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悅神氣問:「這馬怎樣?」
「你買的?」
「我小姨送給我的,所以我這個葡萄園也叫作白馬園。��秦悅道,「這是騎乘馬,你想不想騎,帶你騎一會兒。」
「騎真馬,沒什麼興趣。」林宣道,「萬一被掀翻下來摔傷就不划算了。」
秦悅:「別擔心,我會保護你,我在前面,你在我身後,抓緊韁繩就行。」
林宣看了看,這馬背上有馬鞍。夠寬大,足夠乘坐兩個人。
秦悅把馬牽出來。
「會不會壓壞了?」林宣道出疑問。
「不會,這是北方草原來的騎乘馬,載重能達到500公斤。」秦悅道,「在古代,一名武將100公斤,甲冑20公斤,加上武器和其他雜七雜八,至少150公斤。那種載重,馬兒都是衝刺。」
「北方草原來的馬,這馬不便宜吧?」
「幾萬塊吧。」秦悅跨腿上馬,道,「我心情鬱悶時就會來騎馬玩。」
「看你整天笑嘻嘻,你也有鬱悶的時候?」林宣打趣一笑。
秦悅一笑:「會啊,鬱悶我就來騎馬,騎上馬跑一跑心情就舒暢了。」
說著,她伸手拉林宣。
林宣並沒有上馬,站在地上看。
只見她用兩條腿輕輕一夾馬腹。
馬兒便揚起蹄子,慢慢前行。
秦悅拉了今晚一把,林宣也上了馬背。
坐在馬背上,身子晃一晃,感覺確實蠻舒服。這種感覺,和坐車不同。
搖搖晃晃的滋味,確實挺解壓。
嗡!
手機震動。
林宣單手攥著韁繩,右手拿出來看,看到是資料片【模範莊園】彈出了一個小任務。
「解鎖成就【白馬騎士】,獲得成就福利。」
【白馬騎士】:玩家第一次騎乘白馬,解鎖此成就,獲得一匹純種【阿哈爾捷金馬】。PS:玩家可在3日後簽收,所有手續已經齊全。
林宣仔細看了看,開口問,「阿哈爾捷金馬?這是什麼馬?」
坐在前面的秦悅道:「你在後面嘀咕什麼吶,阿哈爾捷金馬?你是說汗血寶馬嗎?」
「汗血寶馬?」
「對,汗血寶馬本名阿哈爾捷金馬,產於土庫曼斯坦科佩特山脈和卡拉庫姆沙漠間的阿哈爾綠洲,是經過三千多年培育而成的世界上最古老的馬種之一。這種馬體型高大,頭細頸高,四肢修長,皮薄毛細,步伐輕盈,力量大、速度快、耐力強。」秦悅解釋道,「簡單一句話,頂級好馬,但很貴。」
「汗血馬一般多少錢?」
「世界上現存的汗血寶馬大概只有3000多匹,我國大概有300多匹汗血寶馬。在現在的市場價格中,大概是幾十萬到幾千萬不等。買得起養不起,光是飼養費都是天價。」秦悅道。
「哦……那你這匹小馬,每天吃什麼,餵養成本是多少?」林宣又問。
秦悅拍了拍馬脖子:「草料隨便吃~玉米秸稈稻草花生秧,花生秧,都可以。鮮蘆葦,雜:精料玉米粒,豆餅,麩皮,鹽。算下來一天15元左右。」
「還挺能吃的,一天要15,自己買杯奶茶都不捨得,養馬一天花15.」林宣吐槽道。
「這馬我可以騎著玩,這是我現在最喜歡的寵物。你不覺得很爽嗎?」秦悅回過頭來。
林宣承認,確實還蠻爽的。
現在小遊戲給了他一匹純種的汗血寶馬,那以後也可以沒事就來騎馬玩了。
只是不知道,這種好馬,養起來貴不貴,麻煩不麻煩。
「養汗血寶馬那種,一天得多少錢?」林宣問。
秦悅想了想,慢慢開口:「那成本就大啦,普通人玩不轉的。」
「多少錢?」
「跟養個金絲雀價錢差不多。」秦悅道。
林宣一頭霧水
秦悅:「這汗血寶馬,一天吃四五百吧,一個月差不多兩萬。有那錢,是不是可以養金絲雀了。」
「養金絲雀?能騎嗎?」
秦悅笑笑:「怎麼不能騎,不但能騎,還能唱歌。」
林宣沒仔細聽她的,而是在算帳,一個月若是真一兩萬飼養成本,那真是不便宜。
秦悅依舊在科普。
林宣隱約聽到她說著什麼「草、蜂蜜和胡蘿蔔」之類奇怪的詞。
「特級牧草需要從北方草原運,除了蜂蜜和胡蘿蔔,燕麥和小米也要吃。」秦悅道,「只有大老闆才養得起。普通人,買匹普通大白馬騎騎得了。汗血寶馬,那是富豪的最愛。」
騎了一會馬,又逛了葡萄園。
研究了葡萄產出的問題。
傍晚時候原本要開車走,但恰逢雷雨天氣,於是耽擱在葡萄園這邊。
好在兩家的園子裡都有磚瓦房,也有睡覺的地方。
「這種大雨,行車危險,不如明天再走。」秦悅提議。
林宣沒什麼意見。
晚上,在的是林宣園子這邊。
依舊是常小娥做飯。
秦悅閒著沒事,就去幫忙。
在淅瀝瀝的雨中。
林宣坐在門前,掏出口琴吹奏。
依然是那首《烏蘭巴托的夜》,在他大師級口琴精通的吹奏下,悠揚婉轉的曲調破開雨霧,迴蕩在石船鎮的山間。
磚瓦房裡,是老式鐵鍋,需要燒柴火。
在雨霧中,炊煙裊裊。
兩個年輕美女,外加一個吹口琴的少年,在這山澗雨中的炊煙里,匯成了美麗的畫卷。
「你還不滿足?兩個大美女伺候你,給你做飯,你倒輕鬆,坐在門口吹小曲。」秦悅遞過來洗好的葡萄,打趣道。
林宣放下口琴,剛才一通吹,那略顯哀愁的曲子,似乎是將他的心境給感染了。
這使得他想起,剛獲得口琴精通那天,送顧雲嬌去上班,在她公司樓下吹奏的情景。
當時也是下著小雨,顧雲嬌聽到曲子後,站在原地,回首凝望。
那一幕的畫面,時隔半個多月,仍清晰出現在眼前。
秦悅在做她拿手的「拔絲香蕉」,她擅長這個,總能在香蕉上拉出很長很長的絲。
秦悅聽著口琴,心裡也是震撼:「這也太會吹了吧,以前怎麼沒發現他這麼會。」
秦悅看著坐在門口的雨幕前,脖子上掛著粗粗的金鍊子的吹口琴少年。
一種煙雨江南少年游的氣息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