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快天黑,才回到酒店。【Google搜索】
周青蘿洗了澡,又約了謝長風吃晚餐。
喝了一杯酒,周青蘿撥通了厲岩的電話:「你的驢子我用過了。」
「感覺怎麼樣?」厲岩在那邊笑。
她打的是視頻電話,謝長風也看得到。
「就是一頭驢。」周青蘿呸了一聲。
厲岩在那邊咯咯笑:「那就讓他多耕幾次。」
「先吃飯了。」周青蘿掛了電話。
她吃著菜,喝著酒,中途,停下來,看著謝長風吃。
謝長風如風捲殘雲。
「你這又從驢,變成豬八戒了。」
「嗯哼。」謝長風嘴裡塞著東西,點頭。
他不生氣,也不惱怒。
因為他並不覺得周青蘿是在羞辱他,更不會覺得,厲岩是把他當工具用。
他了解這兩個女人啊,都實在太強了,而西羅古國涉及的財富,又實在太大。
兩人之間,必須找到互相信任的抓手。
而同為女人,那同一個男人,或許就是最佳的紐帶。
所以厲岩毫不猶豫的把他送了來,周青蘿也毫不猶豫的跟他上了床。
周青蘿這樣的女人,能入她眼的男人,實在是少之又少,她沒有絲毫猶豫,本身就是最大的敬意了。
說他是驢,類同於情人之間的嬌嗔。
但要命的是,謝長風能聽出來,根本沒用。
雖然先前在海灘上,周青蘿到後面都快哭了,各種求饒,各種信諾。
可事後,明顯又沒用了。
厲岩和謝長風之間,還有歲月,還有過往,還有故事。
而周青蘿和他之間,沒有這些啊,只有肉體,這對於周青蘿這樣的女人來說,毫無意義。
周青蘿自己不吃了,端了一杯酒,時不時的抿一口。
謝長風吃得急,有點兒咽著了,也倒了一杯酒,一口就灌下去。
周青蘿撲哧一笑,卻又輕輕嘆息了一聲。
「笑就算了,嘆什麼氣啊?」謝長風抽空問了一句。
「你讓我想到我弟弟?」
「你還有弟弟?」
「我怎麼就不能有弟弟了。」周青蘿嗔目。
「我以為,你這樣的妖精,老天爺把你生出來,已經耗盡了因果之力呢。」
周青蘿咯的一聲笑:「你淨胡扯。」
她喝了口酒,眼光有些幽遠:「我弟弟比我小七歲,要是還活著,今年應該二十八了。」
「還活著?」謝長風看她。
「是。」周青蘿點點頭又搖搖頭:「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還活著?」
「怎麼回事?」謝長風問。
「五年前,他給人抓了,從此不知所蹤。」
「不是吧?」謝長風驚訝:「還有人敢抓你周家的人?」
「一般人是不敢。」周青蘿搖頭:「是cia。」
「cia?」謝長風眨巴眨巴眼晴:「你們周家沒想辦法救人?」
「想了,沒辦法。」周青蘿搖頭。
「周家也沒辦法,不會吧。」
「你高看我們周家了。」周青蘿搖搖頭:「若是一般的勢力,我們也總能想到點辦法,但對方可是cia,你知道cia的吧。」
「知道。」謝長風點頭:「英文字母嘛。」
「撲。」周青蘿剛好喝了口酒,一下全笑噴了。
還好她只是小口的抿,喝得不多,她抽了一張餐巾紙,擦了一下,把紙丟向謝長風,一臉嬌嗔:「討厭。」
謝長風笑了一下,道:「即然對方是cia,你們也可以請國家出手啊。」
「國家當然出手了啊。」周青蘿道:「我弟弟本就是出任務,出了事,國家當然要管。」
「也搞不定?」
「不行,對方是cia,背後是美國呢?」
「這麼牛的嗎?」謝長風對這些不太了解。
「國與國之間,很難搞的,不過一般人不知道,對了。」周青蘿道:「華為的那個任家公主,你應該知道吧,公開報導的。」
「聽說過,不是放回來了嗎?」
「是回來了,可你看中間折騰了多久,那還不是美國正式出手呢,只是加拿大。」
「也是哦。」謝長風點頭。
他突然凝眉,不知想到了什麼。
「你在想什麼?」周青蘿問。
謝長風不答,把盤子清空,給自己倒了杯酒,一口喝乾,再又倒一杯,眼光猛地看向周青蘿:「青姐,你有你弟弟的貼身物品沒有,例如頭髮,鬍子,指甲,血液,都行。」
周青蘿眼光陡然一亮:「你什麼意思?」
「你先別問,就說有沒有吧。」謝長風搖頭:「要是沒有,那就不必說了。」
「必須得有啊。」周青蘿急忙點頭:「我那裡,就有我弟弟的刮鬍器,裡面有鬍渣子的。」
「你弟弟的刮鬍器怎麼在你那裡?」謝長風好奇。
「怎麼就不能在我那裡了。」周青蘿惱了,抓起一包餐巾紙就丟他:「那是我親弟弟,我所有別墅都自動給他留房間的。」
「所有別墅?」謝長風點頭:「豪姐的世界,果然不是我們小百姓能理解的。」
「你少貧了。」周青蘿嗔道:「你要我弟弟的鬍子做什麼?你是不是可以跟找辛老的孫子一樣,找到他。」
但說到這裡,她眼光又黯淡下來:「就算找到他,他也給關在cia的監獄裡,救不出來的。」
「找到了也救不出來?」謝長風好奇。
「不可能的。」周青蘿道:「每年都有不少被抓的,有些就是公開抓的,我們也知道他們關在哪個監獄,可同樣一點辦法也沒有。」
「可以抓他們的人啊,誰怕誰?」謝長風叫。
「我們一般用的僑裔或者自己人,但他們,往往是收買的華人,給抓了也不心痛的,不換。」
「我靠。」謝長風粗口:「狗漢奸真多。」
「沒辦法,誰讓西方先進呢。」
「狗屁。」謝長風不屑:「西方先進個屁,樓沒我們的高,路沒我們的寬,手機信號沒我們的好,付錢都沒我們方便,旅個游吧,到處是小偷,甚至公開打搶的,他們哪裡先進了?人妖嗎?九十七種性別,呸。」
周青蘿聽著笑了起來:「看不出來,你還是個憤青?」
「不是。」謝長風堅決否認,他的性格,淡的。
「我就上次來非洲,跟同機的一個朋友閒聊,那朋友做商貿的,全世界溜達,他跟我說的,說以前電視裡看到高樓大廈,一定會想是哪個國家,現在看到,則會想,是國內哪裡?又說他最不喜歡坐飛機,最喜歡的就是坐高鐵,說外面付錢要帶一堆卡或者現鈔,國內一隻手機走天下,巴拉巴拉的跟我說一堆。」
「倒也是。」周青蘿嘆氣:「可有些人,就是要跪著舔,你沒辦法的。」
「嗯。」謝長風點頭:「我想靜靜。」
周青蘿又撲哧一笑,但眉頭隨即又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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