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忍校畢業考核的日子,考核通過的孩子就可以拿著自己的忍者護額成為一名下忍炮灰了。
當然,有的下忍註定是與眾不同的。
「等會我會一個一個的來叫你們去隔壁教室進行考核,沒有叫到的同學就在教室里等待通知」
伊魯卡說完便叫上了一個同學去了隔壁教室。
留在教室里的同學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聊天。
雛田為了防止待會還要多走一段距離便坐在了第一排,鳴人也緊隨雛田的腳步坐在了雛田的旁邊。
「雛田,待會拿到了忍者護額你準備戴在哪裡?」鳴人尋找著找著話題和雛田聊天。
「我還沒決定好,你呢?」雛田無聊的趴在桌子上回答著鳴人。
「我準備戴在額頭上,就像火影岩上雕刻的歷代火影們一樣」即將成為忍者的鳴人有些激動。
「嗯,戴在額頭的確比較適合你」回憶著原著里鳴人愛用腦袋砸人的劇情,雛田覺得鳴人做出了正確的決定。
「護額,護額,當然是戴在額頭上用來保護額頭的」佐助走了過來,站在了第一排的桌前。
「其實戴在脖子上用來保護脆弱的咽喉也不錯」雛田回憶著原著中的自己,原來還有這種深思熟慮的麼?
「拿來當髮帶也可以呀,就像小櫻的髮帶這樣綁著」井野指著旁邊小櫻的髮帶發表自己的意見。
「我覺得綁在手臂上也可以呀,戴在手臂上最不影響行動了,額頭上還可能滑下來擋住眼睛」
鹿丸也湊了過來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上面再弄一條布前後縫在一起不就不會掉下來了麼?」
丁次站在了佐助的旁邊發表自己的看法。
「可是那樣不就像帶了一個內褲在頭……」油女志乃說出了雛田超級想說的話。
「你是什麼時候來的?」佐助有些驚訝的打斷了志乃的話,他居然沒有發現身邊什麼時候多出來了一個人。
「我早就在這……」油女志乃的話還沒說完又被打斷了。
「唉,他叫什麼名字來著?」井野問著旁邊的小櫻。
「我叫油女……」志乃的話仍然沒有說完整。
「我覺得你說的沒錯唉,還是正常的綁在額頭就好了」這次打斷他的是經過認真思考後同意他的說法的丁次。
乘著周圍的人都在討論個不停,佐助趁機貼在鳴人的耳邊問:「你真的搞定了麼?確定沒有問題吧?」
「你都問了好幾次啦,相信我肯定沒問題的啦」鳴人覺得佐助這是在質疑他的能力。
「那你就準備好抱我的大腿吧,鳴人」佐助直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坐著的鳴人。
親人具在只跑了個哥哥的佐助只是個傲嬌的小鬼,一點也沒苦大仇深的模樣。
「是你抱我的大腿吧,佐助,你可是一直都排在我後面的第二名」
鳴人也站了起來站起,雙手撐在桌上,身體前傾,目光灼灼的盯著佐助。
佐助也毫不示弱的瞪著著鳴人。
兩人的臉就就隔著幾公分的距離默默對視,交匯的目光里閃出一道道閃電。
雛田看著旁邊的兩個人,覺得他們倆人的關係可比原著中的複雜和有趣多了,看來和他們一班的小櫻可有的受了。
「丁次,到你了」伊魯卡老師叫到了丁次的名字。
「來了,伊魯卡老師」丁次說著便轉身準備出門。
然而本來剛剛丁次靠過來聊天的時候就和佐助離得很近。
等佐助低頭和鳴人說完話站直了之後幾乎和在跟鹿丸聊天的丁次就是一個背靠背的狀態。
丁次輕輕的一轉身,圓圓的身軀就像蝴蝶煽動了他的小翅膀一般擠得佐助向前一撲。
多年後回憶起這一幕的佐助感慨到:
「當時那張臉距離我就只有0.01公分,四分之一炷香之後,那張臉的主人非常的生氣,因為我也是一樣的生氣。雖然我一生中做過很多錯事,但這次靠的太近是我人生中最大的錯誤。」
而多年後回憶起這一幕的鳴人卻是這麼說的:
「曾經有一張臉就那麼衝著我撞了過來,我卻沒能躲開,等到一切發生的時候我才追悔莫及,人生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如果上天給我一次從來的機會的話,我一定會距離那張臉遠一點,如果非要在這個距離上加個限制,我希望是一萬米。」
望著親在一起的鳴人和佐助,雛田有些驚訝。
原本以為兩人的人生軌跡都已經發生了改變,關係也不同於原著中的兩人不會在分班的那天發生那樣的對峙,這一幕也不會再出現了。
然而這一幕還是發生了,雖然兩人站的方向發生了反轉,發生時間也發生了偏差。
「這就是世界修正力的力量麼?這種力量真是太強大了」雛田不禁想到。
「鳴人!!!」
「佐助!!!」
雙馬尾的井野和小櫻發出了怒吼。
聽到對方的怒吼兩人迅速轉過頭去瞪著對方,轉瞬間卻又抱在一起哀嚎。
鳴人和佐助一人蹲在一邊不停地乾嘔,還不時的抬起頭恨恨的看著罪魁禍首的丁次。
抱在一起不停地念叨著「鳴人的初吻」「佐助的初吻」的井野和小櫻也用冰冷的目光望著丁次。
感受到背後陣陣殺意的丁次快步逃出了教室,他覺得自己如果再待下去就會被目光給撕碎了。
「佐助!這都是你的錯!你幹嘛要站的那麼近!」
鳴人難以接受這件事情,和佐助接吻了,還是在雛田就在旁邊看著的情況下。
「明明應該怪你!鳴人你幹嘛要站起來前傾著看我!」
佐助覺得明明你也有責任,不能我一個人全把鍋背了。
「雛田,到你了」伊魯卡老師來叫雛田進行考核了。
雛田抽中的是分身術,假裝結了一下印,「碰」的分出十五個分身的雛田完美的通過了考核。
其實很多人都覺得只有多重影分身之術才能分出多個分身的想法是錯誤的。
原著里鳴人考核的時候伊魯卡就說過別人最少都能分出三個分身。
但是基礎的分身之術分出的只是幻影,分身無法攻擊敵人,只能用來迷惑敵人。
所以有人就開發其他的分身術,比如影分身之術,水分身之術,木分身之術等等能攻擊人的分身術。
而雛田穿越後才知道,影分身之術並不是禁術,只要成為正式的木葉下忍就可以學習使用。
但是影分身之術會平均把查克拉分成幾份,所以影分身之術會有限制最多只能分出三個,而且這批分身消失之前無法再次使用影分身之術。
而多重影分身之術,就沒有分身數量和使用上的限制,就會造成可能有的忍者分出了太多的分身,導致自己沒了查克拉被幹掉了,所以多重影分身之術就成了禁術。
雛田拿著護額回到了教室,鳴人和佐助對於到底誰的鍋比較大這件事仍在爭論不休。
「說到底還是你的錯,如果你不靠過來說那件事就不會有這個結果了」鳴人開始追根問題的溯源。
「明明就是你的錯,你不找雛田談到底怎麼帶護額的話,丁次就不會過來了」佐助感覺自己抓住了問題的根源。
看著爭論個不停地鳴人和佐助,雛田覺得自己好像搞忘了一些什麼事。
「佐助,到你了」伊魯卡的話打斷了佐助和鳴人的爭吵。
「哼」對著鳴人哼了一聲佐助跟著伊魯卡走了過去。
不一會,佐助也拿著忍者護額回來了。
「等會你可別沒有通過考核,鳴人」佐助傲嬌的開口,卻不再提之前究竟是誰的錯那個話題。
「我可是第一名,還用不著你這個第二名來為我擔心。」鳴人不屑的望著佐助。
「鳴人,到你了」門口傳來聲音。
看著來叫鳴人的並不是伊魯卡而是水木,雛田終於想起被她搞忘了的事是啥。
不一會,鳴人也拿著一個忍者護額回來了。
「就說不用你這個第二名為我擔心的吧」鳴人舉起護額示意佐助。
「看來你還是有點能耐的嘛」明明滿臉都是開心的佐助嘴上卻不是那麼說。
快到中午了,考核已經全部結束。
伊魯卡告訴大家明天可以休息一天,第三天早上再回到教室里來,到時候會告訴大家小組的分配情況。
雛田將忍者護額放入貼身的口袋裡,一個人默默的走出了教室。
看來有些事得靠自己想辦法了,看了看天空,雛田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