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家卻不肯甘休,道:「紅姐,不是我不敬重你,但岩龍為邪術所迷,我們必須把謝長風帶走,你若硬要阻攔,我們就不客氣了。【Google搜索】」
孫紅裳哪是個怕事的,鳳目斜睇:「那你試試。」
管家一揮手:「抓人。」
幾名保鏢衝上來。
謝長風沒動,關山月卻騰地躍起,一個側踢,把一名保鏢踢飛出去,再一拳,又打翻一人。
她討厭謝長風是一回事,但謝長風是孫紅裳的人,當著孫紅裳的面要帶走謝長風,這打的可就是孫紅裳的臉,她當然不能容忍。
另幾名保鏢立刻把槍掏了出來。
管家道:「紅姐,莫要逼我動手。」
孫紅裳根本不怕:「你開槍試試。」
管家確實不敢下令開槍。
孫紅裳不是普通人,或許在元山勢力小一點,但她這樣的人,人脈深廣,只要費點力,七牽八扯的,肯定能扯到南緬國內來,也許就能扯上高層。
她這樣的人,這樣的家族,只要捨得下血本,是一定可以找得到人的。
眼見孫紅裳寸步不讓,管家只好撥打電話,那邊不知說了句什麼,管家應了一聲是,掛了電話,管家臉色一肅,看向孫紅裳:「紅姐,我家老爺說了,今天若得罪了你,以後慢慢陪罪,但那個謝長風,我們一定要帶走,你若硬要阻攔,我們就要開槍了。」qqxδnew
他說著一舉手,幾名保鏢齊齊舉槍對準關山月。
頌溫竟然下了這樣的決心,這就麻煩了,孫紅裳氣得咬牙:「頌溫,很好,今日所加,我孫紅裳必有回報。」
她站起身來,道:「謝長風不能一個人去,我和他一起去。」
回頭又對關山月道:「打電話給三叔,就說元山頌溫綁架了我。」
關山月道:「紅姐。」
孫紅裳瞪她一眼:「你若害怕,那就呆在酒店。」
她對謝長風道:「走,我跟你一起去,我倒要看看,頌溫能把我的人怎麼樣?」
「不愧是紅姐,膽量胸襟,比一般男子還要強得多。」謝長風暗暗點頭。
他其實有些意外,他對岩龍施展血魂咒,是想著岩龍別搗亂就行,沒有岩龍,僅一個焦少游,應該爭不過孫紅裳。
可沒想到,頌溫居然直接找上他了。
這是沒道理的,他施展血魂咒,別人是不可能看得出來的,南緬巫蠱橫行,當然有高手,但再厲害的高手,也只能看出岩龍是中了術法,不可能憑空找到施術的人。
所以說,頌溫其實是在猜測。
只因為謝長風昨夜說岩龍給厄運纏身,隨後貓頭鷹入宅,再然後岩龍昏迷,頌溫因此就懷疑,是謝長風施了術。
這樣的懷疑沒什麼道理,甚至可以說是蠻不講理,但卻恰好就是事實。
當然,即便剛好猜中,頌溫也找不到證據。
至於什麼巫師,謝長風根本不放在眼裡。
他功力雖低,只是人境一品,但他的功法來自天書三卷,卻不是普通巫師蠱師可以比擬的。
這是境界的壓制。
就好比一條龍,哪怕是幼龍,也不是蛇蟲可以挑釁的。
孫紅裳要跟著去,管家也不好阻攔。
孫紅裳上車,對謝長風道:「坐我邊上。」
謝長風就坐了孫紅裳身邊,關山月又只好坐了副駕駛。
車子啟動,孫紅裳余怒未熄,重重的哼了一聲,對謝長風道:「不要怕。」
怕,謝長風是不怕的,自得天書三卷,他真不怕這世間任何人。
但他心中是感激的。
他沒想到,孫紅裳會如此維護他。
當然,孫紅裳也是為了自己的面子,但即便如此,謝長風仍然心存感激。
「我不怕。」謝長風道:「謝謝你,紅姐。」
「沒事。」孫紅裳又哼了一聲:「我倒要看看,他頌溫有多大的狗膽,敢把你怎麼樣?」
她身材極好,或許比于娜稍遜,但也極具規模,這會兒雙臂抱胸,更顯得山峰疊障,氣勢如龍。
生著氣,孫紅裳卻突然問道:「謝長風,岩龍昏迷,是不是真是你弄的?」
「啊?」謝長風驚訝的看著孫紅裳。
女人的直覺,這麼厲害的嗎?
「啊什麼啊?」孫紅裳惱了:「跟只癩蛤蟆一樣,我就問你啊,是不是你弄的?」
原來就是瞎猜。
謝長風當然不會承認,道:「紅姐,不可冤枉好人。」
「你是好人?哼。」卻是前面的關山月回了一句。
孫紅裳確實是瞎猜,她自己其實也不信,問道:「那你昨夜說岩龍厄運纏身,到底是真是假,你真的會算命?」
「我能算出你的三圍。」謝長風還是耍滑頭。
神鬼之術,他輕易不會承認。
孫紅裳頓時就惱了,伸手到他腰間,掐著一塊軟肉,重重一扭:「我叫你跟我耍滑頭。」
「啊呀,痛,輕點。」謝長風做鬼叫:「鬆手,走光了。」
孫紅裳這麼俯身過來掐他,衣領下垂,她身材又好,確實是走光了。
可孫紅裳並不在乎。
有些人,瞟一眼,她都會暴怒,有些人,看就看羅,無所謂。
女人這種生物,從來沒什麼道理可講的。
她也不遮攔,只掐著謝長風腰間肉不松:「老實交代。」
「我招我招。」謝長風做鬼叫:「我是地下黨,我的上級叫孫紅裳,代號紅姐,她有個警衛員,叫關山月。」
這什麼亂七八糟的,孫紅裳又氣又笑,卻也拿他無可奈何,只能恨恨的掐他一下完事。
關山月同樣氣得柳眉倒豎。
但她生氣,和孫紅裳所氣的不同。
她生氣的是,孫紅裳對謝長風的態度。
孫紅裳對男人,從來沒有這樣的,謝長風是惟一的例外。
「可他是夜總會的鴨子啊,一個變態。」
關山月氣得牙根生癢。
雖然說,她沒有查到謝長風給什麼富婆包養的實據,但即然是在夜總會做事,又是在按摩房女賓部,那絕對不乾淨。
那些富婆豪姐即然來夜總會按摩,又是叫的男技師,心裡想的,自然就是那一口,按得來了癮,謝長風長得又帥,她們會不動心?會不撩騷?
豬都不信啊。
而謝長風能做到大富豪的金牌小生,也是一個強有力的證據。
他為什麼能成為金牌,就是因為他受富婆們歡迎啊,富婆來了,必點他的鐘。
那富婆為什麼歡迎他,只點他的鐘?
這還用問嗎?
孫紅裳也不傻,她也肯定想得到,可她偏偏對謝長風這個態度,可真就讓關山月氣死了。
維護謝長風,還可以說是維護自己的面子,但跟謝長風這麼打打鬧鬧,是為的什麼?
「一定要想個法子,把這個死變態從紅姐身邊趕走,否則這麼下去,一個不好,紅姐落到他手裡,跟那個傻白甜梅淺影一樣,那就徹底完蛋了。」
這麼想著,關山月輕咬銀牙,暗下決心。
車到頌溫莊園,先有人報信,孫紅裳進去的時候,頌溫就迎了出來。
「孫小姐。」頌溫雙手合什行禮:「鄙人頌溫,今天的事,得罪了。」
孫紅裳哼了一聲:「頌溫議長,我對你的行為,強烈抗議,我不會善罷干休。」
「鄙人很抱歉。」頌溫是政壇老狐狸,行事強硬,面上卻始終表現得很謙和:「岩龍是我的嫡子,他突然中邪,但貴屬下昨夜表現又很怪異,所以我不得不請他來,放心,我請了高人,只要察證不是貴屬下所為,我一定給孫小姐道謙,孫小姐在爭那個紅寶石礦是吧,如果是我這邊得罪了,我到時必有所報,會為孫小姐拿礦,出上幾分薄力。」
他態度謙卑,尤其是這個表態,更讓孫紅裳沒話說。
孫紅裳只能重重的哼了一聲,暫時不好說什麼了,卻轉頭對謝長風道:「謝長風,進去,讓他們那什麼高人看看,不是你做的,你就不要怕,我給你做主。」
「是。」謝長風點頭應聲。
「孫小姐,請。」
頌溫瞟一眼謝長風,沒有搭理他,而是先把孫紅裳請進去。
到後院,一間大房子裡,岩龍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一個巫師模樣的人,正在做法,在岩龍床前跳來跳去。
管家上前,說了一聲,那巫師又跳了一會,猛地轉身。
管家對謝長風叫道:「謝長風,上前。」
謝長風夷然不懼。
事實上他進屋就感應了一下,這巫師身上,微微有點氣感,但跟他相比,不值一曬。
巫師圍著謝長風,轉了幾圈,又跳又舞,再又到岩龍床前,他手中拿著一個銅鈴,對著岩龍搖了兩下,昏迷中的岩龍突然突了一口血出來。
巫師立刻轉身,指著謝長風道:「是他,就是他。」
謝長風都驚到了。
他無法判斷,岩龍那一口血,巫師是用什麼手法弄出來的,還是真的可以憑這一口血,就判斷是他施的術。
「到底是瞎猜,還是邪術?」謝長風暗暗好奇。
他得了天書三卷,但天書三卷只傳他功法,可不會給他介紹世間其它功法術法。
這巫師身上有點兒氣是真的,雖然不強,但確實多少有點兒本事。
可他憑什麼就認定是謝長風施的術呢?他那個是什麼功法?謝長風一無所知。
他驚疑不定,頌溫卻是深信不疑,因為他請的這個巫師,名叫蒙僵,在元山這一帶,非常有名,是法力最高深的師公。
「果然是你。」頌溫怒哼。
管家一揮手,前後十幾名保鏢就圍住了謝長風,個個手中有槍,指著謝長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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