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王妃聽說之後,立馬差人去報信。她慕容青墨的性格,若是讓他惹急了夏思涵,夏思涵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青王妃雖然知道慕容雪不是好人,可是青王不聽勸。如今也只能寄希望於夏思涵了,希望夏思涵能夠幫忙,看在她的面子上,至少不要給青王難堪。
只可是青王妃的人過去的時候已經遲了一步,慕容青墨已經到了錦王府中,一見面就推開了管家直奔正堂.夏思涵正好坐在正廳里喝茶,看見慕容青墨過來,臉上閃過一絲狐疑。
「青王殿下怎的有空過來?」
「夏思涵,你為何要闖入左家羞辱慕容雪?」
原來是為了這事,夏思涵放下茶杯,緩聲道:「我到不知青王是以什麼身份來同我說道此事?我和慕容雪之間的恩怨什麼時候輪到青王來管了?」
慕容青墨聞言一窒,沒有想到夏思涵這麼不給面子。過他還是大聲直言道:「我是她的兄長!」
「哼!你也知道你是兄長,卻為何如此任由慕容雪胡作非為。慕容雪派人刺殺我夫君,我難道要坐視不管?青王可曾想過,我夏思涵從來都不會主動去招惹是非。如今到了這個地步,你若還要一味護著慕容雪,那麼本王妃也不介意讓你清醒清醒!」
「夏思涵你想要做什麼?」
慕容青墨往後倒退一步,他知道夏思涵什麼都能做得出來.
夏思涵卻只是冷笑道:「你既然敢闖入錦王府興師問罪,那麼我也不會跟你客氣。」
夏思涵揮揮手,小九立馬上前拔出長劍指著他。
夏思涵冷聲道:「你不是來興師問罪的嗎?你心中有氣出不去,何不比劃一場?若是你勝了,帶著我的屍體去跟慕容雪邀功,若是你輸了,你踏進我錦王府興師問罪,一定要留下一樣東西來。」
慕容青墨沒有想到夏思涵這般很厲害,小九的長劍剛剛拔出來,他就後退了幾步。
慕容青墨對著夏思涵喊道:「你簡直就是胡鬧!錦炎呢?我跟他說去。」
「到底是我胡鬧還是青王你糊塗,事到如今你還沒看清嗎?慕容雪做了這麼多錯事,先是宮宴上箭,再是圍獵場的刺殺。我沒有殺了她已經是給她面子了,你不分青紅皂白便來質問我,難道我就不能夠反擊嗎?!」
夏思涵的話讓慕容青墨的臉色一窒,「你有何證據證據證明是她所為?」
「你是失憶了?那日封后大典上難不成你忘了?那都是慕容雪的暗衛。大理寺已經在審案了,你為何不去大理寺問問,反而跑到錦王府來問罪。誰給你的膽子又是誰給你的資格,就這般過來跟我示威!」
夏思涵猛地一拍桌子,厲聲呵斥。
「慕容青墨,做王爺做到你這般地步,糊塗到此地,今後還是莫要出來丟人心眼了。慕容雪今後若是再敢來犯,我絕不輕饒!」
夏思涵的話讓慕容青墨怒到極點,可是他又打不過小九,也知道夏思涵絕對不是那種主動招惹是非的人。可是讓他相信慕容雪故意為之,慕容青墨還是做不到。
但有一點,那就是夏思涵的話確有道理,他可以派人去盯著慕容雪,這樣就知道了。
他冷哼一聲轉身走了出去,小九見他就這樣想要走,敢緊追上去。
「別追了,這種人沒有腦子的,就讓他自己查清楚原因,不見棺材不掉淚。」
「可是東家,若是慕容雪知道,慕容青墨遲早會被慕容雪害了的。」
「他自找的,我們不要管。」
夏思涵冷下心來,若是真的有那麼一天,只能說慕容青墨蠢到極致,不值得同情。
慕容青墨回去在半道上碰到了自己王府的人,他停下腳步問道:「你們怎麼來了?」
「啟稟王爺,是王妃讓我們過來的,說是讓王爺謹小慎微,切莫又傳到了皇上口中,到時候可就不好收拾了。」
慕容青墨本就被夏思涵懟了一頓,如今聽到自家王妃也這般警告自己,頓時氣不打一出來。正要發火,他想到了夏思涵的話。確實自己一幫慕容雪便有這麼多人來阻攔,如果一個兩個也就罷了,如今連自家的王妃都要出來阻止,這便說明慕容雪是真的有問題。她刺殺錦炎,難道就不怕父皇知道了怪罪嗎?
那日在圍場的時候他也是知道的,李錦炎確實被人刺殺,而且後來父皇趕到的時候更是震怒。此事竟然與慕容雪有關,他怎麼都不願意相信。
要知道慕容雪不過是個弱質女流,她身邊的人還是自己安排的。雖然有前皇后給她的暗衛,可是已經被夏思涵砍殺的差不多了。
慕容青墨突然想起來,那日慕容雪沒有去獵場,自己多番邀請,她都不願意去,說是染了風寒。
這未免也太巧了,她不在可是暗衛可以去啊!
今日慕容雪已經去了宮中被父皇責罵了一頓,這又跑來跟自己哭訴,慕容雪究竟是為了什麼挑撥自己和李錦炎之間的關係?
慕容青墨想了想回到了王府,青王妃迎了上去,擔心不已。
「王爺,你沒有去錦王府鬧事吧?」
聞言慕容青墨有些不快了,「本王看上去是那樣不知輕重的人嗎?我只是去了解情況的。」
慕容青墨掩飾道,青王妃總算是放心了。
「如此便好,你們兄弟二人可千萬不能被慕容雪牽著鼻子走。」
「此話怎麼說?」
怎麼連自家王妃都覺得慕容雪不是好人?
青王妃淺笑道:「王爺,臣妾雖然不理朝事,可是在坊間也聽不少人議論過.長公主可不是省油的燈,如今左家已經被她攪得天翻地覆,昔日繁華的將軍府如今已經敗落。二公子和左將軍寧願遠走邊境也不願留下,大大公子苦苦支撐,可他已經被慕容雪折磨的快沒了半條命,如今就住在醫館中。若不是大夫醫術高明,恐怕大公子無力回天了。」
慕容青墨臉色一怔,「竟有此事?」
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不願意相信。左遠修也是咎由自取,所以慕容青墨並不將他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