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宮之中。【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浩大的禮樂而起,隨後就是諸侯朝見天子的禮節,在這個周禮還沒有徹底崩散的年代,無疑是極為繁瑣的。
而接下來的冊封儀式無疑就更為的繁瑣。
冊封的主要內容是授民授疆土,即把某一地區的土地連同這土地上的人民封賜諸侯,讓他們去建立侯國。魯公受封時,也是「錫之山川,土田附庸」。被封賜的人民,都是當地的居民,不是從外地移人的。諸侯自己帶到封國去的,只是祝宗卜史,官司奴僕和軍事扈從。
如今的秦國雖說實際上掌握了如今這龐大的疆域,可名義上卻還沒有得到天子的冊封。
如今算是加封。
太廟之上。
周天子姬泄心,將代表「錫之山川,土田附庸」帛書,以及代表著征伐的「戈」交於秦國國君。
秦國國君拜首。
不過這還沒有結束。
此次流程直到十天之後,才算是徹底落下了帷幕。
其中無疑耗費錢財無數,甚至不亞於之前的諸侯朝貢,不過很顯然,對於如今的周室來說這一點已經不算什麼了。
而此時的嬴石原本對於周室的輕視也徹底消失了。
能夠舉辦起如此浩蕩的儀式,周室並非他想像之中那麼衰敗。
以至於他結束之時,對於周天子都處於了極為恭敬的狀態。
「天子,果真還是天子。」
嬴石不由感慨著開口。
「國君,吾想留洛邑幾日。」
士鞅則是沉默著,在嬴石開口之後,他突兀的開口。
「先生,這是?」
嬴石愣了一下,有些疑惑。
「聽聞,太子晉於洛邑設立學宮,招天下之士,開守藏室之書,吾過去看看。」
看著嬴石疑惑的目光,士鞅拜首輕聲的解釋了一下。
「學宮?」
嬴石這幾日自然也聽到了這名為學宮的東西。
沉吟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
如今的君主和臣子可並非是上下級關係,特別士鞅這一種晉國大臣,與他就更加不是了。
士鞅需要停留,嬴石也不好阻攔。
「先生自留便可,不過寡人對於學宮也頗有興趣,先生若是再來秦國請為寡人講述一番。」
嬴石笑著開口。
「必不負國君之望。」
士鞅鄭重點頭。
隨後兩人分別。
嬴石帶著秦國的人馬返回向了秦國,士鞅則是留了下來,前往了稷下學宮。
作為國君,嬴石自然不可能久留洛邑。
不過士鞅反而沒有這一方面的考慮。
士鞅的身影邁步,走向了他打聽的所在。
而此時的稷下學宮,在月余的時間,也已經基本完成了籌辦。
在洛邑的城東。
一座連綿的建築所在之地,原本這裡是東王公的一處宅邸所在,可在如今被重新掛上了牌匾。
其上赫然寫著「稷下學宮」四個古樸的篆字。
為了獲得足夠傴的紙張,東王公直接將自己城中最大的一座宅邸都給拿了出來。
而這裡也順理成章的成為了稷下學宮所在。
月余的時間。
學宮之中,已經有著不少人員了,雖說歷史有名還未有,可也有了幾分興盛跡象。
士鞅邁步走了其中。
隨後就是開始打聽守藏室之書在何方。
他想看看這稷下學宮,自然不是為了這些所謂士,而是為了守藏室之書,天下之學莫過於守藏室。
如今太子晉公開守藏室之書,士鞅又怎麼會錯過。
很快,士鞅就打聽到了守藏室之書在何方。
而當他走入之時,卻不由一愣。
因為整個藏書室之中,和他想像之中,龜甲,竹簡,帛書並不一樣,而是一個極為奇異的存在。
數量也沒有想像之中多。
甚至可以說少的可憐,僅僅零星的幾件。
士鞅微微的皺眉,隨手拿起了一件,輕輕翻開。
頓時一股柔順之感瀰漫,而當翻開之後,一個個醒目的文字映入眼帘。
「這是?」
士鞅瞳孔收縮,神情之中帶著一份震驚。
公開守藏室之書,自然不可能將原本公開,這些原本那一件不是古物,為了保護這些古物,姬晉在請教了江晨之後。
就派人將守藏室之中龜甲,帛書,青銅器,以及竹簡之上的文字抄錄與紙張上,又在江晨的提點之下,裝側為書。
才有了如今的情況。
不過抄書實在太慢,哪怕是一個月下來,目前稷下學宮的書籍,也不過才十幾本而已。
守藏室之中的書籍,也不過才百分之一而已。
房間之中。
「晉,如今之抄錄,太慢了,何不刻字於印上,沾墨而成。」
江晨沉吟了一下,看著姬晉再度加大了人手準備進行進一步抄錄,他忍不住還是提點了一下。
「刻字於印,沾墨而成?」
姬晉不由愣了一下,隨後心中一動。
「對,守藏室之書,何止上千之數,抄錄實在太費力,何不學印章之法?」
江晨點頭。
印刷術本就出自於印刻,哪怕是如今提出來也沒有什麼問題。
「請老師教我!」
姬晉再度拜首。
「印章,刻反字於玉石而上,複印於帛書之中,爾可刻反字與泥或是鉛之上,需內容者拼字而上。」
話語緩緩開口,這一刻江晨直接講述的就是活字印刷。
雖說在活字印刷之前還有著雕版印刷,可很顯然活字印刷更為方便。
相比之下,雕版第一,刻版費時費工費料,第二,大批書版存放不便,第三,有錯字不容易更正。
活字反而沒有這一方面的缺點。
而聽著江晨的講述,姬晉的神情也越發的發亮。
無論是雕版印刷,還是活著印刷,其實都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技術難關,在南宋時期,可以弄出,在這個時代,自然也是可以的。
「多謝老師教誨!!」
「吾明白了!」
姬晉恭敬應聲,隨後身影起身,急匆匆的走向了外界。
看著急匆匆離開的姬晉,江晨的臉上不由露出來了一抹笑意,伴隨著壽元問題的解決,他的心態似乎也再度發生了改變。
原本處於守藏室不問世事,也不想管一切,只想等待著大限到來的他,好像再度回到了穿越之初的青年。
那一份心氣似乎再度回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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