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清晨,於閒帶著六絕戶隊伍進入山洞。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熟門熟路走過前段,抵達雲髻國外圍城池。
經過特殊調查組處理,已經清出一條繞過城池外圍,直達王城的通路。
之餘城池裡的黑雲髻,菌絲植入地底太深,除非用大量抑菌除草劑慢慢下滲清除, 代價太大。
經過健康檢測,於閒帶頭抵達深淵上沿。
天儀國正在想辦法假設懸吊裝置,假設工程梯才方便將人員和物資上下送達。
深淵尺度超過三百米,相當於摩天樓從樓頂到底部的距離。
只是把底下的小件物品吊上來,可以用簡單的提籃吊索;
要讓研究人員上上下下,肯定不能用幾條繩索吊著籃子放下去, 稍稍搖擺都得出大事。
加之深淵上沿前陣子剛剛大面積崩塌過, 內部又有菌絲撐出的縫隙,質地與結構不太穩定, 想要安置固定起吊機相當困難。
於閒把目光放向深淵入口的對面,那邊有其他洞口。
彩鷹國科考隊沒法走天儀國劃定的錄像,而是選了其他洞口抵達深淵邊緣。
他們已經派人下去...依靠的是...
「跳傘——?!」
他們所在的深淵洞口邊緣加了個跳板模樣的延伸平台,真就直接跳傘下去。
下方已經劃定出幾個較為安全的區域,傘降過程中跳傘者可調整大致的降落方位,也能以通過飛虎爪鉤索岩壁調整落點。
這樣做確實比架個工程電梯簡單太多,但安全方面實在不好搞。
除非下班的黑雲髻被清得七七八八,否則天儀國不會考慮這種方式空降內部研究隊員。
「怪不得外國人少...」
即便一次跳傘能帶三個人,其中絕對會配高手,危險係數還是讓人一把汗。
於閒和身邊的穿山甲一商量,那麼還是決定索降,比之跳傘穩定性更高,只要有常規長度的安全繩即可。
「不是吧,於先生,您整隻隊伍全員都用繩索攀岩到底下嗎?」
「對,我們全員都能攀爬。」
此前天儀國下去的高手我用的就是最基本的攀岩手法。
先在頂端打下堅固的岩釘,放50米左右的安全繩。
爬到繩索盡頭之前尋找下一個適合固定岩釘的地方, 再往下放下一輪安全繩。
這樣多放幾組, 形成多組直達底部的繩索,以備不時之需。
特殊調查組和特戰隊之中的高手索降下去沒問題,從沒聽說過哪個調查隊全員都能三四百米索降的。
「放心,我帶的人手不簡單呢,你們只要幫忙把物資放下去就行。」
物資可以通過小型的吊機垂下洞底,不怕搖搖晃晃或者出意外。
有這份後勤保障,穿山甲們不需要額外負重,可以放開手腳行動。
「先等一等。」
在進行索降之前,於閒把六絕戶的20人招到角落。
「我知道從這兒爬下去對各位來說非常簡單,千萬行動慢一些,不要表現得太誇張了,我們這次的身份主要還是科研人員,知道嗎?」
「喔...」
難得有官方做後勤,原本興高采烈的穿山甲們頓時明白需要收斂。
「行,大家清楚就好,既然我是領隊我就先往下爬著探路,你們待會兒跟上。」
「是!」
簡單的交流剛剛結束, 於閒擺出準備向下爬的動作, 穿山甲門頓時感覺不對。
「葉天澤...於閒怎麼一副要把腦袋先往下面探的樣子啊」
在岩石上攀爬, 不管爬上、爬下身體總歸保持一個正常站立的姿態,頭朝上,腳朝下。
「難道說...」葉天澤囔囔,「蠍子倒爬城?」
古時綠林盜賊偷城踹營須有諸多草莽絕技傍身,其中不乏飛檐走壁的身法,比如蠍子倒爬城,也叫「倒脫靴」。
頭頂向下爬行,腳尖勾住岩縫以,雙手交替受力行動。
「原來如此,我只聽說過蠍子...呃。」
穿山甲們剛剛討論出個自以為的結論,卻見於閒嗖的一下消失在視野範圍內,動作快得離譜。
旁邊的特戰隊員嚇了一大跳。
「於先生你忘記綁安全繩了!」
「不需要。」
於閒的力量早已經非昔比,加之靈魂提升帶來的細膩感知,將擅攀鳥龍科成員的攀爬技巧發揮到了極致。
想當初第一次進大墓,靠著兩個鳥龍血脈之力提供的本能撿回好幾條命。
蓮池山脈地下溶洞,於閒背著行李拼死拼活上上下下爬了得有二百米,現在單純往下爬個三百多米跟玩似的。
繪師甲…
通過靈魂,於閒和繪師甲簡單交流,判斷出當前環境還行,空氣中幾乎沒有靈魂亂流,可感知到的母體和活屍數量馬馬虎虎。
能感覺到一些新生成的破碎靈魂,可見官方團隊也出動了能夠斬魂的高手。
單純使用秘法消解如此之多的黑雲髻代價太大,得累死許多頂尖高手,頂多小範圍處理。
現在的主要操作還是依靠抑菌除草劑循序漸進壓制。
於閒落地,幾個穿山甲高手之後,金彬彬緊隨著下來,輕巧落地,如此高度的攀爬完成後氣息依舊穩定。
和家主們給的評價差不多,金彬彬確實是百年難得一遇的絕佳出行根骨。
葉天澤的能力更多表現為堪輿風水,戰鬥力和行動能力隊伍處於中游水準。
人員依次降落期間,於閒已經大致看清彩鷹國調查隊的情況。
他們在石門前安了個小營地,研究著如何將之打開。
此時並沒有劃定範圍,不讓其他探查隊靠近的說法,只不過按照學術圈的規矩,彩鷹國先占地方,他們研究到一半時其他的我不能無故打斷,除非有更重要的解法。
而且處理掉鎮山兵俑,安下營地的是彩鷹國的正經調查隊,即便對待其他國家的文明也相當尊重。
他們本可以動用熱兵器或者切割的手法開門,卻一點一點研究著細節,將兩扇門板都是為重要的文物,爭取無傷將之打開。
這份態度看著穿山甲們汗顏。
憑藉豐富的項目經驗,穿山甲看一眼就知道嵌入岩體的石門厚實、堅固,除非像剔化石一樣把圍岩小心去除,否則真的很難做到考古學家想要的無損。
天知道那是猴年馬月的工程。
不過,考古行動向來如此,一座墓的發掘過程花個一兩年不稀奇,針對性研究十年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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