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見她這副模樣,心裡忍不住冷笑了聲。閱讀
這樣一個當面一套背後一套,虛假到可怕的女人可配不上她哥哥!
小奶團眼中快速閃過一絲暗光,但在看向余漫天遞過來的禮盒時,卻小嘴微張,露出了歡喜的小表情。
兩隻小胖手糾結的握在了一起,大眼睛眨呀眨的,然後奶聲奶氣的問道。
「介個,是給安安的嗎?」
肉嘟嘟的小臉上,已經明晃晃的寫上了「想要」二字。
余漫天聞言嘴角的弧度擴大,心裡有些得意。
還以為這臭丫頭有多難搞呢?還不是這麼快就被她給「收買」了?
「是啊,這是姐姐送給你的。」
她又把手裡的禮盒往前送了送,目光幽幽地盯著面前的小奶團。
在小糰子「歡歡喜喜」的接過後,又繼續誘惑道。
「如果安安能跟你哥哥說原諒姐姐了,那姐姐還能送你更多的禮物哦~」
而就站在一旁唐寧聽到這裡,有些不敢置信瞪大了眼睛。
這女人竟然利用一個小奶娃?可真夠無恥!
她不輕不重的冷哼一聲,剛要開口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卻突兀的響起。
「這就是你道歉的態度?」
氣氛一滯。
余漫天渾身一僵,臉上的笑容都變得生硬了起來。
她艱難的扭頭看去,接著對上了一張熟悉無比的臉。
「羽……羽澤哥。」
余漫天乾巴巴的喊了句,心裡卻懊悔不已。
自己剛剛所說的那些話一定都被聽見了吧?羽澤哥又會怎麼看她呢?
又有些不滿的瞪了眼跟在身邊的助理。
怎麼不早點提醒她?
現在這種狀況又該讓她怎麼收場了?可惡!
夏莫堔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接著大步上前抱起小奶團,然後動作利落拿過禮盒扔給了余漫天。
「這東西你自己好好留著吧,我們夏家還不缺這點買禮物的錢。」
他說完這番話就往外走去。
余漫天心裡一急,不管不顧的衝上去攔住了夏莫堔的去路,臉色煞白。
「羽澤哥,剛剛的那番話,我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
「只是……只是不想讓羽澤哥生我的氣而已。而且昨天的那個保鏢我也已經開除了!」
「所以原諒我好不好?羽澤哥。」
她咬著下唇,眼眶一點點的泛紅,白嫩的手指輕輕的扯住了夏莫堔的衣擺,淚眼婆娑的注視著他。
這幅梨花帶雨的模樣,可真夠惹人憐愛的。
小奶團眉梢挑了挑,又悄咪咪的瞅了眼自家三哥。
可千萬別中了美人計啊。
但下一秒她就知道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了。
夏莫堔輕飄飄的回了句,「你是我的誰?憑什麼要原諒你?」
此言一出,余漫天表情瞬間裂開。
小糰子心裡一樂,差點笑出聲來。
她家三哥果然是直男本直!
這些亂七八糟的女人休想在夏莫堔的這裡討到半點好處!
就這樣,雙方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之中。
而孫正看著面前的場景,無奈的在心裡嘆了口氣。
根據這番對話,他也隱約猜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但也不能坐視不理。
畢竟他們一個是男主角,一個是女主角,關係惡劣還怎麼演戲?
孫正想到這裡就笑呵呵的打起了圓場。
「好了好了,不管之前發生了什麼事,過去就讓它過去了。」
「而且漫天也已經道歉了,所以就沒必要再提起了。」
他衝著夏莫堔使了個眼色,但在沒得到回應後,只能伸手去拍了拍夏莫堔的肩膀,然後直接轉移話題。
「羽澤,昨天我說要介紹個人給你認識的。就是漫天。」
「接下來,她會出演《國士無雙》的女主角。」
「你們之後可有不少的對手戲,要好好相處才行啊。」
孫正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露出了個意味深長的表情來。
但就在這時,脆生生的小奶音響起了。
「孫爺爺,女主角不是素素姐姐嗎?」
「腫麼變成介個姐姐了?」
小奶團睜著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孫正,天真的問道。
王素素是之前劇組聚餐時的一個女演員,也是原本《國士無雙》的女主角。
可現在,卻又突然變成了余漫天……
孫正聞言瞬間面露尷尬,有些無奈的瞪了眼小糰子。
這丫頭可真會給他找麻煩!
但嘴上卻又不得不耐心的解釋著,「呵呵,你素素姐姐有事情不能來了。」
「所以換成了漫天姐姐。」
小奶團卻只是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乖乖巧巧的靠在夏莫堔懷裡,接著道。
「哦~安安懂了。」
「因為介個姐姐要來,素素姐姐要騰地,對嗎?」
此言一出,整個片場都陷入了死寂的沉默中。
氣氛一點點的變得微妙起來。
搶角這種事情在娛樂圈裡可真是太常見了……
「咳咳咳,你這丫頭瞎說什麼呢?」
大實話也不是這麼說的啊。
孫正劇烈的咳嗽了兩聲,接著又扭過頭衝著沉下臉的余漫天笑了笑。
「漫天,小孩子的話你就別放在心上。」
「她能懂什麼呢?」
心裡卻是叫苦不迭。
講真,如果可以他也不想換掉王素素,畢竟對方有演技也敬業,在圈內的口碑也沒得說。
可誰叫投資方施壓呢?
剛剛斬獲影后大獎余漫天要流量有流量,要熱度有熱度。這樣一尊「大佛」主動提出參演《國士無雙》,哪會有人願意拒絕?
這也就導致了如今的這個局面。
余漫天冷著張臉,對這樣的一個「解釋」只是扯了扯嘴。盯著小奶團的眼神已經是壓抑不住的惡意了。
這臭丫頭……
「哪裡說錯了嗎?」
夏莫堔突然開口,寬大的手掌直接扣在了小奶團的頭頂上,將那張小肥臉壓進了自己的懷裡。
他神情冷淡的掃過余漫天,嘲諷的勾了勾唇角。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懂?」
余漫天一愣,呆呆的看著面前的男人。眼淚瞬間落了下來。
怎麼能這麼說她?
她可以忍受任何人的謾罵侮辱,卻唯獨忍受不了夏羽澤一句似是而非的話……
「羽澤哥,我……」
余漫天張了張嘴,啞著嗓子想要解釋。但話還沒說完,面前的男人就直接轉身離開。沒有片刻的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