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基被捲入空間亂流下落不明,冰巨人王勞菲被俘,其餘的冰巨人被蘇爾特爾一人斬殺殆盡,這就是被官方命名為「凜冬將至」事件的最終結局。
這次參戰的火巨人士兵都是蘇爾特爾用罪惡之火製造出來的「傀儡」,因為要分心操控,所以蘇爾特爾才會顯的「延遲過高」。不過這樣做的好處就是保全了火巨人珍貴的有生力量,據蘇爾特爾說,元素生物只要能量充足就能快速成長,那些小傢伙雖然已經斷奶了,但想要上戰場還太早了些。
灰燼如願拿到了寒冰之匣,沒遮沒掩的拿回了長島的家。來進行交接的政府官員選擇性失明,裝的跟沒看到一樣,屁都沒敢放一個。
這不奇怪,現在軍事衛星滿天飛,在見證了灰燼強大的力量後,大概只有腦子進水的人才會想不開選擇搞事。
民眾對灰燼,X戰警和復聯的表現十分滿意,其中以紐約的民眾為最。
紐約這破地方也不知道是不是當初風水沒選好,兩年內連續遭到了兩次足以滅城的危機,簡直不要太慘。可也正因如此,這座城市對火焰信仰和X戰警的認可度極高,畢竟被連續救了兩次,只要心不是石頭做的,誰能不感恩戴德?
所以紐約幾乎人人都是火焰信徒,上到達官政要,下到販夫走卒,無一例外。
這裡面有真信徒也有泛信徒,最重要的是,初火這個信仰是真的隨便。
它既沒有複雜的儀式,也沒有刻板的守則,更不在乎你有沒有其他信仰,入教門檻極低……好吧,甚至怎樣才算入教都沒有一個具體的章程,簡直就是宗教界的一朵奇葩。
但誰也沒料到,這朵奇葩發展的極快,它在兩年內就攻陷了紐約,並以此為大本營快速向外輻射,如果不是十足的草食系,恐怕早就引起其他宗教的敵視和圍攻了。
民眾對「逮捕令」事件則表示出了極大的不滿,聯邦政府的口碑和公信力更是雪崩式的下跌。人們痛斥政府的軟弱,同時也震驚於政客們的無恥。
為了討好敵人,竟然將擊退了侵略者的英雄判定成殺人兇手!難道你們想把琴送給敵人,然後讓她像貞德那樣被綁在柱子上燒死嗎?這是什麼離譜的法國笑話!
沒說的,這必須要抗議遊行一波啊!
民眾們積極履行著憲法賦予他們的神聖權利,再加上之前因為天災引起的經濟問題,整個大美利堅頓時亂成了一鍋粥,各地都產生了不同程度的打砸搶燒,黑人兄弟們也開開心心的組織起了零元購。
面對全國飆升的犯罪率,事件源頭的紐約反而風平浪靜。
初火文化一直積極的承擔著災後重建工作,在不計成本和回報的投入下,紐約的就業,醫療,治安,物價一直都保持的相當穩定。
於是在全國同行的襯托下,紐約反而成了人間樂園,吸引了不少富人和企業前來。
什麼,紐約太危險?
拜託,這都連續兩次遭災了,一輩子的霉運都用完了,還能有什麼危險?外星人通過傳送門入侵紐約嗎?
記住,炮彈不會落在同一個坑裡兩次,我們要相信概率學!
隨著人口和企業的湧入,紐約也被注入了新鮮的血液,頗有點恢復到超級風暴之前的意思。民眾和商人們都很高興,但政客們卻不開心了。因為他們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話不好使了,初火文化正在一點點取代他們的權威性,甚至一些規劃和法案政府部門還要專門去徵求初火文化的意見。
如果是以前,FBI早就登門拜訪了,但在見識了灰燼的實力之後,他們知道,就算IRS去了也是白搭。
就連白宮那邊都下了死命令不要「打擾」灰燼先生的生活,紐約市政府哪敢炸刺啊,乖乖的早請示晚匯報唄,不然還能辭職咋滴。
說到白宮,就不得不提起奧黑子。
本來灰燼是打算給這位人皇一個面子,親自去華盛頓特區走一趟的,結果卻被白宮方面以「大戰過後請多多休息」為理由給勸住了。
想想也對,之前不知道還罷了,現在知道了正常人誰會往一枚人型核彈身邊湊?灰燼要真想對奧黑子干點啥,別說保鏢,就算是終結者來了也擋不住啊!
所以灰燼和奧黑子最後是通過視頻連線見了一面,他也終於明白奧黑子為什麼會簽署那道離譜的「逮捕令」了。
奧黑子遭到了刺殺,就在洛基入侵的半小時後,刺殺者是一名外號夜行者的變種人,擁有霧化後瞬移的特殊能力,要不是皮爾斯等神盾局特工及時趕來救駕,奧黑子就要變奧而涼黑子了。
可惜的是夜行者最後還是跑了,畢竟高手們都在打洛基,普通特工對上這樣一個來無影去無蹤的變種人還真沒什麼好辦法。
不過奧黑子是被徹底嚇破了膽,在死亡威脅下頭腦一熱,就把變種人全恨上了,正愁怎麼合理合法的把變種人都給禍禍了呢,前線就傳來了琴「手撕」洛基的戰報。
戴黃色眼鏡的人看什麼東西都是黃色的,奧黑子這個戴黑色墨鏡的人看什麼東西也都是黑色的。他腦子裡立刻就出爐了一個借刀殺人的計劃,嚴格來說,還真挺完美。
民主制度講究的就是一個把權利放進籠子裡,會竭盡所能的防止專制獨裁的出現,所以領導集團會非常畏懼那些擁有突出政績和軍功的人。好比美隊,死了受人尊敬,活了卻不受待見,就是因為他的威望太高,一旦掌權容易尾大不掉。
簡單來說,背叛和出賣英雄就是西方政權的傳統藝能。琴親手擊殺入侵者首領,功勳顯赫,迫害起來非常具有政治基礎,符合慣性思維和各方利益,所以那張逮捕令還不算太離譜,真正離譜的是它出現的時間。
大戰剛完就清算英雄,就連聯邦政府自己都沒想到自己還能這麼無恥!
不過考慮到奧黑子剛剛遇刺,這個結果似乎又變的合理了幾分。
「有人在算計我們,不然不會這麼巧。」芙利德肯定的說道:「總統不過是被人拿著當槍使了。」
灰燼點點頭,問道:「神盾局?」畢竟就這麼一個還能叫上號的對手。
「應該不是。」芙利德想了一下說道:「安排刺客,誘導總統,打通各方關節,促使逮捕令下達,最終拿到全權負責的許可,皮爾斯沒這麼大的政治能量。」
「新的敵人啊。」灰燼並不意外:「想辦法把他們揪出來。」
「我會的。」芙利德又問道:「總統那邊呢?」
灰燼沉吟了一下說道:「他跟我們已經貌合神離了,再投資的意義不大,換一個吧。」
「明白了,我會物色人選的。」芙利德一點也不意外,仿佛換個總統對她來說就是換個司機一樣。
「那就辛苦你了。」灰燼拿起寒冰之匣說道:「我回一趟傳火祭祀場。」
芙利德輕輕踢了灰燼一下,哼道:「快去見你的防火女吧,你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上了!」
「嘿嘿。」灰燼消失不見。
「真是個……混蛋!」
修女小姐不滿的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