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日向日足的眼神,日向日差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忽悠他的這位大哥。
他覺得雛田明明是個懂事的小姑娘呀,叫人也積極,日差叔叔,寧次哥哥,還有她最愛黏著的她的母親,她也是一口一個媽媽叫的超級親熱的呀。
怎麼到大哥你這就不一樣了?我覺得不是雛田的問題,是大哥你自己的問題。
看來我得引導一下大哥從自身的身上找一下原因。
「大哥,你有沒有想過可能是你對雛田的態度的問題呢?」
日差直言不諱的開口了,畢竟是大哥你讓我幫你想辦法的,那想辦法的途中說出一些讓你傷心的話你可別怪我啊。
「我想過啊,以前我對雛田特別嚴厲,雛田不願意叫我父親大人我能理解,可是現在我都已經完全改變了,她還是叫我日足大人啊」
日足的臉上的悲傷簡直要溢出來了。
「大哥,有沒有可能?是因為她母親的緣故?」
日差小心翼翼的開口了,畢竟這個話題有些敏感。
雛田的母親已經不在了,就在雛田五歲半那年,小花火出生的那天,雛田的母親因為難產去世了。
所以一直想要一個強大的兒子來繼承日向一族的日向日足只有兩個女兒,日向雛田和日向花火。
這也是雛田是個寵妹狂魔的原因,她覺得妹妹從一出生就沒有見到過母親,缺少了母愛的妹妹應該從別的地方的得到更多的愛。
所以從花火出生之後,小雛田只要每天一有時間就會跑到小花火的房間去,小花火如果在睡覺,雛田就會伸出手指讓小花火抓著睡。
因為雛田聽說過一個理論,嬰兒對外界都是十分敏感的,抓著親人的手指睡覺能讓她們更有安全感一些。
所以小雛田每次只要小花火睡著了,就會伸出手指給小花火抓著。
等小花火長大了一些,能抱著出門了,只要小花火醒著,小雛田都會抱著她出去走走。
雛田從不抱她去吵鬧的地方,因為雛田聽說過嬰兒的聽力還在發育,一點點巨大的響動都可能會永久傷害到她們的聽力。
每次小雛田都會抱著小花火去一些風景秀美的地方,輕聲細語的和小花火聊天,雖然小花火完全聽不懂雛田在說什麼。
像什麼水邊,山腳,爐火旁等等這類危險的地方,小雛田從來都不會帶小花火去,生怕就出了一點意外讓小花火受到了傷害。
等小花火再長大一些了,開始學走路了,每次雛田都會小心翼翼的守在周圍,每次小花火要摔倒的時候就趕緊抱住她,生怕她就摔在了地上,把哪兒磕破了。
再到小花火牙牙學語的時候,小雛田最先教小花火的就是媽媽這個詞,每次小雛田都會拿出媽媽的彩色照片來指著教小花火念「媽媽」。
小花火也沒有辜負雛田的期望,最先學會的就是叫媽媽,只要一看到母親的照片,小花火就會開心的拍著手叫媽媽。
後來,小花火慢慢的又長大了,開始懂事了,會問一些問題了,小雛田默默的將屋裡所有的母親的照片的收了起來。
她怕小花火看到媽媽的照片問媽媽為什麼不在了的時候有人告訴她媽媽是為了生下她才離開了這個世界的。
為此小雛田還專門找了所有能接觸到小花火的人,嚴厲的警告了她們不准在小花火面前提這件事。
再後來,小花火還是向雛田問到了這件事,小雛田回答道小花火:
「媽媽因為一些意外去了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可能再也不會回來了,但是媽媽在那個地方也是能看到小花火的,所以你一定要做一個堅強的孩子,一定不能隨便的哭泣,要每一天都過的開開心心的,這樣遠方的媽媽看到了也會為小花火開心的」
小雛田總是把最好的都給小花火,所有小花火的東西小雛田都會嚴密的把關,只要最好的,日向一族家大業大,完全負擔的起
但是小雛田也會和小花火講清所有的道理,姐姐給你最好的是因為姐姐喜歡小花火,小花火如果喜歡姐姐也要把自己的好東西分享給姐姐。
而且不僅是姐姐,父親大人,日差叔叔,寧次哥哥,還有小花火你以後可能會交到的好朋友你都要這麼做哦,小花火要做個懂得分享的好孩子。
每次看到什麼好東西,小雛田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小花火,在外面吃到什麼好吃的,見到什麼好玩的,小雛田總會為小花火帶一份回去。
在小花火快到三歲的前兩天,小雛田很罕見的去找了日向日足,那一天她堅定的告訴日足她會努力成為宗家的家主。
宗家所有的壓力請讓她自己抗下,她想讓小花火有個快樂的童年,她不想讓小花火和她一樣接受艱苦的訓練,就為了繼承宗家。
小花火五歲半那年,小雛田又一次主動去找了日足,這一次小雛田用拳頭狠狠的威脅了日足,讓小花火免去了被打上籠中鳥的命運。
那天她對日足保證:她會用生命來守護小花火,所有想要傷害小花火的人都必須先跨過她的屍體。
所以小花火到現在也沒有打上籠中鳥的印記,一直都是個無憂無慮的小女孩。
這就是小雛田和小花火的故事,一個寵妹狂魔的由來和這個寵妹狂魔做過的一些事。
「我以前也想過這個可能,但小雛田在她母親離開以後只是沉默了幾個月,也沒有太多的變化」
日足對自己的弟弟日差說完,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那是不是因為你對花火和雛田的態度差別讓雛田不開心了?所以她才不願意叫你父親的呢?」
日差又向自己的大哥提出了一個可能。
「這個絕對不可能,最寵花火的就是雛田了,她是不可能因為我對花火好而生氣的,我如果對花火不好她才會生氣」
日足回想起了雛田不讓他給花火打上籠中鳥印記的那天,回想起來日足覺得自己的肋骨又在隱隱作痛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大哥看來你得自己慢慢思考了」
日差雙手一攤,一副你別問我,你問我也沒用,我啥也不知道的樣子。
「日足大人,我覺得只有你對雛田大人好下去,雛田大人總有一天能理解你的心意,改口叫你父親大人的」
坐在一旁一直沒有說過話的寧次突然開口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也只能這樣了,日差,你去召集族人吧,雛田說的事還需要宣傳下去呢」
日足一副接受的命運的樣子開口對日差吩咐著。
「好的,我這就去」
日差回應了一聲就帶著寧次走了,留下日足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正廳里。
日差看著和他並行著的寧次,心裡滿是開心和自豪:
大哥,雖然雛田天賦驚人,但是寧次願意叫我父親大人啊;
大哥,雖然雛田才識過人,但是寧次願意叫我父親大人啊;
大哥,哪怕雛田多麼完美,但是她就是不叫你父親大人啊!
邊走邊想的日向日差差點笑出了聲。
而另一邊躺在自己屋子裡的小床上的雛田已經決定需要哪天找個機會問問鳴人他和肚子裡的九喇嘛相處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