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裡沒待上兩天,林軒晨再次出發了。
對於這一次林震南受襲之事,林軒晨初步將目標定在了青城派的身上。
這個原劇情中導致林平之一家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林軒晨本來就打算收拾他們的。
行至川蜀地界,林軒晨自己也開始小心了起來。
青城派的余滄海等人他雖然不放在眼裡,但江湖上陰人的手段多的是,武功再高也是防不勝防。
就這樣,林軒晨小心謹慎地趕到了林震南傳回消息的地址,見到了重傷昏迷的林震南。
「怎麼回事?之前的回信不是說傷勢已經控制住了嗎?怎麼會出現這種狀況?」林軒晨臉色陰沉地向站在一旁的一位鏢師問道。
「少鏢頭,本來總鏢頭的傷是有好轉的,不過前天夜晚又有一伙人行刺,總鏢頭帶傷迎敵,傷上加傷,這才陷入了昏迷。」鏢師聞言,悲憤地稟報導。
「又有人來行刺?和之前是一伙人嗎?」林軒晨眼中寒芒一閃道。
「應該是一伙人,他們打扮都一樣,而且武功路數也相似,總鏢頭之前懷疑是……青城派的人。」
「青城派!」了解到事情的始末,林軒晨心底已經給青城派判了死刑。
「大夫怎麼說的?」
「這……」
「照實說!」看到鏢師吞吞吐吐的樣子,林軒晨心下立即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大夫說總鏢頭受了很重的內傷,普通醫藥已無作用……」
「竟然如此嚴重……」林軒晨聞言恍惚道。
想到家中焦急等待的母親,林軒晨心下急轉,當即,一個名字閃過其腦海。
「徐鏢師,我們立即動身去開封。」林軒晨當機立斷對身旁的鏢師囑咐道。
「開封?」
「對!我們去找殺人名醫平一指!」
…………………………………………………
從川蜀之地到開封府,路程並不近,林軒晨等人必須是快馬加鞭地趕路。
林震南的情況很危急,不能耽誤任何的時間。
只是在即將離開川蜀之地時,一群黑衣人再次攔住了林軒晨等人去路。
「你們竟然還敢來找麻煩,徐鏢師你們繼續趕路,我來斷後。」林軒晨看著都一個個持劍而立的黑衣人,直接從馬上跳了下來。
徐鏢師等人也知道他們留下也只是累贅,林震南的情況耽誤不得,所以果斷地選擇了先行一步。
那群黑衣人對此沒有絲毫阻攔,而是在徐鏢師等人離開後,緩緩將林軒晨包圍了起來。
「看樣子你們的目標就是我啊,只是不知道誰給你們的膽子!」林軒晨聲音凜冽道,拔劍指向眾多黑衣人。
「不說話?害怕暴露身份嗎?那我就先摘了你們的腦袋!」林軒晨不願多做糾纏,揮出一道劍影便率先發起了進攻。
圍攻地黑衣人武功並不低,而且善於一種合擊之術,戰力更是驚人。
只不過面對剛剛學會獨孤九劍的林軒晨,這些人還遠不夠看。 <div class="txtad"><script>loadAdv(10,0);</script>
只見林軒晨身形在眾多黑衣人中輾轉騰挪,每出一劍便解決一名對手。
眼見著這群黑衣人不是林軒晨的一合之敵,這時突然一聲哨響,突然樹林之中再次衝出了一群人。
「給我射!」
這群人人人手中都拿著一把勁弩,齊齊向林軒晨射來。
「破箭式!」
「刷!」
劍光掃過,一片飛射的箭矢被掃落下來。
「竟然可以拿出勁弩這樣的軍械,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林軒晨看著眼前的黑衣人,頭一次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懷疑。
青城派雖然在川蜀之地勢力頗大,但說到底也只是一個江湖門派,絕對不敢私藏勁弩這樣的軍械。
「撤!」
見到十數把勁弩竟然都沒有傷到林軒晨,黑衣人當機立斷選擇了撤退。
其訓練有素的樣子,再次讓林軒晨產生了懷疑。
猶豫之下,林軒晨並沒有選擇追上去,事情有些複雜,這麼追上去風險太大。
………………………………………………
開封古都,繁花似錦。 <div class="txtad"><script>loadAdv(10,0);</script>
林軒晨等人在經過川蜀邊界的一次襲擊後,後續的路程上並沒有再發生任何意外。
只不過在其來到這開封府,找到殺人名醫平一指時,卻是遭到了閉門羹。
「少鏢頭,怎麼辦?平一指他根本不見我們啊!」鏢師門焦急地看著林軒晨,林震南的傷勢越來越重,真的是不能再拖了。
「給我闖!我就不信踏破他的門,他還能躲到哪裡去!」林軒晨陰著臉冷聲道,他可沒興趣和平一指玩什麼「三顧茅廬」,簡單粗暴才是他的行事辦法。
而就在鏢師們聽了林軒晨的話後,準備動手的時候,平一指家的大門自己率先打開了。
「哪來的野小子,老頭子我正在煉藥,怎敢在此大聲喧譁!」一個矮胖的老頭子從門內走出來大聲呵斥道,正是那殺人名醫平一指。
「前輩,晚輩福威鏢局林平之,實在是家父身受重傷,還請前輩能夠出手醫治。」林軒晨見到平一指出來了,當即走上前拱手道。
求人的態度還是要有的,軟的不行才要用硬的,先禮後兵也算是規矩。
「你就是最近江湖上聲名鶴起的辟邪公子,林遠圖的後人?」平一指看到林軒晨,出言問道。
「正是晚輩。」
「那你可知道我的規矩?」平一指聞言,怪笑著問道。
「知道,救一人,殺一人,晚輩想殺誰儘管說吧,不過我希望你可以先救治家父。」林軒晨果斷地回應道。
「哦?真的殺誰都可以?你真的下的了手?」平一指聞言略有驚奇道。
「只要不是在下親故,為了救家父,只能算他倒霉了。」林軒晨眼中閃過一道寒光道。
「哈哈哈!好小子,這樣的性格我喜歡,你的這個帳我先記著,讓我來看看你父親的傷。」平一指突然大笑道,很滿意林軒晨的回答,這很合乎他那怪異的脾氣。
幾步走到林震南的擔架前,平一指開始了檢查診斷。
「小子,你父親這個傷很麻煩啊!」過了一會兒,平一指出聲道。
「怎麼說?」
「他身上的其他傷都好說,只是胸前的這一記掌勁,要費不小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