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立刻開始投入治療中。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們先讓村民將患病有症狀的人送到一個單獨的通風的房間裡。
因為馬國強和曾志成的資歷比較深,他們兩個對接這些病人,而樂樂和溫欣則是給村民治療普通疾病。
本以為後者的工作會比較輕鬆,結果連連碰壁。
溫欣都要氣炸了,抓著樂樂就開始抱怨:「這些人不是身體有病,是腦子有病!我的天哪!居然真的吃香灰!明明是闌尾炎,跟我說是中了詛咒,邪神要他肚子疼,還只能忍著!」
「還有個婦女都快流產了,我給她保胎,她卻罵了我一頓!直接走了!」
「還有個小孩子都發燒了,病毒性感冒引發的發燒,要打針的,結果一看到針筒就想對我動手,如果不是導遊在,我得死!結果一問,那孩子的父母說我是要毒死他們兒子!」
「謝醫生!這到底是個什麼地方啊!」
樂樂不會說話,所以安撫也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給了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正如溫欣所說,這個地方太封建了。
想想居住在大山深處,要想出去都得坐車七八個小時,平時幾乎沒有與外界來往,這種地方能不閉塞嗎?
樂樂想著,如果不是因為那個病死了人,這村長也不會向上面申請醫學援助了。
這比她所想的還要困難。
他們空有能力,卻無法幫他們。
樂樂找來了嚮導,說明了原因,嚮導卻露出了很為難的表情,壓低了聲音說道:「謝醫生,我之前不是提醒過你們嗎?千萬別插手當地的事,你們只是義務看病,又沒有收錢的,不用這麼上心。」
溫欣聽了忍不住插嘴,「哪有這樣的!有病還不給醫生治病,那他們去哪裡看病!」
在溫欣的追問之下,嚮導還是領著她們去了一個地方,那是村子最後面的一個獨棟木屋。
那裡很熱鬧,進進出出的。
嚮導壓低了聲音,道:「喏,這就是村子裡的『診所』,裡面住著一個大夫,專門給村民治病的,你們沒來之前一直都是裡面的大夫看病,只不過那個病大夫看不了。」
溫欣皺眉,道:「那大夫是哪個醫院來的?這麼厲害嗎?裡面看著很簡陋,都不具備做手術的資格吧。」
嚮導嚇了一跳,連忙說道:「祖宗,在這裡可千萬別說做手術!這裡最忌諱的就是開膛破肚!那是犯了禁忌的!」
「可是我們帶來了小型手術室的設備,完全可以進行,比如切闌尾的手術,幾分鐘就好了……」
樂樂直接捂住了溫欣的嘴巴,因為嚮導都嚇得臉色發白了。
溫欣也意識到了這裡的封建有多可怕。
嚮導最後幾乎是求著她們了,「除了那個病之外,別的病您們不需要多理會的,只要一個月的時間一過,你們就可以好好的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溫欣的表情很難看,忍不住說道:「謝醫生,這個地方……」
樂樂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還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亂說話。
溫欣只好閉上嘴。
打那以後,兩人就真的沒敢插手,平時頂多給開一些藥,就是這樣,病人也不多。
倒是馬國強和曾志成兩個醫生忙的團團轉,不過是幾天的功夫,就瘦了一大圈了。
他倆也忍不住抱怨了,「這病就是普通的皮膚病,不可能會死人才對,但是也跟見了鬼似的,治好了又會感染,還會一次比一次更嚴重!」
曾志成接了一句:「可不是!撞邪了!那些好了的人沒多久又會找上門,弄得我們手忙腳亂。」
溫欣好奇的問道:「什麼皮膚病?」
「一種真菌感染,長蘚了,沒有鑑別的儀器,沒辦法做活檢。」
樂樂聽後,開始思索著。
第二天,她拉著溫欣在沒有病人的時候滿村子的走,到處看看。
溫欣苦不堪言,「你饒了我吧,累死我了,謝醫生你的體力太好了!」
樂樂看她的臉色都發白了,知道她真的走不動了,只好讓她先回去了,自己繼續走。
樂樂長得漂亮,笑容又燦爛,雖然不會說話,但在村子裡很受孩子的歡迎,尤其是樂樂給了他們一些外面帶來的糖果,這些孩子更加熱情。
這不,好幾個孩子就圍過來了。
樂樂笑著給他們分了糖,雖然語言不通,但是用最原始的指手畫腳,倒是比溫欣他們更好交流。
「醫生姐姐,你要去哪裡呀?」
樂樂用兩根手指比劃著名走路的姿勢。
「啊,醫生姐姐,那我們帶你到處走走!村子裡好多好玩的地方呢!」
「就是就是,姐姐快跟我們來!」
樂樂被好幾個孩子帶著,滿村子的跑了一遍,但,唯獨漏過了那個小木屋。
樂樂不動聲色的引了幾次,這些孩子又把她給拐回來了。
可想而知,他們不行靠近小木屋。
「姐姐,那裡不可以過去哦,巫醫會生氣的!」
「對對對,不能過去,我阿媽告訴我,巫醫討厭吵鬧。」
「我阿爸也說了,要是巫醫生氣了,會讓鬼抓走我們的!」
這些太複雜的意思樂樂聽不懂,只能通過孩子們的表情辨別他們很恐懼那裡。
樂樂不想打草驚蛇,所以沒有強行要求過去。
結束了一天的探險後,樂樂回了房子。
天空忽然下起雨來。
雨勢不大,淅淅瀝瀝的,將整個山村都籠罩在一層水霧中,景色很美。
樂樂往外看著,不知在想些什麼。
與此同時,村子的外山,好幾輛車在盤山路行駛,冒著大雨。
其中一輛車上,凌熙的眼神看向山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凌聰負責開車,凌明坐在後面,說了一句:「這些人居然把交易地點定在這見鬼的地方,真是閒得蛋疼!」
「那可不,不過就當來旅遊,你瞧這景色還真不錯。」
「景色好是好,信號真爛。」
「頭兒,你身上的傷真不去看看嗎?」
只見凌熙的手臂上綁著繃帶,有淡淡的血跡滲出。
凌熙收回視線,動了動手臂,「不用,不過是擦傷。」
「見鬼了,那些人居然敢派人來暗殺頭兒,毀了他們的大本營還是便宜他們了!」
凌熙神情淡淡,那雙漂亮的眼睛裡一點情緒都沒有,好像這些生死危機的任務不過是吃飯喝水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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