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玥剛向前邁了一步,便被傅燁抓住了手,她回頭給了傅燁一個安撫性的眼神。Google搜索
「正好我也有些話要和他說。」
她不能讓傅燁一直夾在自己和公孫先生之間,更何況,公孫先生並沒有做什麼過激的舉動,只不過是多給了傅燁一些任務,讓他沒時間和自己見面罷了。
傅燁沒有鬆手,似乎是有些不放心,然後他看向公孫先生,認真地說道:「師父,你答應過我的,你……」
「答應過你的事我自然會遵守。」
公孫先生聲音一沉。
「我是會出爾反爾的人嗎?」
「那個……老大,咱們得趕快去機場了,要是耽誤了時間,還要另外再申請航線。」
沈嵐見氣氛有些僵硬,便連忙跳出來打圓場。
「你先去機場吧,等我忙完了這段時間過去找你。」
韓玥當著公孫先生和沈嵐的面,墊起腳尖在傅燁的唇邊親了一下。
在公孫先生快要殺人的目光以及沈嵐那八卦的眼神之中,傅燁臉上的神情總算是緩和了一些。
「那你快點過來找我。」
傅燁和沈蘭離開之後,韓玥來到公孫先生面前。
「你想和我說什麼?」
「知道我為什麼不希望你和小燁在一起嗎?」
公孫先生目光深沉地打量著韓玥。
「原本小燁在認識你之前是沒有弱點的,他為了你已經死了一次,同樣的事我不希望再發生第二次。」
「不會再發生第二次了。」
韓玥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那也是她畢生的遺憾,這輩子都不願意再回想的記憶。
「你先看看這個吧,如果你自己的麻煩沒有解決,我倒是希望你可以暫時離他遠一點。」
公孫先生拿出了一張照片遞給了韓玥,韓玥的視線落在照片上,之後瞳孔驟然緊縮,身體僵在了原地。
照片上的日期顯示是在一周之前,上面是喬裝成她模樣的寒瑤瑤和一個男人。
然而最讓她驚訝的不是照片上的寒瑤瑤,而是和寒瑤瑤見面的那個男人是X組織曾經最大的對手,「夜鶯」的頭目,威廉。
但是這個威廉早在三年前便被她親手殺死了,這個人在她眼前斷了氣,沒有任何生還可能,而且韓玥也調查過他的資料,沒聽說他有任何兄弟姐妹。
最詭異的是,這個威廉的手臂上也多了一個青蓮刺青,至少當初韓玥和這個人打交道的時候,從來沒有在他手臂上見過這種刺青。
已經死去的威廉為什麼會突然復活並且還和青蓮堂有了聯繫?而寒瑤瑤為何又會和這個人見面?
韓玥感覺到了一股巨大的寒意,她意識到這個陰謀或許比她想像之中的還要複雜。
「你自己的事還是需要你親自解決。」
韓玥的反應早在公孫先生的意料之中。
「不過我想提醒你,這一次,我不希望你把小燁拖下水。」
公孫先生離開之後,韓玥並沒有立刻回士林堂,而是在診所附近漫無目的地走著。
公孫先生給她的那張照片讓她意識到,事情的真相已經遠遠超出了她之前的預料。
原本她以為之前的困難或許只是她的敵人所為,但看到了突然死而復生的威廉,她有了更加可怕的猜想。
雖然在她重生之後早就對這些怪力亂神的事習以為常,但和威廉的重生不一樣,她和傅燁兩人都是在陌生的身體中獲得了新生的機會。
當然韓玥也無法確定那個和威廉長相氣質完全一樣的人究竟是不是本人,但世界上能把另一個人模仿到以假亂真程度的易容高手原本就鳳毛麟角。
在威廉死後,夜鶯組織便分崩離析,他的舊部下各自為政,紛紛成立了幾個小組織,不過都不成氣候。
特工界局勢變化莫測,如今威廉的地位和榮耀早已經不在,試問,為什麼會有人花時間冒充一個死去多年又大勢已去的人?
所以韓玥覺得,有人模仿冒充威廉的可能性極小,但如果不是冒充,另一個可能就更加可怕了。
究竟是有人使用了什麼特殊的手段讓威廉「復活」,還是說此時的這個威廉早已經超出了人類的定義範疇。
韓玥覺得自己的思維有些混亂,就在她想要讓自己冷靜下來,仔細分析一下現有線索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韓玥看了一眼手機,發現是個陌生的號碼,她剛一按下接聽鍵就傳來一個焦急沙啞的聲音。
「韓小姐!我是張清風身邊的羅長老,求求你救救大少爺!殺手羅傑已經闖進張家莊園了!」
……
夜深了,張家莊園籠罩了一層陰霾,但是院子裡卻並不安靜,怒吼聲、慘叫聲此起彼伏,已經亂作一團。
晚飯過後,張家莊園保安便發現監控室監控系統全部失靈,緊接著守在門口的幾個保鏢便被暗殺,子彈刺入眉心,一擊斃命。
之後張家長老們派出了幾十名狙擊手尋找闖入者的下落,結果不到半個小時,幾十名狙擊手近乎全軍覆沒。
「是神槍手羅傑!除了他沒人有這麼準的槍法!」
主宅里的羅長老臉色凝重。
「大少爺,實在不行,你還是趕快從後門離開吧。」
「不行。」
張清風把暗器梅花釘一一裝在袖口兩側,現在爺爺大伯他們都不在,他身為張家代理家主,怎麼可能因為有殺手入侵便丟下張家上下自己逃命。
「可是羅傑的目標是大少爺你,如果你再不走的話,很可能會……」
羅長老說不下去了,他們都清楚神槍手羅傑在殺手界的名聲,只要是他接下的任務,從來沒有失手過。
張清風神色嚴肅地看著窗外濃濃的夜色,透過這暗無邊際的夜色,他甚至甚至可以嗅到空氣中的血腥氣。
「不要再說了,跟我下樓看看,既然他的目標是我,也是時候該現身了。」
張清風帶著羅長老等一眾貼身保鏢從二樓來到一樓大廳,大廳里橫七豎八地躺著許多張家保鏢的屍體。
「簡直欺人太甚!」
羅老等人看到倒在血泊之中的保鏢們,睚眥欲裂,氣得破口大罵。
「陳遠達這是真當我們張家好欺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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