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雛田在看到通知鳴人考核的水木時終於想起了她到底遺忘了什麼。
「emmmmm,鳴人現在不是吊車尾了,那豈不是說鳴人沒得多重影分身之術啦?畢竟水木沒得辦法用通過考試來騙鳴人去偷書呀」
小雛田思緒萬千,步伐都凌亂了。
「不行,沒有多重影分身之術的鳴人還是鳴人麼?我得去「借閱」一下封印之書,為了鳴人的多重影分身之術」
「對,是為了鳴人的多重影分身之術,絕對不是因為木葉公開的所有忍術和日向一族收藏的術自己都學完了,所以才對封印之書上的術好奇,尤其是飛雷神之術。對,絕對不是因為自己的好奇」
想通了自己去「借閱」封印之書的原因,雛田的步伐重新變得堅定起來。
在街角拐了一個彎,雛田進入了一個陰暗的小巷。
快速的換了一套裝扮,帶上一個面具,雛田避開所以人的向著自己早就踩好點的位置出發啦。
封印之書的位置是從富岳和日足那裡旁敲側擊打聽來的。
悄悄潛入了封印之書所在的房間裡,雛田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守衛也太少了吧?難不成原著里的鳴人偷走的是真的封印之書不成?
可這也不對呀,平時觀察踩點的時候護衛數量起碼是現在的三倍呀。
難不成今天有啥大事發生了?不對呀,鳴人都不偷書了,還有啥大事呀?
思來想去也想不通原因的雛田決定不想了,事情順利還不好麼?
小雛田快速的結了幾個印,被封印隱藏的封印之書終於將它的容顏展露在了雛田的眼前。
解封方法是用白眼遠遠的在三代目的遠程教學下學到的。
打開封印之書,雛田在「霸」技能的幫助下以極快的速度學習著。
一個小時後,雛田已經記下了封印之書中的所有忍術,這段時間裡巡邏過來了5次,都被雛田躲了過去。
打開兩張小捲軸,雛田快速的寫下了多重影分身之術和飛雷神的術式和修煉方法,再和封印之書對照一遍。
確認無誤的雛田收起了兩張小捲軸,再將封印之書放回原位,用原本的術式隱藏起來。
這個術也是用白眼在三代目的遠程下學會的。
再檢查一遍周圍的一切和封印之書的位置和原本是否一模一樣,用白眼確定一下。
檢查一下手套沒有破損,沒有留下指紋。頭套完好,沒有留下頭髮。
人是踩著空氣進來的,沒有留下腳印,感謝武神步技能!
檢查好一切,雛田快速的離開了,依舊避開了所有人注意。
耗時三個小時,雛田完美的完成了這次行動,心裡美得冒泡。
來到野外的小河邊,用白眼和自然能量感知確認了周圍一公里都沒人,換回原來的衣服,把這次穿的衣服手套頭套面具全部用火遁燒成灰,分多次扔到河裡沖走之後,這次行動完美的宣告結束了。
拿出飛雷神捲軸再看了一次,再將捲軸收入貼身口袋,雛田開始修煉飛雷神。
一個小時後,雛田在思考自己的飛雷神術式該弄個什麼樣的。
小豬佩奇?不行不行,這個像個電吹風的豬一看見就想笑,不適合用來集中注意力。
皮卡丘?這個不錯,電耗子還挺合適的,不過還可以再考慮一下。
思來想去以後雛田決定了,一個空心的桃心?里有一個蝴蝶結??,還是粉紅色的印記出現在苦無上。
完美,這完全符合了雛田的少女心。
嘗試著使用了幾次,完全沒有問題,接下來就是熟練的運用和改進了。
收拾起所有扔出去的苦無,雛田回家了。
「姐姐,姐姐,你終於回來啦,你成為忍者了麼?」雛田一到家小花火就撲了上來抱住雛田仰起頭問。
「當然通過啦,姐姐可是最厲害的」雛田單手抱起小花火,拿出忍者護額給小花火看。
小花火接過護額,雙手抓著翻來覆去的看著。
看著小花火萌萌噠的模樣,雛田忍不住捏了捏花火嬰兒肥的小臉。
「姐姐大人果然最厲害了,花火也會努力的,花火以後要像姐姐大人一樣厲害」
小花火說完抱住住了雛田的脖子,滿臉笑容的靠在雛田身上。
突然,小花火好像想起了什麼似得鬆開小手,抓著忍者護額從雛田的懷裡滑了下去站在地上。
往後退了幾步的小花火抓著忍者護額對著雛田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比來比去,還不時的迷起眼睛來看。
「姐姐大人,你快蹲下來」小花火拉雛田的手對雛田說。
雛田聞言微笑著蹲下來看著小花火,想要看看這個小丫頭想幹什麼。
小花火跑到雛田跟前,小手抓著護額兩端繞過雛田的脖子,將護額系在了雛田的脖子上。
「果然姐姐大人這樣系護額最好看啦」
小花火看著自己的傑作滿臉的得意。
寵溺的摸了摸小花火的頭,雛田將小花火抱了起來。
原本雛田是準備將護額戴在手腕上的,不過小花火喜歡這樣那就隨她吧,畢竟小花火開心最重要。
「對了,姐姐大人,父親今天跟花火說了什麼宗家和分家還有籠中鳥的事,以後花火成了分家姐姐不會就不喜歡花火了吧」
小花火期待又擔心的望著雛田,她靜靜等待著姐姐的回答。
雛田又寵溺的揉了揉花火的頭髮「不會的,無論怎麼樣,姐姐都會喜歡小花火的」
「果然姐姐大人最棒了,花火會像父親大人說的那樣成為強大的忍者,以後保護姐姐大人的」小花火開心的叫著,雙手緊緊的抱住了雛田。
「分家和宗家,還有籠中鳥麼?日向一族是時候改變了。」雛田抱著小花火望了望正在下沉的夕陽。
「姐姐還有些事要做,小花火先去自己玩吧」雛田放下了小花火。
「嗯嗯,姐姐大人再見」小花火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換上了一身祭祀和參加親人的葬禮時穿的正式服裝,梳妝打扮完畢的雛田摸了摸小花火為她帶上的護額,毅然決然的踏出了房門。
「雛田大人,恭喜你正式成為了一個忍者」額頭上戴著忍者護額的寧次有些吃驚的看著從自己院子裡走出來的雛田。
「寧次哥哥,今天的對練就取消吧,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雛田淡淡的對寧次開口,腳步不停地往前走。
「嗯,我知道了,雛田大人」寧次的目光跟隨著雛田的移動。
走到寧次身旁,即將和寧次交錯而過的時候,雛田突然停下了腳步頭也不回的望著前方說:「寧次哥哥,你還記得我四歲那年對你說過的事麼」
聽著雛田平靜而沒有起伏的語氣,寧次回憶起了他種下籠中鳥那天的事。
「當然記得,我一直沒有忘過,雛田大人」寧次的情緒有些起伏,聲音都有些發抖。
「嗯,寧次哥哥還記得就好」雛田的聲音平靜,話音一落便繼續往前走了。
伴著正在緩緩落下的夕陽,雛田拖著長長的影子來到了宗家的正廳。
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兩兄弟正對坐著在正廳裡面交談著,仿佛感應到了什麼似的,兩人同時轉頭望向了剛剛走到門口的雛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