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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還沒能解毒

2024-09-04 15:27:37 作者: 小尼莫
  唐玄育滿頭大汗,忙叫家丁撤退,尷尬道:「是因為……」

  「啊——」

  一道慘叫聲,從屋中傳來。記住本站域名

  「莫謙!」

  莫水清最先認出了兒子的聲音,哪裡還顧得上上下尊卑,徑直推開家丁,沖向屋內。

  李修滿回首看了封北寒一眼,抬手做了一個斷後的動作。

  封北寒點頭,在唐玄育還想發號施令之前,先一步走到他的跟前去,陰冷的眼神如刀鋒落在唐玄育的身上:「唐大學士,究竟在隱藏著些什麼?本王的婉兒,身在何處?」

  唐玄育一時汗如雨下,不知該作何回應。

  下一刻,房間裡爆發出更加慘烈的喊叫聲和哭聲。

  莫水清的尖叫聲刺破雲霄,幾乎驚擾到前廳的貴客們,眾人忙前來看情況。

  而在屋中,莫水清卻踉蹌的走向床邊,眼見自己剛才還活蹦亂跳的兒子,此時正躺在血泊之中,他衝上前一步,死死的抱住床上渾身是血的莫謙,看著他身上血肉翻張,尤其是下.身慘不忍睹,幾乎流下兩條血淚來!

  「我的兒啊!究竟是誰……是誰殺了我兒!」

  莫謙幾乎只剩下一口氣,渾身發抖的喊叫著,說不出半個字來。

  封北寒和唐玄育踏入屋中,他冷眼看著眼前滿屋血色。

  「竟有人在大學士府中行兇,真是膽大包天。」

  唐玄育未見唐臨州和劉淑蘭的蹤影,心裡鬆了一口氣,好歹,他們還知道跑……

  只要沒有證據,那莫謙的死便能用其他的辦法遮蓋過去。

  「來人,去找暗害莫公子的賊人……」

  「不必找了!」李修滿的聲音從窗外傳來。

  片刻之後,窗戶被懶腰砍斷,李修滿一左一右將兩個人給扔了進來,一個是滿手鮮血的唐臨州,另一個就是錦衣華服的劉淑蘭,他隨之跳了進來,卻只蹲在桌子上。

  「王爺!剛才我繞後想查看線索的時候,不曾想遇到這兩個人,衣染鮮血的想要從後門逃走!」

  「不是我們,不是我們啊!」

  劉淑蘭狼狽不堪的拉著唐臨州,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拉開唐臨州的手臂,另一隻手要去碰地上的刀,「臨州也受傷了,我是想帶他去療傷。」

  莫水清的目光才從莫謙的身上離開,就看見劉淑蘭的小動作。

  作為府尹,他一眼就看見了地上染血的刀,在劉淑蘭的手碰到之前,就將那刀給拿了起來:「這就是兇器,你藏什麼藏!」

  「我……我不是,我沒有!」劉淑蘭哭泣不止,終是直接拽住了唐玄育的褲腿,「老爺,我們家臨州也是受害之人啊,定然是那賊人……」

  「這刀,倒像是唐臨州的。」

  封北寒不咸不淡的出聲,冷笑了一聲,「想當初婉兒回門之時,唐臨州便是用過這刀,如今再見此刀,倒是有幾分往事再現的感覺。」

  聽到這句話,莫水清瞬間暴怒而起,雙目赤紅的衝上前來,直接給了唐臨州好幾拳,打的他一張臉都紅.腫起來:「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唐玄育趕緊上前攔下,怒斥:「莫水清,別忘了你是什麼身份!你不過一個承天府的府尹罷了,如今還未分明事情,你便敢在我府中作威作福了!」

  而唐玄育卻是皇帝的幕僚,是皇帝眼前的紅人,先前又是翰林院就職,桃李滿天下。

  莫水清也讀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攥緊拳頭,渾身青筋暴起。

  「唐大學士!你未免欺人太甚!莫謙可是我家獨苗,你身居高位,不想著為我兒子討個公道,竟還想維護你這無用的庶子!這件事情,我絕不會善罷甘休!」

  「莫大人……」唐玄育也意識到自己一時氣急,趕緊將人攔下,「都是我兒子的錯!我馬上就請京城最好的大夫來為莫謙診治,若您還不解氣,就……就打這不孝子!打到你滿意為止!」

  「還不快請大夫。」莫水清都被氣哭,看著這滿地的鮮血,死死地瞪著唐臨州,指著他的鼻子,「你該慶幸,自己生在大學士府里!」

  莫水清也不是傻子,鬧歸鬧,可他也不敢真的動唐玄育當做寶貝教養的兒子!

  唐臨州嚇得縮了縮脖子,劉淑蘭趕緊帶著他離開。

  這邊,唐玄育趕緊去找人請大夫,唯有封北寒冷然的站在一旁,只覺得心寒。


  唐玄育願意為了唐臨州得罪承天府。

  倒是從未見過唐玄育為了唐婉做過什麼,他這個父親,不如不做。

  封北寒難得體會到唐婉平日在府中的感受,不等此事徹底了解,他已經帶著李修滿歸去,李修滿咬牙切齒的朝著花園裡啐了一口:「這唐家都是什麼玩意兒!好兒女當根蔥,一雙作惡多端的兒女還當寶了!」

  「是該給他點教訓。」

  封北寒的神色更冷,吩咐李修滿,「既然唐玄育想要將這件事情給掩埋,那先問問莫夫人願意不願意吧。」

  李修滿眼睛一亮,莫水清的夫人可是出了名的火爆脾氣,武將之後,一個活脫脫的母老虎!

  她就這麼一個兒子,得知此事,還不得過來將這壽辰給反了天。

  李修滿趕緊去找人通稟,封北寒再次回到院中,剛推開門扉,就聽見裡面傳來了小小的悶聲,蹙眉,她還沒能解毒?

  封北寒快步踏入其中,正見唐婉面色潮.紅,只將腦袋埋在被褥之中,兩條腿不安分的勾著被褥,一副難耐的模樣,只剩些許破碎的呻吟從錦被裡溢出。

  封北寒面色微沉,感覺到體內的燥.熱,都恨不得罵自己一聲禽.獸。

  單單是聽著喜歡之人的這聲音,他便不爭氣的,有了這等燥.熱之感。

  思及此處,他只調轉內力壓下這般不適,坐到床邊將她從床榻里剝離出來,卻見她已經咬破舌尖,兩條手臂上都是抓痕,雖不流血,卻紅的刺目。

  「婉兒。」封北寒低低的喚了一聲,拉住她傷害自己的手。

  冰冷的觸感傳來,已經被燒得頭暈目眩的唐婉自顧自的貼了上去,軟綿綿的胳膊纏上那冰涼的手臂,她眼底才恢復幾許清明,動了動嘴唇,仍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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