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雪見沒羞沒臊的生活就此開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一人砍柴,一人縫衣。
羽洛總是砍很多很多柴,把家裡烘的暖暖的,因為雪見好像凍壞了,身體總是冷冰冰的。
雪見把羽洛捕來的兔子皮縫製成皮衣,給羽洛穿上,這樣外出就不會覺得冷了。
羽洛教著雪見在山中高歌,兩人經常抱在一起劃著名雪橇,歡呼飛躍在雪山之間。
雪見也從一開始的羞澀,也逐漸變得開放。
小農田園生活一直持續到一年後的那邊暴風雪。
雪山之下,溫馨小屋,男人磨著明天要用的柴刀,女人縫補著破損的兔皮鞋。
一名火紅色頭髮的精壯男人,赤著上身,一手背著一個酒葫蘆,光腳站在雪地里,一腳踹開了羽洛家的門,絲毫不顧及門內驚詫的主人,在桌前一屁股坐下。
「哈哈哈,雪,你躲的這鬼地方可讓我好找啊!」
羽洛忽然頭頂長出牛角,門口掛著的兔皮帽變成綠色。
「酒鬼……前……前夫!?」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羽洛被綠怕了,輝夜就算了,自己完全是奔著白嫖的心理去的,這雪見可是實打實的愛意啊!
美麗的妻子不堪酒鬼丈夫粗魯的家暴,無奈之下拋下家裡18個嗷嗷待哺的孩子,被迫離開家庭逃入茫茫雪海,如今終於被找到……
一幕狗血的劇情浮現在腦海。
「嘁……請你離開!不要打擾我的生活!」雪見咬緊了牙齒。
「這也算是生活嗎?陪著一個沒用的人類男人?還有這間破屋?」紅髮男人戲謔的看著這裡的一切。
「這與你無關。」雪見的回答是如此的富有故事。
「堂堂雪女居然看上了人類男人,你是真喜歡他,還只是把他當作修行的工具?」紅髮男人輕蔑的一笑,自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看一眼羽洛。
「雪女?」羽洛一驚,難怪裡面這麼冷……
「夫君,相信我,讓我出去解決這件事情。」雪見抓住羽洛的手,雙目懇切。
「娘子……告訴我,這貨不是你前夫,我也不是你修行的爐鼎。」羽洛雙目深情。
「你胡說什麼啊……我的心……從第一次聽到你在山中唱歌的時候就已經歸你了,我從沒有見過一個人能活得如此熱情……融化了我冰冷的心……我也好想學會這麼熱情的生活。」雪女緊緊的握著羽洛的手。
「啊啊啊啊!肉麻死了,肉麻死了!總之你現在不跟我走,本大爺就殺了他,然後殺了小鎮上你們認識的每一個人!」紅髮男人抓著頭髮咆哮。
「夫君……等我回來!很快……很快……」雪女脫開羽洛的手,雙目流出熱淚。
「聽這語氣,你是想打一架嘍,本大爺酒吞平生最愛做的事情就是喝酒和打架了,哈哈哈哈!」紅髮男人笑的窗戶紙都在顫抖。
「等等……我把刀磨完跟你一起去,很快的。」羽洛加快了磨刀的速度。
「夫君……他是妖……」雪女愣了愣。
「煩死了,區區人類男人也敢讓本大爺等!」酒吞不耐煩的一拳轟去。
羽洛的身影如同燕子一般輕盈的向後一躍,手中柴刀重重的斬在了酒吞的手腕之上,留下一道不淺的傷口。
「跟你說了等一等,怎麼這麼沒耐心,這下得破傷風了吧?」羽洛戲謔一笑。
「夫……夫君……」雪女退到羽洛身邊,滿臉不可思議。
「有秘密的可不止你一個人,夫君不才,火之呼吸傳人,炭雞郎是也!」羽洛嘴角勾起顏值9的自信一笑,擺好姿勢,一口深呼吸,皮膚立刻變得滾燙灼紅,長發飛舞仿佛要起火一般。
「什麼……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雪女好像有一種預感。
「那是當然,從第一天起我就知道了,餓過肚子的人怎麼可能不盯著食物,而是盯著本大爺無比魅力的臉看!從來就只有我白嫖別人,哪有別人白嫖我的!」羽洛嘴角微揚,眼中儘是精明。
「好!好的狠!區區人類也敢自稱大爺,正和本大爺意,來戰吧!!!哈哈哈哈哈!!」酒吞的狂笑聲甚至震的屋檐上的雪簌簌落下。
「搶我老婆!西內!」羽洛一腳踏在地板上,身體瞬間化作殘影擊出,一刀如虹,火焰騰舞。
「來的好!很久沒遇見值得一戰的人類了!」酒吞手中葫蘆橫過來,擋在刀前,輕而易舉的擋住了羽洛的攻擊,甚至沒有後退半步。
「破山式……可不止是能用於柔拳啊!炎斬!」羽洛重重的一咬牙,屬於火焰的自然能量穿過了鬼葫蘆,如同鞭子一樣抽打在酒吞的胸口,留下一道漆黑的灼傷。
或許還有小夥伴記得那個和小李八門遁甲打得難分高下的紫羅,他因為無法提煉查克拉,自創了【七天呼法】,讓他能夠吸收空氣中的自然能量強化自身。
自然能量匱乏的那個年代都能修煉這種術,在這個千年前,有人開創出適合人類修行的呼吸法更是理所當然的存在。
「區區人類……居然傷了本大爺兩次!!哈哈哈哈哈!本大爺認可你了!」酒吞一身狂嘯,渾身妖力爆發直接把羽洛震退出去。
「抖M吧這貨,越打越開心?」羽洛看了一眼雪女。
「酒吞是個戰鬥狂……小心!」雪女立刻展開一幕冰牆,阻攔了強突而來的酒吞。
「哈!戰個痛快啊!」酒吞輕而易舉的一拳砸碎了尚未凝結厚實的冰牆,一腳就把羽洛踹出了房子,在木板上留下一個人形狀輪廓。
「啊……老子辛辛苦苦搭的房子,你死定了!」羽洛拖著燃著火焰的柴刀,向著酒吞狂奔而去,刀術雖然並不精湛,也是千年之後精練了無數遍的技巧經驗,簡單而高效。
火紅色的刀舞宛若起舞的精靈,圍繞著酒吞不斷發生攻擊。
酒吞的皮是如此的厚實,再加上羽洛的柴刀不過是這個時代不合格的鐵器,一時很難傷到他的要害。
雪女的攻擊大多都是大範圍的,擔心搶到自己夫君,根本不敢全力出手,只能在遠處扔扔冰錐,傷害同樣低的可憐。
「只有這點程度了嗎?哈哈哈哈,既然這樣,本大爺可要動手了!」酒吞仰起脖子,大口飲著葫蘆中的酒,一口向著羽洛噴去。
烈酒遇上羽洛火之呼吸的火焰,甚至不需要後續攻擊,就引起了一片煉獄火海。
「老婆快幫我滅滅火!」羽洛立刻沖向了雪女,一股寒息噴來,身上的酒火這才撲滅。
「哈哈哈哈!」酒吞看著羽洛狼狽的樣子一陣捧腹大笑。
「這樣不行的,這傢伙也是火屬性,我火之呼吸根本沒辦法傷到他。」羽洛咬了咬牙。
「夫君,讓我試試吧……」雪女猶豫的開口道。
「你有把握?」羽洛回頭看了一眼。
「沒有……酒吞是大江山最強妖怪,我不是他的對手……」雪女搖了搖頭。
「喂,你們商量好沒有?趕緊動手來取悅本大爺啊!」酒吞單手叉腰,大口飲著酒葫蘆。
「跑!去我們經常滑冰的湖!」羽洛忽然一拉雪女的手,向著雪山方向快速跑去。
「跑?本大爺最討厭逃跑的敵人了!」酒吞頓時臉色一冷,向著兩人追去。
夫妻兩人經常會在雪裡滑雪玩,雪女熟練的在兩人腳下凝聚出滑雪板,兩人快速的雪山之中穿行。
而酒吞的身體素質也意料之外的好,憑藉一雙赤腳居然也跑的飛快,並沒有拉開太大的距離。
雪山下有一片無名湖,常年結著厚厚的冰面,兩人常常過來滑冰玩,也是羽洛釣魚改善伙食的地方。
雪女也明白了羽洛的意思,兩人來到湖面的時候,瞬間腳下凝結出冰刀,在湖面之上劃出一道優美的圓弧。
酒吞跑的太快,沒注意到被薄雪覆蓋的湖面,一腳踩在冰面上,因為慣性,愣是直接向前滑了十幾米才停了下來。
「嘁,把本大爺引到這裡,難道就以為能對付我了嗎?」酒吞不屑的冷笑。
「當然。」羽洛一手砍柴刀重新燃起火焰,腳踩冰刀以極為靈活的步伐發起進攻。
「自以為是的人類!本大爺讓你知道什麼叫作大妖!」酒吞一口飲下烈酒,向著羽洛噴出連綿不絕的妖異酒霧,哪怕沒有觸及,都能聞到那令人沉醉的夢幻的酒之芬芳。
羽洛咬緊舌尖,強迫自己清醒的同時,揮舞著火焰柴刀,圍繞著酒吞以木葉流幻柳的方式揮舞出一幕火柳,火星紛紛飄落,美的宛若千樹梨花開。
打完一整套的十八招之後,羽洛一個速滑,回到雪女身邊。
「火龍擺尾,火龍戲水,火龍甩大鳥……!」
「呼……打完收工。」
「就這?我都不知道你在幹什麼。」酒吞不屑的撣了撣胸口的火星。
「看看腳下吧。」羽洛一笑。
冰面之上,一個被火焰柴刀切出的巨圓正在快速的碎裂。
酒吞一驚,快速想要跳離,沉重的體重卻讓冰層碎裂的更快,撲通一聲就落盡了水裡。
「娘子,接下來就到你了。」羽洛收刀抱胳膊。
雪女雙目變成藍色,雙手按在冰面上,極寒的氣息瞬間向著湖面湧入,將一切都快速凍結。
「混蛋!卑鄙的人類,別讓本大爺出來……啊啊啊啊啊!!!」酒吞大口喝著冰水,感受著身邊每一滴水都在快速凍結,身體逐漸變得僵硬,最後成為一個冰坨子,沉入了湖底。
「空有力量有什麼用,豬是怎麼死的,笨死的啊。」羽洛一陣無奈的搖頭。
「可是……酒吞背後有很多摯友,我們難道一直這麼冰封他嗎?」雪女有些憂心忡忡。
「先晾他兩天脾氣再說,我們先回家深入了解一下對方的新身份,嗯嗯……」羽洛一臉壞笑。
「夫君好壞……」雪女兩頰一紅,體溫降下來,眉毛瞳孔重新恢復黑色。
「別變!要的就是雪女!」
「討厭,很冷噠!」
「我喜歡!」
……
【副本達到保存點,是否臨時回歸?】
「啊……看來是一個長副本啊,來了也有一段時間了,回去看看吧。」
「回歸!」
【技巧擊敗酒吞:獲得模擬點200點】
【可兌換:式神?雪女:800點】
【式神?酒吞:1800點】
【鬼葫蘆:1000點】
「哦!雪女也能兌換了嗎!我還以為要轉換成式神才行!」羽洛瞬間激動,二話不說把雪女兌換了下來。
鬼葫蘆應該也是一個好東西,不過沒有模擬點了,以後再說吧。
回歸。
……
「咦,有一個新來的!」
「喂,新來的白毛妹,叫大姐!以後本喵罩著你!」
「我才是正宮,我們結過婚的!你們都要讓位。」
「納尼!居然還有這種事?」
「大人!我們也要結婚婚(;???Д??`)」
羽洛還沒睜開眼睛,耳邊已經響起了式神們熱鬧的吵鬧聲。
「唔……都安靜點……誰給我來罐可樂清清我的嗓子?」羽洛乾咳了兩下,艱難的從地上坐了起來。
「啊啊啊啊!羽洛,你終於醒了!我還以為你要翹辮子了!」惠比壽的聲音一下子就在旁邊響起。
「滾,你才翹辮子了,我這是睡了幾天了?」羽洛活動了活動關節,感覺好久沒動了。
自己正睡在一個醫療班的帳篷里,除了惠比壽之外,還有兩個日向忍者,見到羽洛醒了,立刻跑出去通知日向日差了。
「三天!整整三天!你知道我們這三天怎麼過的嗎?你昏迷了三天,砂隱就打了三天!」惠比壽欲哭無淚。
「誰告訴你我昏迷了,我就睡著了。」羽洛打了個哈欠,感覺這才模擬的時間格外的長。
也許是因為這段感情比較用心吧?
「睡覺……難道你又夢到哪家祖宗了?這鬼地方有什麼東西讓你夢的?」惠比壽愣了愣。
「夢……是學了新的柔拳術嗎?」日向日差這個時候也沖了進來,一向注重形象的日向此刻也渾身狼狽,臉色黑一片紅一片,衣服上也到處都是破損。
顯然這幾天的戰鬥真的很艱難了。
「嚯,原來日向家不僅是千里眼,還是順風耳!」羽洛豎起大拇指。
「呃……先生,你沒事吧?」日差這才覺得自己有點唐突了。
「還行,就是有點口渴了。」羽洛指了指乾巴巴的嗓子。
惠比壽這才從旁邊箱子裡拿了一瓶可樂出來給羽洛。
「熱可樂狗都不喝。」羽洛搖頭。
「別以為你是傷員就可以挑三揀四的,這鬼地方哪裡給你去找冰塊。」惠比壽翻了翻白眼。
「睜大眼睛,看好了啊!」羽洛閉上眼睛,調集雪女的力量,眉毛變得霜白,雙瞳緩緩的變成了清澈的藍色。
一股寒氣冒出,手中的可樂瞬間冰的凝結起了水珠。
「這……這……這……這是冰遁?」惠比壽驚恐的指著。
「怎麼會……」日向日差一驚。
如果說羽洛能夢到老祖宗,帶回失傳的忍術,這還好解釋。
冰遁這是血繼限界啊!怎麼可能睡一覺就有?
「呃……基因方面的事情,說了你們不懂啦……」
「我是被葉倉給烤了是不是?內臟都快熟了,對不對?」
「這個細胞基因啊,有自我的抵抗意識,就像中了一次毒,下次就有了抗體,外界感受到高溫,它的循環系統就自動調節溫度抵抗外界的變化……」
「再加上本大爺天賦異稟,所以就覺醒冰遁嘍!」羽洛一攤手。
「這麼……簡單?」日向日差一愣,如果這麼簡單的話,那天天挨刀子的人就能覺醒鋼遁?
「這麼牛逼的細胞……怎麼就組成了你這個廢物……」惠比壽幽怨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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