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離開了仗助的家,來到了外面,發現了一個長相陰沉的男人倒在馬路上,旁邊寂靜無人,而那人畏畏縮縮的看到了三人之後,不斷的向後退去。
「安傑羅,是你啊。」
確實,面前的這人是片桐安十郎,也就是安傑羅。
同時,也是差點殺死自己和殺死了仗助的外公的兇手。
「你們是想殺死我嗎?」
安傑羅轉身就跑,但是沒有等到仗助準備用自己拿著安傑羅替身的手套去做些什麼,龍寺的太陽權杖就沖了過去,然後對著安傑羅的膝蓋就是一腳,安傑羅瞬間倒在地上,膝蓋以一種詭異的角度彎曲著,斷裂的骨頭刺破了牛奶工的帆布,鮮血浸濕了褲子,不斷地向外流淌著,同時又因為大雨傾盆而在慢慢的變淡。
「啊——我的腿。」
安傑羅痛苦的抱著自己的膝蓋,他無法繼續逃跑了,也沒有能夠承受這樣痛苦的意志。
安傑羅不斷的向後退去,靠近了未來的安傑羅石。
「我是逃獄的死刑犯,能夠處刑我的,只有日本的法律而已,你們可沒有權利殺死我。」
看著三人繼續向著自己走來,安傑羅已經放棄了抱著自己受傷的膝蓋,而是轉過身去,向著前方爬著。
「仗助,雖然我殺了你的外公,但是你沒有權利殺死我,如果你們要殺了我的話,那麼靈魂就會和我一樣受到詛咒。」
安傑羅拿著手指指著仗助,仗助更加的不爽了。
「不要拿著手指指著別人啊,混蛋。」
「啪」的一聲,很快的,瘋狂鑽石一拳就打在了安傑羅的手上,而安傑羅的手和後面的安傑羅石打在了一塊。
「啊——我的手啊。」
安傑羅驚恐的發現,自己的手和石頭融合在了一塊,這種感覺實在是可怕,手掌的部位被岩石給徹底的包裹住,只有幾根手指露在外面,但是也不可以彎曲。
「已經不會有人再要殺死你了,也不會有人要把你送進監獄,無論是我,還是這位承太郎先生,還是......」
「等等,仗助,你知道我性格的。」
龍寺打斷了仗助的話,仗助想起了以前的龍寺,雖然對方殺了自己的外公,還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混蛋,但是仗助此時此刻,也為安傑羅默哀了三秒。
「不要殺死他,我有更好的懲罰的方法。」
仗助在最後提醒到。
「我知道。」
龍寺向著前方的安傑羅走了過去,安傑羅的眼神驚恐,就算是和石頭融在一塊不能夠動彈,他也不想死啊。
「說實話,我很生氣,如果你是直接針對我的話也就算了,但是你牽扯到無辜的人了。」
「別人惹我,只要不是過分了,那麼我基本上不會生氣,不觸碰到原則問題不會出手,但是,你竟然對我的朋友的家人下手了。」
「你這個骯髒下賤的蠢貨。」
「木大——」
太陽權杖又是一腳踢在了安傑羅的另外一條腿上,骨頭髮出了清脆的響聲,對方已經徹底的失去了行動的能力。
「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
太陽權杖不斷的揮舞著自己的拳頭,身上散發出來的溫度越來越高,雨水降落在了太陽權杖的附近直接被蒸發,而仗助感覺到了不對勁,拉著承太郎往後退。
「龍寺這個人啊,是很小氣又很記仇的。」
「但是這種時候只會針對不是他朋友或者是他的敵人的人。」
「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都是當場報仇的,視情況來看,雖然說未必會去把對方給殺了,但是也有可能會將對方給打到身體癱瘓的地步。」
「不過,如果是龍寺的朋友的話,都不會讓龍寺生氣。」
「有一個前輩對他的朋友做的有些過分了,我讓龍寺不要做的不要那麼過分,結果......」
「結果怎麼了?」
承太郎問道,現在龍寺這個人,讓他產生了更大的好奇,甚至超過了他的舅舅。
「結果他當天沒有報復,第二天早上那個前輩進校之後,被龍寺正好碰到了,然後那個前輩被一陣暴打之後,雙腿嚴重凍傷,整個人像是老了五十歲一樣,還被直接退學了。」
「之前的人,有的還能夠從醫院裡面走出來,但是那個人的腿直接被截肢了。」
承太郎驚訝的看著正在木大安傑羅的少年,沒有想到這個人那麼的記仇。
「還說什麼,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
「退學?應該被退學的是龍寺吧?」
承太郎總覺得不對勁。
「龍寺當時用的是替身,校方也沒有目擊者看到有人直接打那位前輩,加上龍寺家裡有錢,直接讓校方將那人給退學了。」
「以前那些惹過龍寺的人,基本上都退學了,同時每個人都進過醫院。」
「所以龍寺才被叫做前輩殺手啊,特別是那些高年級的混混前輩們。」
承太郎注意到了兩個詞,一個是凍傷,一個是老了五十歲,龍寺的替身太陽權杖這種火熱而又散發著生命力的替身怎麼看都跟這些毫無關係。
「仗助,我稍微治療了一下他,他還吊著一口氣,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龍寺轉過身去,兩人看著已經被打的只剩下一灘泥一樣的安傑羅,安傑羅的胸口下凹,四肢已經被打的殘破不堪,頸部以下,沒有一塊骨頭是好的,仗助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龍寺,你打的太慘了,弄得我都不想懲罰他了。」
仗助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
「這樣麼?你願意放過我了嗎?」
安傑羅的腦袋還算是正常,這個只是因為龍寺沒有對他的腦袋進行攻擊而已,但是安傑羅的腦子已經稀里糊塗了,勉勉強強的說著話,然後就被仗助給擊中了腦袋。
「但是我可沒有說過我要放過你啊。」
「你給我在這裡為我的外公,和你殺死過的那些人,在我外公曾經保護過的小鎮,永遠的弔唁吧。」
「嘟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瘋狂鑽石瘋狂的毆打著安傑羅和他身後的岩石,安傑羅和安傑羅石順利的融合在了一起,只有一張臉露在了外面。
「可惡,你們給我記住了,反正你們這些人都會被那個人殺掉的,穿著學生制服的,那個給我力量的人。」
「什麼?」
承太郎震驚.JPG
「難道真的有人在人為的製造替身使者嗎?」
承太郎有些頭疼。「害怕了嗎?咕嘿嘿。」安傑羅發出了奇怪的笑聲。
「哈?這有什麼好怕的。」
仗助看了一眼眾人,不太理解。
「我來說吧,安傑羅並不是天生的替身使者。」
龍寺搶過了承太郎的解說身份,開始了解說。
「這就說明了有人在人為的製造替身使者,那麼你想想看,這個世界以後會有多亂。」
「很可怕吧,咕嘿嘿。」
「讓我告訴你吧,咕嘿嘿。」
咕嘿嘿羅說出了自己的故事,但是等到眾人聽到DIO之後,附近就傳來了慘叫聲,眾人回頭,看到了一個小男孩被水項鍊給威脅了,就是威脅的方式有些奇怪。
水項鍊的外面還有一個橡膠手套包著。
「看來我對你的憤怒,還不夠啊。」
仗助拿出了自己的梳子,梳了梳他的牛排頭。
「太陽權杖。」
太陽權杖出手,將水項鍊給拿了過來,龍寺指著安傑羅說道。
「仗助,這樣子是會嚇到別人的,還有這個不安分的東西,也一起封印住吧。」
龍寺指了指安傑羅石上面的那張臉,然後將裝著水項鍊的手套給塞入了安傑羅的嘴巴當中。
「這個想法倒是不錯。」
仗助點了點頭,瘋狂鑽石出現在了他的背後。
「呸——」
安傑羅吐掉了自己的替身,然後吼道。
「仗助,你這個奇怪頭髮的傢伙,你難道還想要再對我做些什麼不成?」
【你惹他幹嗎,作死了吧?】
「嘟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沒有什么小男孩受到水項鍊的驚嚇,仗助憤怒出手,讓安傑羅的臉徹底看不到,只留下兩個眼珠子之類的,安傑羅和安傑羅石徹底的融合在了一起,這件事情就告了這麼一個段落。
而在這之後,這個小鎮就出現了一塊安傑羅石,杜王鎮禪寺路公交站下車,沿3號線走一分鐘路程就可以到達,雖然外表非常的滲人,但是鎮民都很喜歡它,經常會有情侶來這裡約會,據說能夠收穫到好的愛情。
雖然說,這個岩石的另外一個組成部分是一個強姦、殺人、死刑犯。
而承太郎此時在想一個問題。
金髮,強壯男人,替身,木大?
櫻庭龍寺,危。
(小男孩似乎被遺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