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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你承不承認?」……

2024-09-04 18:14:02 作者: 金丙
  圍裙是最普通的碎花款式,系好後胸口和腰終於再走光,林溫的安全感也回來了。只是這場景讓她的心臟像要跳出胸口。

  林溫側過頭,故作鎮定地對周禮說:「謝謝,過我剛才想讓你幫我拿的是反穿衣。」

  反穿衣是帶長袖的圍裙。

  對面的袁雪聽到這話,愣了一下:「你什麼時候讓周禮幫你拿圍裙了?」

  林溫:「你跟老汪說話的時候啊。」

  袁雪「哦」了聲,估計是自己留意,她剛才差點想歪。鬆了口氣,袁雪繼續吃包子。

  蕭邦也收回了視線。

  周禮似非,眼神淡淡地看向林溫,對了個嘴型:「影后。」

  「……」

  林溫拿起調羹,繼續小口喝著碗的白粥。

  只是耳根通紅,根本藏住。

  周禮看了一會兒她的耳朵,收回視線後端起粥碗。

  他也喝粥,但他盛得稀,勺子也拿,吹涼幾下,他直接端碗當水喝。喝了兩口才開始吃包子。

  包子是汪臣瀟母親做的,有肉餡也有菜餡,調味很正,分量十足,個頭比女孩子的手掌大。

  袁雪手拿包子啃了一半,胃有點堵,她叫汪臣瀟:「這包子好吃,你嘗嘗。」

  汪臣瀟吃得鼻尖冒汗,抬頭看見袁雪手的半隻包子,:「你是吃下了吧。」

  「胡說。」袁雪,「我是替你嘗過味了,這個好吃。」

  汪臣瀟往後倒,伸長胳膊去夠牆邊柜上的紙巾,擦著汗故意:「那你吃吧,包子餡都一樣,我待會兒自己吃一個。」

  袁雪一口氣提上來,桌底下踩汪臣瀟一腳,汪臣瀟敏捷閃開,這一幕恰好被汪母撞見。

  穿過餐廳是廚房,廚房後門出去就是後院,全天的飯食都在後院準備,汪母要過去忙活,誰知她剛進餐廳就撞見袁雪的「暴行」。

  汪母容壓了壓,瞥了眼袁雪,才又著問眾:「昨天晚上睡得還好吧?」

  蕭邦:「睡得很好,謝謝伯母。」

  「那就好那就好,你多吃點,千萬別客氣,想要什麼就跟瀟瀟說。對了,房子前面有個池塘,你待會兒要是無聊,可以去那兒釣魚。」

  林溫一直在低頭喝白粥,白粥配醬菜,桌子中央的幾疊醬菜她一直伸胳膊夾,她心跳還恢復過來。

  直到汪母過來說話,林溫才禮貌地放下調羹看著對方。

  眾注意力都在汪母身上,等汪母離開,林溫重新拿起調羹,才發有一疊醬菜被擺在了她的面前。

  她朝身邊看了眼。

  周禮夾了一筷子醬菜,再配一口米湯,什麼話都說,也看了她一眼。

  早飯結束,袁雪要回房間化妝換衣服,拉著林溫走出餐廳,準備上樓的時候在拐角處碰見汪臣瀟的表哥,袁雪跟他了聲招呼,表哥目光黏在林溫身上,上下量著,問袁雪:「這是你的朋友?」

  「啊,是。我趕時間,先上去了。」袁雪趕緊拉著林溫上樓。

  一進房門,袁雪吐槽:「那傢伙眼珠子都盯你身上了,你看他那副『色』眯眯的樣子,還看你胸,好噁心。」

  林溫低頭看自己裝扮。

  袁雪扯了扯林溫身上的圍裙,著說:「幸好你穿了這玩意兒,吃虧,也虧你想得出來,我真是服了你了。」

  林溫一邊解著圍裙,一邊說:「行了,你快去化妝。」

  「我要先換衣服!」

  林溫解下的圍裙放到柜子上,袁雪大大方方在臥室換了一件修身的禮服裙。

  「怎麼樣?」袁雪問。

  林溫點頭:「好看。」

  「你也會換個花樣誇誇我。」

  「好美。」林溫說。

  袁雪好,捏捏她的臉。

  臥室化妝檯,書桌被臨時徵用,上面擺著鏡子和一堆化妝品。

  袁雪開鏡燈,坐下開始化妝。

  林溫站在床邊心煩意『亂』,各種情緒一直壓抑著,在臉上表出來。

  她亟需平靜,告誡自己那句生格言,要先解決情緒,再解決問題。

  想到這,林溫吐出口氣,看了圈混『亂』的房間,她索動手整理起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袁雪畫著眼影,在鏡子看見林溫。

  林溫疊好毯子,毯子放到柜子上,再床單鋪平整。

  她身上的衣服短到剛遮肚臍,緊身的布料勾勒出漂亮的胸型輪廓,一節細腰隨著她的動作若影若,配上她那張小臉蛋,真是讓難以招架,所以有見『色』起意也奇怪。

  林溫確實適合穿這樣的衣服。

  袁雪慢慢化著妝,畫完後她起身,將早上翻出一遍的幾件衣服再次翻出來,往林溫身上比劃。

  「你要穿這件裙子吧。」袁雪提議。

  林溫比了比長短,這裙子齊『臀』,她推回袁雪懷說:「要。」

  「哎……」袁雪想了想,去小陽台林溫的裙子拿了進來。

  今天天氣好,陰沉沉的看起來要下雨,裙子布料偏厚,知什麼時候能曬乾。

  袁雪房空調開,將裙子掛在衣架上,說:「吹到晚飯前一定能幹,你到時候記得換上。」

  林溫直點頭。

  再下樓的時候袁雪讓林溫系圍裙,訂婚宴上這樣的著裝顯然會讓誤以為她有什麼怪癖。

  林溫太自在地跟下樓,樓下的紅『色』篷子已搭建完畢,八張桌子也擺放整齊。

  汪母和幾個親戚正在挨桌擺放酒水飲料和糖,汪父在擺放香菸,幫廚先將涼菜端上桌,熱菜還在後院準備中。

  客陸續到來,一大半是村,小半是汪家鎮上的親戚。林溫陪在袁雪身邊,幾個年輕男目光一直在她身上轉。

  周禮和蕭邦坐在篷子聊天,汪父過來分他香菸。

  蕭邦擺擺手說:「我抽菸。」

  周禮謝接了,眼一直瞧著外面。汪父順著他的視線望向篷子外,著說:「袁雪和她小姐妹感情真好。」

  還要忙,汪父跟兩了聲招呼就去後院了。周禮胳膊肘搭在桌子上,慢慢抽著煙。

  蕭邦拿起一瓶酒看標籤上的度數,說:「別盯了,再盯家也過來,見家前說了,『謝謝,我想讓你幫我拿的是反穿衣』,避免了一場世紀大尷尬。」

  「蕭邦。」周禮叫他名字。

  「嗯?」蕭邦頭也抬。

  「你取向有有問題?」

  「嗯?」蕭邦抬起了頭。

  「你要是暗戀我,就一邊兒去。」周禮說。

  「……我想吐。」

  周禮順手拿起只一次紙杯說:「吐吧。」

  蕭邦:「……」

  過了會兒,蕭邦放下酒,嚴肅:「我問你,你要是真的追上了林溫,能跟她好多久?」

  周禮看向他,有開腔。

  「你看,你對著我多誠實。」蕭邦老調重彈,「我相信你在對林溫很有興趣,可是連你自己都知,你這份興趣能保持多久。」

  兩個幫廚端著大托盤進來,托盤上碼著八相同的熱菜,他按桌擺放,緊接著又有其他熱菜進來。

  今天的菜都很硬,鮑魚、澳龍、基圍蝦、河鰻一溜煙上了桌,客開始搶位置坐下。

  林溫也快進來了,周禮這時開口:

  「未來的事知,你要能知你告訴我。但有一點你剛說錯了——」

  周禮抽了兩口煙,:「我對她已過了感興趣的階段。」

  說著,周禮掐煙起身,換了個靠最角落的座位。

  等到林溫走進篷子,周禮招她過來:「這!」

  林溫一看,周禮邊上的位置最好,她穿的這件衣服,一坐下就『露』後腰,角落避著,她用太擔心走光問題。

  林溫得選擇,只能走了過去。

  訂婚宴吃兩頓,晚上還要接著吃,所以午飯後部分客留在這,汪臣瀟和袁雪還要招待他。

  房子鬧哄哄的,樓上樓下都是小孩的奔跑聲和大的聊天聲。

  林溫陪著看了會兒電視,袁雪抽空過來說:「你要出去找周禮他?」

  周禮和蕭邦去釣魚了,出院門右拐,幾十米外有一個池塘。

  林溫問:「我能能上樓?」

  「那幫小孩在樓上鬧呢,你上樓幹什麼。」袁雪說著,又湊林溫耳邊,「你別呆這,看好幾個男的一直在看你?」


  林溫下意識地扯了扯衣服。

  「別再拽了,你上面走光。」袁雪趕她,「去吧去吧,去看他釣會兒魚。」

  林溫無奈起身,袁雪又抓了幾零食給她。

  林溫拎著一兜小零食,慢吞吞走到池塘邊。

  池塘護欄前面是停車位,周禮的車就停在那。護欄另一側有台階,蕭邦正站在台階下甩魚竿。

  看見周禮,林溫快步走了過去。

  「蕭邦。」林溫叫。

  蕭邦轉身:「你過來了,是是面太無聊了?」

  林溫點頭:「嗯。」

  「要要釣魚?」

  「你釣吧,我看一會兒。」

  「估計釣上來。」蕭邦說。

  「這魚嗎?」林溫問。

  蕭邦魚竿甩起來,給林溫看。林溫看出什麼問題,解地看向蕭邦。

  蕭邦解釋:「有魚餌。」

  「……有魚餌,你來釣魚?」

  「反正無聊。」蕭邦聳肩,「老汪他家只有魚竿有魚餌。」

  林溫實在忍住。

  周禮的車就停在最近台階的停車位,蕭邦要學姜太公,他懶得理這白痴,乾脆上車睡覺。

  天氣陰沉太陽,周禮調整椅子,拉下半截車窗,躺著正要睡著的時候,就聽見了林溫跟蕭邦有說有。

  林溫問:「你要吃零食嗎?」

  「有什麼吃的?」

  「堅還有巧克力。」

  「要。」蕭邦頓了頓,問,「堅能當魚餌嗎?」

  林溫遲疑:「我知。」

  「要試試?」

  「……好。」

  林溫正要給蕭邦送下台階,忽然她身後的一輛車按了下喇叭,她嚇一跳,回頭一看,周禮從車中走了下來。

  林溫這才發停車位上的車是熟悉的那輛奔馳。

  周禮走到林溫跟前說:「傻傻?」

  林溫:「……」

  「在這兒等著。」

  周禮說著,徑直走到路邊,折了一根樹枝,他往泥地戳了幾下。

  一會兒,他挑起一條長長的蚯蚓,走到台階上方,蚯蚓朝下面一甩。

  「嗷——」蕭邦蹦離地。

  「魚餌。」周禮說。

  「你居然還會挖蚯蚓?!」蕭邦從頭頂拿下那條長蚯蚓。

  「你忘了我常去鄉下?」

  「哦,我差點忘了你老去你爺爺『奶』『奶』那兒。」蕭邦蚯蚓放上魚鉤,正式開始釣魚。

  周禮靠著欄杆,看向旁邊,伸手:「堅。」

  林溫:「……」

  另一邊,汪家正在準備晚飯,陸續又有客過來。

  袁雪招待了大半天,身體有點受了,聞到了食物的味,她忍住去衛生間吐了一會兒。

  什麼都吐出來,她忍著噁心回到客廳,想讓汪臣瀟上樓給她拿點話梅。客廳和餐廳都見,袁雪問親戚:「有有看見汪臣瀟?」

  親戚說:「來客了,瀟瀟去了篷子。」

  袁雪又去篷子那找。結剛繞到篷子那頭,她就看見汪臣瀟和他的青梅竹馬站在篷子外談風生。

  袁雪再忍住:「汪臣瀟——」

  兩個當場吵了起來。

  最後這場爭吵徹底失控,源於汪母的忽然出。汪母下了樓,掐腰教訓:「房間有,你居然開著空調,你當我家的錢是大風颳來的?!」

  袁雪轉身,頭也回地跑了出去,汪臣瀟去追,被汪母死死拉住。

  池塘邊,林溫塑膠袋清空,往裝了一條小魚。

  這會兒她已站在台階下面,蕭邦甩出魚竿說:「你先魚送回去,再給我拿個大桶來。」

  周禮手機來電,他聽了兩句,看向正護著塑膠袋的林溫,對電話那頭說:「林溫跟我在一起,看見袁雪。」

  林溫聽到了,她回過頭。

  周禮站在台階上,朝她招了招手:「回去,袁雪見了。」


  林溫一怔。

  三個匆忙趕回院子,一入內,林溫就聽見汪母在跟汪父抱怨:「我就說了她一句,她房間還要開空調,她這是什麼有錢家,啊?我有說錯?就說了這麼一句她就跑了,還有——」

  汪母氣:「小倩家跟咱家是什麼關係,我請他過來吃個訂婚飯也行了?她這完全講理,吃醋也看看是什麼時候!」

  旁邊親戚勸:「行了行了,快讓瀟瀟去找找。」

  「找什麼找,你准去,慣的她!」汪母命令兒子。

  林溫看向站在一旁的汪臣瀟,『插』話:「袁雪接電話?」

  汪臣瀟煩躁著急還在臉上,他說:「她手機拿。」

  「那你還去找?!」林溫突然大聲。

  汪臣瀟一愣,他從聽過林溫這麼大聲地命令過什麼,連汪母都嚇了一跳。

  林溫上前幾步,冷著臉去推汪臣瀟:「去啊,還愣著!」

  「快去。」周禮微蹙著眉,直接一錘定音,「分頭去找!」

  村子很大,四周環境又複雜,村外是在建公路,村內還有山,袁雪已跑出了一會兒,汪臣瀟說她是往東邊跑的,一行出了院子往東,然後分散開來。

  臨近晚飯時間,天已快黑,起初林溫慌,她想這邊多,袁雪應該也會走太遠,她更擔心袁雪會動胎氣,所以才會凶。

  可是等到天徹底黑下來,他還碰見袁雪,電話那邊的幾也說找到,林溫終於開始慌。

  周禮又給汪臣瀟了一個電話,讓他問問他爸媽,袁雪有有回去。

  汪臣瀟說有。

  已飄起小雨,林溫一路都喊著袁雪的名字,嗓子都有點啞了,還是有得到半點回應。

  田地一望無垠,林溫出了一身汗,她臉『色』發白,有點脫力。

  周禮拽住她說:「別找了,回去吧。」

  「再找找。」林溫。

  「這,回去再說。」

  林溫搖頭:「再找找看,我放心,她還懷著孕,萬一摔一跤暈倒了,我叫她她也聽見。」

  林溫這一路已設想過各種各樣的可能,袁雪最近身體狀況顯然好,又心事重重,萬一暈倒,摔在這種田,發得了她。

  林溫想,如有開空調這件事,袁雪是是就會跑出去,那樣的話,也會有發生任何危險的可能。

  周禮看著她的臉『色』,說:「要找也差你一個,讓男去找。再說袁雪是個成年,跑是她自己跑的,管發生什麼事,都是她自己做的決定,她只能自己負責。」

  林溫一愣:「你覺得都是她的錯?」

  周禮冷靜:「她至少有錯。」

  林溫一言發,周禮想帶她回去,林溫抽出手臂:「那你走吧,我在附近再找找。」說著,她繼續往前。

  周禮皺眉,拽住她手臂:「我說了回去。」

  林溫用力將手臂抽出,再無法克制自己複雜的情緒。

  「她開空調是為了幫我曬裙子,她吃醋是因為汪臣瀟給她足夠的安全感,她到底犯了多大的錯,讓你一個兩個都這麼冷漠!

  你男是是總喜歡吃著碗看著鍋,然後再所有責任往女身上推,任再斌是這樣,汪臣瀟是這樣,你也……」

  林溫大聲說到這,意識到對,立刻停住了。她轉身又要走,周禮再次將她拽回來。

  他忽略林溫最後一個音,問:「我什麼?」

  「放手!」

  「你先說清楚,我什麼?」

  「你給我放手,你想找我自己去找!」

  「我什麼時候吃著碗看著鍋?」

  林溫咬緊嘴巴,周禮掐住她兩頰:「你說清楚。」

  林溫撇開頭,忍住脫口而出:「你跟你上一任是什麼時候分手的?是去年年底還是今年?你又是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

  周禮一愣。

  林溫昨晚才知,她四月初從海島出差回來那天,周禮是刻意和她吃飯。

  那時任再斌才走七天。任再斌是在三月底離開的,也就是說,周禮在此前就已對她有意。

  可是從今年一月到三月,大家只聚過兩次,一次蕭邦開店,一次玩劇本殺。


  周禮怎麼可能在這兩次聚會中喜歡上她。

  所以時間再往前推,周禮在有女友的同時,吃著碗,還看著鍋。

  「你男都是這麼噁心!」林溫破罐破摔。

  周禮臉『色』冷下來,死死拽著林溫放。林溫使勁掙扎:「你放手!」

  手機鈴響,周禮看了眼號碼接起電話,林溫掙扎的厲害,趁他松神的功夫將甩開,轉過身又往前跑。

  周禮幾步追上去,一箍住她的腰,提著返回。

  林溫被他帶著走,腳底都著地,她使勁去扒腰上的手臂,喊:「你鬆手,周禮!」

  周禮一句話就讓她靜下來:「汪臣瀟已找到袁雪了,在正在家。」

  林溫一頓。

  周禮接著:「你想知我的事,回頭你慢慢問。在我只想問你,你承承認你對我有好感?」

  「什……」

  周禮收緊力,給她否認的機會,斷她。

  「你是是忘了,你拒絕我的理由都是因為別,你討厭複雜的關係,你想跟前男友的朋友有牽扯,你想讓朋友間尷尬,但你從頭到尾都說過,你喜歡我。」

  周禮從後貼近她的臉,低聲問:「你承承認?」

  林溫手還掰著周禮的胳膊,但力氣已停滯。

  細雨綿綿,帶起涼風,衣服領口有些下滑,林溫身上似乎被寒意激起了一層小疙瘩。

  周禮無聲地替她提起衣領,掌心底下是浮著疙瘩的微涼皮膚,還有過快的像奏鼓般的心跳。

  周禮垂眸看著她,過了會兒,他慢慢低頭,吻了下去。

  從後方而來的吻,讓避無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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