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感到驚訝的神盾局
「誰能告訴我，為什麼喜馬拉雅山脈中忽然出現了一個新的山頭？」
一顆頂著漆黑腦袋的獨眼龍正在他的辦公室中發問。
但是現場的沉默已經告訴了他答案。
尼克福瑞，神盾局的局長。
此時的他正在為那座忽然出現的山峰而感到驚詫，雖然從那張漆黑的臉上什麼情緒都看不出來。
他原以為只有九頭蛇再一次出現並且引發世界大戰才會讓他感到驚訝，但是現在他卻不得不直面這難以解釋的事情。
「既然沒有答案，那麼就派人去那座山上調查！」
神盾局在哈洛加斯聖山出現的那一刻就得知了著消息，時刻關注著整個世界的他們當然能夠通過衛星看到那些顯然的變化。
比如哈洛加斯聖山上那些粗獷而莊嚴的建築殘骸。
可惜的是他們將視線投放在那裡的時候，布爾凱索和古一法師已經離開了這裡。
至於之前關於兩人的畫面在哈洛加斯聖山上先祖之靈的影響下，卻是一直都被隱藏著。
野蠻人中只有那些長老才會學習並掌握一些關於自然的魔法，據說最先得野蠻人和德魯伊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那是當然的，共屬於初代奈非天的先祖們本就是兄弟。
在暗黑破壞神的世界中，野蠻人從不需要隱藏哈洛加斯聖山的存在，聖山就在這裡，野蠻人也是一樣。
即便是地獄魔王也沒能做到摧毀這座亘古不變的雪山，那麼何必對家園遮遮掩掩呢？他們早就習慣了聖山的存在。
布爾凱索並沒有意識到這個世界上的人類會如何對待這座忽然出現的山峰，或者說不論那些人類會怎麼做，他都毫無畏懼可言。
尼克福瑞坐在沙發上，有些頭痛的看著衛星拍攝下來的相片。
雖然他知道很多關於隱藏的事情，比如外星人的存在之類的。但是這忽然出現的山峰還是讓他有些感到了茫然失措。
畢竟突然的出現總比悄無聲息的消失來的更讓人感到震撼一些。
「局長，那麼讓誰負責這件事？」
面色沉靜的希爾特工對於這些沒有展現出絲毫的情緒，或者說她已經將一切的情緒都隱藏在了那張毫無表情的面孔之下了。
「就讓朗姆洛去吧，帶上他的特別行動隊，這件事暫且定在六級。」
尼克福瑞斟酌了一會，給出了這樣的要求。
雖然這件事十分的超自然，但是每年被人類發掘出了遠古遺蹟都不在少數，況且這一次他並沒有在山峰上發現什麼活著的人存在，只當是一件需要關注的事情而已。
真正難纏的事情只不過是一個開始，因為世界上所有能夠發射衛星的國家都能發現這座忽然出現的山峰。
最大的差別不過是做出反應的時間而已。
即使是世界上最遲鈍的國家，也會在需要繪製新的世界地圖的時候發現這座山峰，畢竟它出現的地方可是在喜馬拉雅山脈之中，那個有著世界第一高峰的地方。
這座野蠻人的聖山並不是毫不設防的地方，被野蠻人先祖庇護的聖山上發生的事情都在布爾凱索的掌握之中。
雖然山上的一切生命都在死亡的籠罩下消逝了，但是先祖的靈魂還存在於這裡。
誰也沒辦法殺死一個活人第二次，相對應的，死亡對於生命來講也只會降臨一次。
所以那些先祖自然就成為了這座聖山上最隱蔽的監控手段，他們會將一切都會告知現存的唯一的一位野蠻人——布爾凱索。
想要登上這座處處透露著蠻荒力量的聖山，雖然不算是毫無辦法，但是也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簡單。
只有真正的勇者才有登上這座聖山之巔的資格，而不具備資格的人只會在那呼嘯的寒風中退縮。
至於勇敢……對於野蠻人來說勇敢或許也能稱得上野蠻？
毫無畏懼，擅長使用最直接的方式解決問題，那大概就是野蠻人的勇敢了。
至於布爾凱索又該如何往返在聖山和他身處的位置？
這可不是什麼問題，要知道回程和傳送都在布爾凱索僅掌握的三個法術之中，而最後一個法術叫做鑑定。
在那些戰鬥的日子裡不光是布爾凱索，應該說世界上的每一個人都會了這三種法術，為的不過是能夠隨時出現在那些需要他們的戰場上而已。
而現在，布爾凱索的地圖上只有哈洛加斯聖山這一個地方依然在閃爍著可以傳送的光輝。
換句話說就是他隨時可以往來於哈洛加斯聖山和他之前所在的地方。
如果出現了能夠登上了哈洛加斯聖山的勇敢者，他倒是不介意花費一點時間去見見這些傢伙，只要他們能通過先祖的試煉，布爾凱索和野蠻人這個群族都會接納他們。
前提是，那些傢伙對於聖山有著最基本的敬畏！
布爾凱索來到了一個名為地球的世界，他心中那種對於家鄉的最深的眷念促使著他前往人群之中，他想要知道自己所在的世界到底是不是像他記憶中那個一樣，是一片充滿了溫暖的世界。
即使他的記憶早已經模糊不清，即使他的心中只剩下了無盡的怒火能夠讓他感受到活著的概念。他也依然是一個人類，只不過現在的他也叫做奈非天。
漫長的戰鬥生活成為了一場永不消逝的夢魘，早已經習慣了不斷的展開廝殺，習慣了惡魔那帶著硫磺氣味的惡臭，他的心卻是再也難以感受到名為溫柔的情緒了。
在庇護所中，誰還有時間去溫柔？
即便是愛情也變得果斷和直接。
尤其是對於一個從惡魔屍骸中艱難存活下來的野蠻人來說，哪有什麼溫柔。
天使們只有捨棄了天使身份的泰瑞爾出現在了人們的噩夢中，帶來的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光芒，其他的不過像是只存在於傳說中的背景板一樣。
勇氣只在面對惡魔的時候才會出現，希望總是隱藏著她的身形。
只有正義願意來到人間，但是失去了強大力量的正義只能像是路上的道標一樣，指出一條方向而已。
布爾凱索的感情所剩無幾，或者說感情並不是戰鬥生涯中的必需品，所以在漫長的像是實現執念一樣的戰鬥中，感情逐漸的褪色成為了回憶中些許的點綴。
布爾凱索變得不再為了自己的感情而活著，而只是為了活著而活著。
或許泰瑞爾帶來的正義讓他的生命中多了一些使命感，但是一開始的他的確只是單純的想要活著而已。
布爾凱索這個時候和古一法師為伴，穿過了那個由法師隨手劃了一個圓而出現的傳送門，來到了人群之中。
布爾凱索看著身邊散發著能量的環境，以及那些讓他感到一絲新奇的屬於文明於和平的建築，眼神中有些懷念。
「布爾凱索先生，原諒我冒失的用先生這個詞彙稱呼您，我們會為您安排好您需要的一切，並且解決您一開始對於生活的基本需求。」
一名帶著長髯的法師站在了布爾凱索的身前，先是向著古一法師躬身，隨後對著布爾凱索說著。
他的出現讓布爾凱索將投向周圍的視線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古一法師雖然不是無時無刻都在忙於戰鬥，但也不會有太過漫長的閒暇時間。
在確定了布爾凱索對這個世界的「安全」之後，她與布爾凱索一同來到了紐約的聖殿當中，並且將之後的事情安排給了駐留這裡的法師身上。
這個看著有些年紀的法師身上屬於能量的氣息對於布爾凱索來說簡直弱的可憐，甚至還比不上駐紮在庇護所的那些新兵。
但是布爾凱索對著一點都不在意，畢竟這個世界顯然還沒有危險的需要所有人都能成為優秀戰士的程度。
「那就這樣吧！」
野蠻人說話的聲音無論在什麼時候，都像是在咆哮一般。
巨大的響聲讓這位可憐的法師的耳朵中嗡嗡作響。
「不過最好先給我一些食物，我已經飢腸轆轆了。」
布爾凱索的聲音中透露著一絲疲憊，雖然他的生命力幾乎無窮無盡，但只要是一個人，終歸是會感到飢餓的。
即使是泰瑞爾這個天使，成為凡人之後也會因飢餓而失去行動的能力，也會為吃的太多而感到不適。
「當一個凡人還真是麻煩。」
這就是正義大天使成為人類之後所發出的第一聲慨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