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光頭個高,身坯也極為壯大,兩隻胳膊,絕對比謝長風的腿要粗,上面還各紋著紋身,不知是蛇還是虎。(由於緩存原因,請用戶直接瀏覽器訪問網站,觀看最快的章節更新)
正常情況下,謝長風會給他提起來,捏小雞一樣的捏死,但他碰上了謝長風,那就不正常。
謝長風左手提著餐袋,右手一伸,抓過旁邊一條椅子,一下慣在光頭的光頭上。
光頭的光頭瞬間皮開肉綻,鮮血飛濺。
他啊呀也沒叫一聲,直接栽倒。
「敢還手。」
「會功夫。」
「乾死他。」
所有人都怒了,齊衝上來。
謝長風先前那一砸,砸開了光頭的光頭,椅子也砸碎了,剩一隻椅子腳在手裡。
他不躲不閃,不移不動,揮著椅子腳,來一個敲一個,梆梆梆梆,每人腦袋上敲一下,眨眼把十幾個人全敲翻在地。
到最後,只剩下外面那個修摩托的,聽到聲音進來看,可就呆立在了那裡。
「誰簽一下單?」謝長風把椅子腳扔了,再次揚了揚手中的餐袋。
「那個啥。」修摩托的道:「我來簽吧。」
他走過來,簽了單,照單付了錢。
「多謝惠顧。」
謝長風還道了謝,這才轉身出了院子。
他真就這麼走了?
他真是來送餐的?
一屋子人,個個抱著腦袋,你眼望我眼,個個一臉茫然。
這真是大白天見了鬼啊。
謝長風回來,把款子遞給安妮入帳。
「他們給錢了?」楊邊有點兒驚訝。
「多新鮮啊。」謝長風不以為意:「吃飯不給錢?我又不是他爹。」
「哈哈。」楊邊大笑。
笑到一半,手機響了,他以為是訂餐的,接通,卻不是,而是他認識的一個朋友。
他在這邊好幾年了,很多人都熟。
他接著電話,然後臉上神情就變了,看著謝長風,也是大白天的在看鬼。
「怎麼了?」安妮問。
楊邊沒答她,一直看著謝長風:「瘋子,你剛把他們打了。」
「啊。」謝長風剛開了一罐啤酒,點頭:「是啊。」
「他們不給錢?」
「不是。」謝長風搖頭:「我送進去是吧,讓人簽單,居然沒人搭理我,你說哪有這個道理,我好忙的是不是?我就踢了他們的賭桌,他們就來打我,我就接著羅。」
他說得輕描淡寫,楊邊卻如聽天外神話。
送進去,人家在聚賭,不搭理,所以,你把人家賭桌都踢了,人家怒,打你,然後你一個人打十幾個。
這不是天荒夜談嗎?
楊邊呆呆的看著謝長風,一時不知是該吐槽,還是該感慨。
好半天,他叫道:「你那個瘋子的外號,誰給你取的。」
「不知道是哪個鬼。」謝長風撓頭:「好象一夜之間就叫開了。」
「那是個高人。」楊邊點頭。
「哈。」謝長風打個哈哈,然後楊邊也笑了。
沒笑多久,吉米突然跑了來,一臉驚慌的道:「謝,你打了紅頭幫的人?他們殺過來了。」
「啊。」楊邊大驚失色:「瘋子,快跑,吉米,你帶瘋子跑,安妮,你跟我走,我們走後門。」
安妮手腳飛快,到櫃檯
「跟我走。」吉米對謝長風招手。
「不必。」謝長風搖頭:「我看看。」
「瘋子。」楊邊急得要跳樓:「這邊不是國內,可以看熱鬧的,這邊殺人跟殺雞一樣,沒有法律也沒有警察的。」
「有吧。」謝長風道:「只不過,警察沒有黑社會力量大,國家干不過幫派而已。」
「一樣拉。」楊邊跺腳:「快走。」
「不。」
謝長風搖頭:「我就喜歡這樣的地方。」
說著,他出了店子,到外面一看,遠遠的一群人涌過來,至少有四五十人,人人提刀執棒,個個氣勢洶洶。
謝長風掃了一眼,好象沒人帶槍。
這邊槍多,但也不是動不動就開槍的。
就如美國槍多,人均兩把槍以上,但街上也不是人人背槍的,零元購更多的時候也是空手,而不是突突突一通掃,殺光了再搶。
謝長風其實準備了手雷,不過他們即然不玩槍,謝長風也就不玩手雷了。
他進店,昨天給他扳彎的鋼管,後來又給他抻直了,這會兒他拿了鋼管,衝出去。
楊邊這時也出來了,見謝長風拿了鋼管出來,這是要應戰,他簡直要瘋:「瘋子,紅頭幫五六十個人呢,你一個人……」
話沒落音,謝長風已經沖了出去。
紅頭幫老大就叫紅頭,一個近兩米的大漢,這會兒沖在最前面,走在正中間。
突然他身邊一個人叫:「就是他,就是那小子……」
「誰?」紅頭急瞪眼看時,謝長風卻已經衝到面前。
紅頭手中拿著一把長柄的大砍刀,他管這兩條街,最喜歡的不是開槍,而是開片。
字面意思,就是拿刀子把別人的肉給片開。
可沒等他看清謝長風,更沒等他把刀子舉起來,謝長風直接一鋼管,敲在他腦袋上。
梆。
血光飛濺。
紅頭仰天就倒。
暈去前,他就一個念頭:「到底誰是黑社會,還講不講理了?」
謝長風怎麼可能跟他這摳腳大漢講理,又不是美女。
一棒敲暈紅頭,謝長風鋼管橫掃,一路掃過去。
紅頭幫大約來了五六十人的樣子,前後不到三分鐘,全給砸翻在地。
最後就一個人站著,就是那個修摩托的。
修摩托的手裡拿著個扳手,看到謝長風衝過來,他也不敢跑,更不敢動,就對著謝長風笑:「我……我簽單的。」
謝長風上下打量他一眼:「行,下次點餐,我找你簽單。」
扛了鋼管,大搖大擺回來。
那邊紅頭幫幫眾倒了一地,鬼叫連天,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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