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蘿丁森等人也隨後跟上,厲岩倒是信得過謝長風,不過也還是跟在了後面。
謝長風自然跟著厲岩,看她也半躬著腰,有些好笑,而且她身材好,這樣的姿勢,那個美臀兒就更顯得曲線玲瓏。
謝長風沒忍住,就在後面摸了一把。
厲岩瞪他一眼,打他手。
謝長風嘻嘻笑,卻不改,厲岩只要一躬腰,他爪子就伸過去了。
後來把厲岩都氣樂了,回身,叉著腰瞪著他,不想謝長風直接把爪子把她胸口抓去。
厲岩頓時就撐不住架子了,一把打開他手,扭身就跑,跑到石冰前面去了。
鐵勝男她們早到了小河邊,借著丘陵掩護一看,這邊就是一個修羅場,關健是燈架得高,沒炸壞,就全看得清清楚楚。
只見小河兩岸,到處是屍體,而且屍體大多還不完整,斷胳膊斷腿,到處都是。
「沒有活人了。」
鐵勝男並沒有如雷達一般可以掃射的靈覺,但她有現代科技,紅外感應儀裡面,沒有熱能量感應,這就證明,眼前沒有活人。
周青蘿道:「洞子裡面有沒有?」
厲岩就看謝長風。
「那個姓郭的在外面,不過也給我幹掉了。」謝長風一臉的輕描淡寫。
鐵勝男眼光一亮,手一揮,帶著幾名女保鏢,衝過小河,上了崖壁,從洞子裡衝出去。
周青蘿她們隨後跟上。
厲岩本來就信得過謝長風,見了小河邊的場景,徹底信了他,反而落在了後面。
謝長風自然緊跟著她。
洞子長,而且是天然形成的。
天然的洞子,往往就有很多岔洞。
到中途,謝長風突然攬著厲岩的腰,帶著她就往旁邊洞子裡一拐,同時對前面的一名女保鏢道:「你們先出去,我和厲姐說個事。」
石冰和一眾女保鏢早知道謝長風和厲岩的事,那女保鏢點點頭,跑前面去了。
厲岩急了,瞪謝長風:「你要幹什麼?」
謝長風不管不顧,摟著她往旁邊洞子裡一拐,就往她唇上親去。
「你要幹嘛啊。」厲岩推他:「先出去。」
「沒事。」謝長風道:「我說了,都給我殺了,一個不剩。」
厲岩看著他,突然明白了:「你以前沒殺過這麼多人?」
「是。」謝長風點點頭。
厲岩臉上現出溫柔之色,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這一刻,我相信,你還是以前那個小謝。」
她親了一下,自己蹲了下去,最後又跪下了……
軍事方面,她遠比謝長風懂得多,謝長風這會兒這麼不管不顧的,其實不是輕浮,而是一種殺人後的應激反應。
其實最初扔手雷的時候,謝長風並沒有什麼感覺,他又不是第一次殺人。
反倒是後來跟著到小河邊看,那些殘屍斷肢,讓他生出了反應。
很多戰士都是這樣,打仗的時候,猛打猛衝,凶厲如虎,一點感覺也沒有。
可戰爭一完了,反而各種毛病都出來了。
厲岩知道這些,所以答應了謝長風:調節殺氣的最好方式,就是一個溫柔的女人。
因此她也拿出手段,盡情的讓謝長風發泄。
他們不知道,有一雙眼晴,在偷偷的看著。
這是丁森。
原來,謝長風攬著厲岩跟女保鏢打招呼的時候,丁森就在前面不遠處。
聽到謝長風的話,丁森心下一動,故意放慢步子,等女保鏢過去了,他停下來,然後悄悄的跟了過來,就看到了這一幕。
「厲岩,原來……你也這麼賤……」
他咬緊牙關,心中的怒火仿佛要把岩洞掀開。
但最終卻一聲沒吭,看了半天,悄然退出。
謝長風以前的一切不說,就今天,一個人把郭國明的人殺得乾乾淨淨,這手段,就嚇到了丁森。
他是紈絝不假,但他不是傻瓜。
他知道,有些人,不能惹。
鐵勝男跟周青蘿匯報:「所有人都死了,郭國明也死了,死在帳蓬里。」
她說著皺眉,意猶未盡。
周青蘿道:「怎麼了?」
鐵勝男道:「他們全都不是槍打死的,也不是手雷炸死的。」
周青蘿這時也注意到了這一點,道:「他們是怎麼死的,中毒?」
「不是。」鐵勝男搖頭:「我解剖了兩個,外表無傷,但他們的心肺全爛了。」
「外表無傷,心肺全爛。」周青蘿凝眉:「這不就是中毒嗎?」
「不是。」鐵勝男道:「是內家拳,表皮無傷,但內勁卻透進去,把心肺打爛了。」
「那個雷雷打西瓜?」周青蘿叫:「不是假的嗎?」
「那個當然是假的。」鐵勝男臉上的表情難以形容:「我以前一直以為不存在,沒想到真的有。」
「你的意思是,他是一個內家高手?」周青蘿還有點不信:「小說里那種?」
「是的。」鐵勝男道:「師爺以前跟我說過,說他師父的師父,表演過一次,把一扳豆腐擺在紅磚上,一掌拍上去,豆腐沒壞,
她輕輕搖頭,一臉感慨:「師爺當然不會騙我,但我一直以為,他是逗我玩呢,卻原來,真有這樣的功夫。」
「氣這個東西還是存在的嘛。」周青蘿點頭:「象x光,激波什麼的,都可以透過表皮,對內里起作用。」
她說著皺眉,眼光四下看:「但謝長風居然能練出來,奇怪了,看著就象一條小奶狗啊。」
「那反而是正常的。」鐵勝男道:「神氣內斂,外表反而看著就象女人一樣,據說民國時的鐵砂掌大師顧汝章,一掌可以劈斷青磚,他的手,卻比女人的還要白淨細嫩。」
「民國亂七八糟的傳說多了。」周青蘿撇撇嘴:「不過這個謝長風……對了,他怎麼沒出來,厲岩好象也沒出來。」
「他們應該在後面。」鐵勝男也看了一眼,不過她的心思沒顯沒在這個上面,她拿了匕首,居然又去解剖郭國明的屍體。
周青蘿反而看不得這個,自己走開一邊,又找了一圈,確認厲岩和謝長風都沒出來,她嘴角不由得微掠:「還真是一條小公狗啊,隨時都能發情的。」
厲岩謝長風出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周青蘿瞟一眼厲岩,厲岩面色紅潤,眉眼間春意撩人,明顯的餘韻未消。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