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啊。【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謝長風摸了摸臉:「我又不是油性皮膚,我皮膚很好的好不好?」
厲岩懶得理他,周青蘿轉動了下身子,嘴裡唷的一聲。
「怎麼了?」謝長風問。
「還不是你。」周青蘿嗔他,眉眼間又嬌又媚,她轉頭對厲岩道:「我確認了,你這個鬼男人,就是一頭驢,純的。」
厲岩要笑不笑:「現在也是你男人。」
「唷唷唷。」周青蘿酸:「我在他那裡,可沒你的地位。」
「應該的。」厲岩得意。
周青蘿這下更酸了,恨恨的瞟她一眼,對謝長風道:「你過來。」
「幹嘛呀。」
謝長風過去。
周青蘿突然抓著他手,一口咬在他胳膊上。
「呀。」謝長風叫:「松松松,你怎麼咬人呢,痛死了。」
周青蘿卻不肯松,反而恨恨的看著他。
其實這時候謝長風應該表態,說周青蘿在他心裡,和厲岩的地位一樣,她就開心了。
但謝長風不開口,她就氣死了,不鬆口。
厲岩吃吃一笑:「親,我這邊呢,就建議,你換個東西咬,那樣可能更爽口一點。」
「呸。」她這麼一說,周青蘿反而鬆口了。
謝長風慌忙逃開,對著月光,看手臂上的牙印,嘖嘖連聲:「不愧是我家青姐,看看,看看,這咬出的牙印子都性感無敵,簡直絕絕子啊。」
厲岩頓時一下笑噴了。
周青蘿也給他氣樂了。
「哎,說真的。」周青蘿換了個話題:「你來這邊,到底幹嘛來了。」
「開餐館啊。」謝長風道:「你不是看到了嗎?」
跑這鬼地方開餐館,不是有病嗎?
周青蘿瞪他一眼,就看厲岩。
厲岩搖頭:「你別看我,我也不知道。」
「你審。」周青蘿惱怒。
厲岩就看著謝長風,她也不開口,眼神給壓力。
謝長風就嬉皮笑臉,道:「真的啊,我真是開餐館啊,不信,你們就多呆一陣,順便給我幫忙。」
「呸。」兩人齊呸。
但兩人也知道是問不出來了。
謝長風其實想藉助一下兩人的力量,把卓也找出來,但後來一想,還是放棄了,所以他就不想說。
「你說,有什麼辦法,收拾了這個鬼?」厲岩問周青蘿。
「你都沒辦法,我能有什麼辦法了?」周青蘿惱怒。
她兩個都是極其聰明也極度自負的女人,但對上謝長風,卻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真的是蒸不熟煮不爛啊,咬都咬不動。
「對了,你們怎麼有空跑這裡來啊?」謝長風反倒是問了:「不是要開發那個什麼西羅古國的嗎?還不找一批挖掘機去挖啊。」
「你家厲姐姐信不過我。」周青蘿吐槽。
「不是吧。」謝長風叫,看厲岩。
厲岩哼了一聲:「這個醋,你有得吃。」
謝長風就知道了,周青蘿原來是在吃醋,他就捏捏周青蘿的腿:「好了好了,精誠合作吧,就跟先前一樣,疊腿腿,貼胸胸,嚴絲合縫,針插不進,得用撬棍。」
「你還說。」兩女羞惱,一齊踹他。
謝長風便笑:「說真的哎,西羅古國,這開發出來,肯定天下轟動。」
「還要等什麼開發。」周青蘿哼了一聲:「只要消息放出來,就天下轟動了。」
厲岩微微皺眉:「怕的就是轟動啊。」
她看向周青蘿,周青蘿明白她的意思,搖搖頭:「周家還沒有那麼大力量,讓國家全力護食。」
謝長風一聽不對了,道:「你們是誰?消息一旦出來,有人會搶?」
「肯定的啊。」兩女齊齊點頭。
厲岩道:「非洲一直是西方的自留地,西羅古國又以盛產黃金出名的,我們初步估計,如果真是突如其來的一場地震,把西羅古國埋在了地下,那些黃金就應該都在,那得多少?至少至少,也得幾千噸,幾萬噸也不稀奇。」
「太多了啊。」周青蘿嘆氣:「沒有誰忍得住的,無論英美還是德法意俄,全都會給吸過來,別說我周家沒這麼大能量,就是有,以傾國之力,也不是西方這些國家的對手。」
「那怎麼辦?」謝長風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所以。」周青蘿微微搖頭:「不是我吃你親親厲姐的醋,而是這個事,真的是我們先前想簡單了。」
「是啊。」厲岩嘆道:「我們商量過兩次,越想越麻煩,所以才來找你了。」
周青蘿用她的美腳踹謝長風小腹:「你是我們男人,這種時候,你要拿主意。」
要動拳頭,謝長風誰都不怵,但要說讓他出主意,尤其是這種涉及到國際風雲的大事,謝長風頓時就傻了眼。
他真沒這腦子。
周青蘿一看他這樣子,可就惱了,踹他:「剛把我們疊一起時,不是挺牛逼的嗎?這會兒你也不能了?」
謝長風便嘿嘿笑:「英美日法俄德意,要是七個大洋馬,那不是吹,無論她們是輪流上,還是疊麻將,我包打全場,都不帶喘氣的。」
厲岩周青蘿給他氣笑了,不過她們倒也信,如果是七個女人,謝長風還真對付得了,這種修行者,強得簡直不可思議。
但七個國家,他沒轍,那也不能怪他。
別說他,誰行啊?
討論半天,無論是謝長風這樣的修行者,還是厲岩周青蘿這樣風華絕代的女人,都沒有什麼更好的主意出來。
西羅古國涉及的利益實在太大,而消息也絕不可能不泄露,別的不說,西方國家的衛星天天在天上飛呢,未必你扯塊布攔著?
那可是一個國家好不好?又不是你家院子。
更何況,西羅古國的大致方位,業界一直都是有猜測的,兩女只要大規模開挖,都不要衛星,業界猜都能猜出來。
那還怎麼瞞?
而只要有一丁點兒消息出去,西方國家就一定會跑過來。
如果只是幾十噸百把噸黃金古玩什麼的,那也還好說,但涉及到一個國家,幾千噸甚至幾萬噸黃金,英美法不出手,絕不可能。
以幾個家族的力量,對付幾個國家,怎麼可能是對手?
沒轍。
力量對比實在太懸殊了。
「壞人。」
後來實在沒辦法了,周青蘿就惱了,踹謝長風:「總之就要怪你。」
「就是。」厲岩幫腔。
這就是女人了,自己搞不定的,就怪男人好了,反正都是男人的錯。
「怪我,怪我。」跟女人沒法講理,謝長風只好認慫,一邊摟一個,好言安慰。
而最好的安慰,當然是即動口,又動手。
不知什麼時候,竹床便嘎吱嘎吱的響了起來,直響了半夜,間雜著如泣如訴的曲音,讓這異國的夜晚,平添了幾分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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