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岩周青蘿不說話。【Google搜索】
厲岩走到床塌前,好象在欣賞西羅女王的屍骸。
周青蘿走過來,道:「絲綢的,鑲以金絲。」
「絲綢之路嘛。」厲岩點頭:「你看這些金線,可真夠細的。」
「我見過更細的。」周青蘿道:「叫雲母金絲,那真是比頭髮絲還要細得多。」
「那得格外小心,一個不好就斷了。」
「肯定的啊。」周青蘿點頭:「不過金子這個東西,有韌性。」
這種情況下,她兩個居然討論起了服飾,謝長風都不得不佩服了。
「不愧都是稱姐的人物,果然都不簡單,至少這份定性,一般女人身上就不可能有。」
他暗暗點頭。
其實別說女人,就是男人身上都沒有。
丁森就叫起來:「我說兩位大姐,什麼時候了,還討論這個呢。」
厲岩周青蘿卻根本不理他。
周青蘿看著厲岩,厲岩便也看她。
周青蘿伸手,輕托厲岩的下巴。
厲岩即沒有躲閃,也沒有拒絕。
「這張臉,真正我見猶憐。」周青蘿嘖嘖連聲:「尤其是這份高傲,嘖嘖,要是能讓你跪在面前,一臉騷媚的給我舔,真是想想都讓人發狂啊。」
「彼此彼此。」厲岩冷哼。
「所以,你會成全他嗎?」周青蘿問。
「你會嗎?」厲岩反問。
「我是周青蘿。」周青蘿傲然抬頭。
「我是厲岩。」厲岩下巴傲然抬高。
兩女對視,同時笑了起來。
丁森在一邊都看傻了。
好一會兒,他才舔了舔嘴唇,道:「可郭小四那孫子堵住了出口,他人槍又多,要怎麼辦?」
「人誰不死。」厲岩淡然冷笑:「象這位西羅女王,活著時,坐擁黃金帝國,號稱千古第一美人,可今天你看,還不就是一具骷髏。」
「我不想留下骷髏。」周青蘿搖頭:「太醜了。」
「我也不想。」厲岩同樣搖頭。
兩人對視,心意相通,驀地里同聲長笑。
這是都有了死志,絕不妥協。
「不愧是姐字號人物,心志果然不是一般人比得上的。」謝長風暗贊。
丁森則哈著嘴,看傻了。
但他不甘心,眼光一轉,看到旁邊的謝長風,猛地叫道:「那個啥,謝長風,你不是神通廣大刀槍不入嗎?你能肉身擋子彈嗎?」
周青蘿厲岩聞言,全都轉頭看向謝長風。
「肉身擋子彈?」周青蘿眼光已經亮了起來。
「抱歉,沒那本事。」謝長風搖頭。
「切。」丁森大是失望:「我還以為你多牛呢,果然也就是個狗肉丸子,上不得席面。」
「他狗肉丸子好歹找到了西羅古國,你呢?」厲岩反問:「你豈非還不如狗肉丸子?」
「我在你眼裡本來就啥也不是。」丁森喪氣。
周青蘿咯的一聲笑,對厲岩道:「行了厲岩,別用你的小情人打擊丁三了,他也怪可憐的,不過呢。」
她說著,眼珠子一轉:「你這個小情人,好象是有點兒奇奇怪怪的本事,先是找到了辛老的孫子,後來又找到了西羅女王。」
她看著謝長風:「小謝,能不能給揭個秘啊,你是怎麼找到的,找辛老的孫子,你用了辛老孫子的胎髮,西羅女王呢,你不會也有她的頭髮吧?」
「抱歉。」謝長風微微一笑:「無可奉告。」
周青蘿盯著他看,眼光轉到厲岩臉上:「厲岩,算我平生求你一回,讓你的小情人揭個秘嘛,我真是好奇極了,你不會想我死了,還一肚子疑惑吧,我跟你說,我纏人的時候,很煩的,信不信我一路上纏著你,煩都要煩死你。」
厲岩咯一下笑了:「你還真別威脅我,不過實話說,我也不知道。」
「真的假的?」周青蘿狐疑的看著她。
「這個真沒騙你。」厲岩哼了一聲,看向謝長風:「這個鬼,秘密多著呢。」
「咦。」周青蘿吸了口涼氣,看向謝長風:「可以啊小謝,居然把厲岩拿捏得死死的,那我都要高看你一眼了?」
「不敢。」謝長風微微一笑。
「可以。」周青蘿點頭:「拿酒來,為這征服了厲岩的小子,干一杯。」
雖然車留在地溝上面,但鐵勝男她們幾個,每人都帶了一個大包,除了野營的必備用品,居然還真帶得有酒。
周青蘿厲岩這樣的女人,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會放低自己的生活享受。
厲岩這邊也有。
厲岩倒了一杯酒,對謝長風道:「小謝,我死後,你把我燒了。」
她瞥一眼石冰:「你們不許阻攔。」
「厲姐。」石冰眼圈一紅。
「別婆婆媽媽的。」厲岩道:「生亦何歡,死亦何苦,姐也算是活夠了,這輩子,不虧。」
「我倒是還想多活幾年。」周青蘿輕笑,喝了口酒,對謝長風道:「要不,你燒厲岩的時候,順帶把我也燒了,我和她一輩子彼此不服氣,黃泉路上,打打鬧鬧,也不寂寞。」
「也行。」厲岩哈的一聲笑,對謝長風道:「小謝,那就辛苦你。」
「你們這樣兩個大美人,我來燒?這是作孽。」謝長風搖頭:「我不干。」
「你不會想我屍體落到那姓郭的手裡吧?」厲岩眼光一橫。
「不會。」謝長風搖頭,又補一句:「你不會死的。」
「什麼?」厲岩問。
周青蘿眼光倏地一亮。
「你什麼意思?」厲岩追問:「你能帶我們出去?」
周青蘿眼晴緊緊盯著他。
謝長風點頭:「當然可以?」
「你有什麼辦法?」厲岩又驚又喜,問。
「這個。」謝長風撓撓頭:「還是那句話,厲姐,我不想騙你,所以,你別問,我不說。」
「你。」厲岩那個氣啊,只是時間地點不對,要是周青蘿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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