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煥發的賈文杰騎著車,唱著歌拐進一無人的胡同,
進入農場空間,熟練地把經過加工摻雜1成麥麩的麵粉裝好10斤,
出了空間,把麵粉袋放后座,大腳一揮,用力一蹬,邊騎邊唱來到四合院。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禮貌的和四合院的人打招呼,問好,在自家門口把自行車停好,就喊:
「媽,我回來了!」
「來的正好,飯我已經做好了,洗手準備吃飯!」
賈文杰提著麵粉袋就往廚房去,到了廚房小聲的說:
「媽,今天我給廠里採購了300斤麵粉,老闆額外給我了10斤!」
「真的麼,你可別拿廠里的糧食,咱們賈家也算良善之家,你可不能幹那偷雞摸狗的事!」
「我哪敢,您想多了,媽!真的是老闆送的,我們採購完,食堂收貨都會盤點的,不夠數我交不了帳!」
賈文杰心想如果把農場空間比作老闆,說是老闆給的也說得過去,之所以麵粉不敢多往家裡拿,就是因為無法解釋來源。
這個時代的細糧每個人都是定量的,拿回家多了,首先四合院裡的人就容易多想。
其次,母親張氏那一關也過不了,10斤麵粉就懷疑賈文杰幹壞事了,多了母親張氏得每天疑神疑鬼,那樣的日子過得更沒趣,只能是少量多次。
母親張氏接過賈文杰手裡的麵粉,放在木架上,接著就端著午飯去客廳桌子上,開始吃飯。
午餐是一盤稍微有點有油星的土豆絲,主食窩窩頭,喝的玉米糊,雖然簡單,但是賈文杰吃得很香。
吃完飯,母親張氏在收拾桌子,賈文杰回臥室休息了!
過了一個小時左右,母親張氏把賈文杰叫起來,準備出發
賈文杰見母親張氏拿了兩張紅紙,小心翼翼的放兜里,一袋子玉米面,玉米面大約有五斤,賈文杰猜測一張紅紙上應該是賈文杰和秦淮茹的生辰八字。
準備好的賈文杰和母親張氏開始出發,賈文杰騎著自行車,後面坐著母親張氏,
聽著母親興高采烈地和四合院的人打著招呼
在路上聽著母親張氏的嘮叨:
「慢點,你騎慢點,」
「注意行人,安全第一」
「前面胡同右拐」
「到了,到了,這戶就是。」
停下自行車的賈文杰感覺母親張氏有些意猶未盡,心裡暗下決心,以後抽出時間陪著母親在BJ轉轉,也讓母親張氏放鬆下心情,順便遊覽一下BJ的風景。
這個年代,一個寡婦養大一個孩子不容易,雖然話不好聽,但是理是這個理,
賈文杰的心裡不全是母親張氏,但母親張氏的心裡全是賈文杰。
「母愛是偉大的!」
賈文杰停好自行車,便上前敲門,稍等片刻,大門打開,便看到一位老先生,老先生帶著眼鏡,一隻手牽著一條狗,一隻手拄著一根竹竿。
「老先生您好,我是賈文杰,我和我媽這次來是想讓您給看個結婚的好日子!」
「進來吧!」
老先生的狗很聰明,類似二十一世紀的導盲犬。
狗在前面走著,老先生一手牽著狗繩,一手用竹竿敲打著地面,緩慢的走著,賈文杰和母親張氏在後面跟著。
老先生對院子很熟悉,障礙物都能很輕鬆的邁過。
到了屋裡老先生在大堂中央的椅子上坐下,賈文杰把帶來的5斤玉米面放老先生身前,把袋口塞到老先生手裡說:
「這是給您的玉米面,您掂量掂量!」
老先生用手提了下,就放下了,點了點頭,表明收到同意,
母親張氏小心翼翼的把紅紙拿出來,把賈文杰和秦淮茹的生辰八字念給老先生聽,
老先生聽完,掐指一算,眉頭突然一緊,把母親張氏嚇了一跳,便聽老先生說道:
「賈文杰是面前的小伙子麼!」
「是,就是您跟前的小伙,他就是賈文杰,是我兒子!」
母親張氏既緊張又有些自豪的說道:
「小伙子,方便讓我摸摸左手麼?」
「沒問題!」
說著賈文杰便向老先生伸出左手,老先生摸完賈文杰的左手,眉頭更緊了,有點尷尬的說:
「小伙子,方便我再摸摸你的臉?」
賈文杰有些忐忑的看向母親張氏,見母親張氏點頭就說:
「好的,可以!」
說完便把臉湊到老先生跟前,老先生摸完賈文杰的臉,眉頭又是一緊,自言自語道:
「不對啊,怎麼變化這麼大!」
這可把母親張氏嚇壞了,賈文杰心裡有些忐忑,心裡琢磨著:
「這老先生不會算出我是穿越者吧,那就完犢子了,會不會被切片研究,老先生再要摸什麼,說什麼也不同意了!」
「不好意思,大妹子,您先讓小伙子迴避一下!」
賈文杰一聽這話,心裡慌了!
看著母親張氏揮了揮手,賈文杰不情願的走了出去。
出去後,接著返回窗台底下偷聽
「大妹子,我問您個問題,您方便就回答,不方便就算了。」
母親張氏一聽,這是有啥事麼,小心的說道:
「您問吧!」
「大妹子,您是小伙子的親媽麼?」
「我是他親媽,他是我十月懷胎生的!」
母親張氏深呼一口氣,這就放心了,還以為啥事呢!
而在窗台底下偷聽的賈文杰心卻提了起來,直接提到嗓子眼,俗話說:
「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賈文杰幹掉這個老先生的心思都有了,現在的生活賈文杰很滿意,不想也不允許被破壞!
「大妹子,方不方便我給你相相面!」
母親張氏一聽這話高興了,連忙向老先生伸出右手,高興地說道:
「那就麻煩老先生了!」
老先生眉頭一緊,有些尷尬地說:
「大妹子,臉介意我摸一下麼!」
「可以!」
母親張氏有些忐忑的走到老先生跟前。
老先生先是眉頭緊鎖,後開懷大笑,說:
「大妹子,你是時來運轉,將來吃穿不愁,兒孫滿堂!」
說的母親張氏喜笑顏開,連忙道謝,但賈文杰知道這老先生有真本事,算準了!
「小伙子,不要在窗台底下偷聽了,進來吧!
下次偷聽的時候記得控制好呼吸,我雖然瞎,但是我耳朵好使!」
一聽這話,賈文杰尷尬地不行,有些無地自容的感覺!
賈文杰低著頭走進屋裡,老先生說:
「日子我算好了,但老朽有個請求!」
「您請說,老先生!」
「這一袋子玉米粉拿走,老朽想討一杯喜酒,不知道可否!」
母親張氏與賈文杰對視一眼,見母親張氏點頭,賈文杰也覺得老先生確實有本事。
「沒問題,文杰大喜之日,老先生光臨,不勝榮幸!」
「好,拿紅紙來!」
母親張氏把紅紙遞給老先生,老先生兩手把紅紙鋪開,一手拿起筆筒里的毛筆,往硯台一沾,大筆一揮,寫到:
賈文杰和秦淮茹宜公曆1956年9月25日,即農曆8月21日結為夫妻!
老先生寫完,母親張氏趕忙吹了吹墨,把紅紙收了起來。
老先生面帶微笑的說:
小伙子,我在免費給你披一掛
上天眷顧
糧倉滿庫
醫者仁心
救人無數
大富大貴
子孫滿堂
接過老先生遞過來的玉米粉袋,賈文杰給老先生鞠了一躬,和母親張氏出了門。
出了門的賈文杰發現,在三十多度的大夏天他竟出了一身的冷汗。
放鬆下來的賈文杰載著母親張氏回到了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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