕輕已經是元嬰修士,加上他背後的龐大家族,一般修仙者都不敢輕易得罪他,黑隼相信,搬出主人的名號肯定有用。
但這次他錯了,對方默念一遍:「如夫人?」周圍的空氣瞬間冷了不少。
黑隼被威壓震的腰都直不起來,他不明白對方為何要發怒,卻只能硬著頭皮回答:「是的。」
「他們騙人,我根本不是,您英明神武,千萬不要被他們謊話給騙了。」風思落小聲說。
「嗯,我知道你不是。」
黑隼剛想繼續說話,就感覺身上一痛,他連同幾個兄弟全部飛出去,重重砸在幾百米開外,齊齊吐血。
等他們掙扎著起來,眼前再也沒有兩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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