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二爺的手下被拍的一臉懵,「我之前明明看到他在下雨天的時候在地上打滾,一連好幾天都是這樣,怎麼可能沒事呢?」
「你t問我?」岑二爺氣急敗壞的罵道。(由於緩存原因,請用戶直接瀏覽器訪問網站,觀看最快的章節更新)
看著岑二爺要吃人的樣子,手下害怕不已,眼珠狂轉的說道「也許是他發病需要時間呢?」
「可、可能再過一會他就會像條狗一樣在地上打滾了。」
事到如今,岑二爺也沒有後悔藥可以吃了,除了拖延時間,他也做不了什麼。
「媽的,管不了那麼多了,最起碼那個女人還在我手上,這雜種總不可能會不管那個女人不顧!」
岑二爺的話剛說完,手下的人就跑來匯報。
「二爺,那女人跑了!」
「什麼!?」岑二爺氣的差點沒當場跳起來。 .🅆.
「你們t怎麼辦事的,連個女人都看不住!」
「你信不信,勞資現在就一搶崩了你們。」
「別別別,二爺,我們現在去找,馬上就去找,一定把那個兩個女人重新抓回來!」手下道,慌慌張張的往外跑。
岑二爺氣的渾身發抖,用搶指著其中一個手下道「你,現在馬上去告訴那個小兔崽子,讓他把身上帶的東西都扔掉,衣服脫完跪在地上,不然的話我就殺了那個姓羅的女人!」
「……是。」被點名的手下嚇得瑟瑟發抖,對於他們來說,去面對岑言深那就相當於面對閻王了。
這和送死根本沒有差別。
但岑二爺的命令他又根本不敢違背,只能連滾帶爬的往外跑。
可很快,剛才那名手下又跑了回來,臉色蒼白的就像是見到了上百隻鬼遊街一樣。
「二二、二爺、你、你看外面……」
岑二爺原本心煩意亂,見手下大驚小怪的樣子還以為是岑言深病發作了。
他眼前一亮的說道「怎麼?那兔崽子在地上打滾了嗎?」
「不、不是,您還是親眼看看吧!」手下都快哭出來了。
岑二爺狐疑的向下看,只見大雨里,整整齊齊跪著五六排人,老的少的,男的女的,全都有。
他們個個害怕的發抖,每個人的頭頂上都有一直搶抵著額頭。
岑二爺一個一個的看過去,發現全都是他熟悉的面孔。
這些人,要麼是岑氏的高岑,要麼是岑家親眷,岑二爺看到了自己年僅四歲的孫子兒子兒媳還有老伴。
「砰——」
岑二爺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嘴唇顫顫巍巍的,硬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以前就算岑言深有多厲害,岑二爺也一直以為對方不過是個毛頭小子,有勇無謀,不足為懼。
直到今天,到現在,他才真正認識到岑言深的恐怖之處。
為了個羅菲兒,他把自己所有的親人、一起共事的股東全都抓了起來,沒有放過任何一個對他有敵意的人,迅速而又直接的抓住了這些人的軟肋,又快又准,讓人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
岑言深打著傘,身邊的克里斯何嘗又不是膽戰心驚。
他這一出,算是把岑氏所有人都得罪了個乾淨,寧殺錯不放過。
這件事就算最後平安過去,這些人在心裡又怎麼可能不記恨岑言深?
克里斯已經可以預見到岑言深眾叛親離,公司高層全都走光的場景了。
而這一切,都是為了羅菲兒。
「愣著幹什麼?」岑言深不耐開口,眼底戾氣深重。
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克里斯深吸了一口氣,舉起喇叭衝著樓上喊道「上面的人聽著,我不管你是誰,馬上把菲兒小姐放了,不然的話,這些人都會一個個死在你面前!」
不管樓上有沒有回應,是個什麼態度,克里斯繼續道
「從現在開始計時,五分鐘後,如果我們還是看不到菲兒小姐的身影,那麼我們將會直接動手!」
「一個一個殺,直到你們妥協為止!」
「第一個,從岑哲開始!」
語畢,搶口就對準了跪著的一個中年男人,男人渾身上下抖動個不停,衝著樓上大喊。
「你到底是我爸嗎?你快點投降好不好?不要和岑總作對了,求求你了!」
「你唯一的兒子就要死了,你難道看不見嗎?」
岑二爺倒吸一口涼氣,被搶指著的男人和他有一定血緣關係,但並沒有多少感情。
可即便這樣,依舊讓岑二爺心涼,唇亡齒寒,他的孫子都還跪在雨地里呢。
底下黑壓壓的都是頭顱,場面只浩大讓人望而生畏。
身邊的手下已經在勸岑二爺收手,岑二爺一咬牙,罵道「勞資就不相信了,他還能真的殺人?」
他要是現在就認慫,這不就是史上最窩囊的綁架?
沒把人制服,反倒被人包圍了?
也就是羅菲兒和羅思思跑了,不然的話他高低要扔一根手指頭下去,看岑言深還怎麼能猖狂的起來!
時鐘滴滴答的聲音響個不停,每一下都像是奪命亡鈴。
岑二爺布滿皺紋的臉上細汗密密麻麻,眼睛緊緊盯著樓下。
樓下男人越來越心慌,祈求謾罵不絕於耳,最後都絕望了。
五分鐘很快過去,底下什麼動靜都沒有。
「呵,岑言深不過就是個花架子!」岑二爺嗤笑,下一句話還沒說出來,一道血紅灑在雨地。
伴隨著搶響,男人應聲而倒。
「下一個。」岑言深的聲音冰冷無情,猶如地獄閻羅。
不給眾人反應的時間,搶口又對準了另一道身影。
岑二爺定睛一看,是他年僅四歲的孫子。
幾乎是瞬間,岑二爺臉上血色全無。
「嗚嗚嗚,救救我,爸爸快點救救我!」小孩嚎啕大哭。
岑二爺的兒子叫道「裡面的是是我爸嗎?你快點出來啊,你發瘋了是不是?你非要把我們一家人全都逼死是不是?」
「你連你唯一的孫子都不要了嗎?非要我們一家人全都死在你面前你才甘心嗎?」
岑二爺連忙揮手「投降,快點投降!」
他的手下早就急不可耐,一群人急急忙忙往外沖。
見到來人,岑言深眼底沒有絲毫意外之色。
「果然是你這個老東西!」
「放了他們。」岑二爺道「要殺要剮都隨你的便!」
「羅菲兒人呢?」岑言深問,漆黑眸底是一片冷沉的戾氣,令人望而生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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