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流螢沒好氣地白了安雨一眼,「我說,你能不能把話說完啊,說一半算怎麼回事兒?後來呢,你又怎麼倒地上了?」
安雨瞅了眼四周,見眾人眼神依舊帶著鄙夷,半點沒被她的話影響,心底暗恨,面上卻更加委屈了。閱讀
「我,我後來推開了你爸,但是你爸不想放過我,他追了過來,再後來我一直掙扎,終於掙脫開了你爸的束縛,然後我就想往回跑,可我一個沒注意就摔倒了,再然後你們就出現了,我真的沒有勾引你爸,是你爸他,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真的沒有……嗚嗚嗚……」
說的過程不哭,說完了又哭上了,華流螢和在場所有人都忍不住翻白眼兒,眼中的鄙夷和不屑更甚。
她是不是當他們都沒腦子?覺得他們傻,好騙?
華振雄是什麼人啊?人家可是上市公司坐擁幾千億資產的大佬,全國排名前三的有錢人,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怎麼就非得她不可?
就算他是個色鬼,在這荒山野嶺的沒個人陪,要找個人紓解一下,那也有身材火爆的歐瀟瀟在呢,就安雨這個小身板,華振雄的眼光是多差才會看上她?
再者說了,華振雄他們這圈的人最看不上的就是娛樂圈的女明星,最不想和女明星有所沾染,從來沒聽說他們這圈裡的人和哪個女明星搞到一起的,沒辦法,人家是頂級富豪里的人,不是平平常常的煤老闆爆發戶,人家眼框子高著呢,要找也是找人美有氣質的書香世家的女人,因為這樣的女人不但能幫他們,而且還能提升個人氣質,和那樣的女人接觸時間長了,就是一個土鱉也能變成書生。
眾人看安雨的眼神都不對了,覺得這女人是不是瘋了,竟敢誣陷華氏的董事長,是不是活膩了?
能憑著自身本事白手起家的人可不多,從古至今這樣的人都不是好惹的,華振雄能憑藉自身本事創下這麼大的家業,他是憑白無故就讓人污衊的嗎?
眾人一副看好戲的姿態將目光放到了華振雄身上,想看看他接下來會怎麼做。
華流螢再次被氣笑了,卻懶得和她多說,將臉別到了一邊。
華振雄安慰地拍了拍華流螢的後背,高傲地掃了安雨一眼,彈了彈身上不存在的灰塵,「不是我看不起你,就憑你,我還真看不上。
我華振雄別的本事沒有,身上這二兩肉還是能管好的,從老子出生到現在,我身邊就三個女人,老媽死的早就不說了,第一任妻子身體不好,生下螢螢後躺在床上好幾年老子也從沒在外面胡來,直到螢螢的母親去世,我又找到第二任妻子,一直到現在我可一直是潔身自好,不說別的,就你這種女人,老子嫌髒,就是再乾淨的女人我也看不上,能入老子眼並且娶回家的,兩個都是絕色之姿,單看螢螢也知道,她母親長的有多好看。
這第三個就是螢螢了,對螢螢我是千嬌萬寵,為了我女兒,我也不會在外面胡搞,我得給我未來女婿做個榜樣不是,我可不想我女兒頭頂一片綠。
我是有錢,也有能力同時養幾個女人,可這錢花出去了,我又能得到什麼?有那閒工夫還不如多給我女兒掙點錢點嫁妝,以免以後讓婆家欺負。
再有,你可以去我公司打聽打聽去,我辦公室里青一色全是男人,在我手底下幹活的也是男人居多,少有幾個女性下屬也全都是結了婚生了孩子的,華氏里一個沒結婚的小姑娘都沒有,就是為了讓我老婆放心。
所以啊,你,我還真看不上,長的丑就罷了,身材也不怎麼樣,就是撲到我身上我也不會要。」
華振雄的眼神要多嫌棄有多嫌棄,但臉上卻是自得之色,為自己潔身自好不沾女色而自傲。
華振雄一席話也不知道打臉多少男人,不管有錢的沒錢的,也不管有沒有那個本事,哪個男人不想身邊多幾個紅顏知己,可華振雄這麼有錢,身邊卻只有一位妻子,並且疼寵入骨,就這樣的男人現今可不好找了。
眾人再看華振雄時臉色都變了,從一開的敬畏到敬佩,甚至隱隱有一種崇拜之意。
再看安雨的臉色是黑的不能再黑了,咬牙切齒地瞪著華振雄。
什麼叫我這種女人你看不上?看不上就罷了,沒必要拿我的長相和身材說事兒吧?我安雨不說是絕色美女吧,怎麼也是中上之姿,追她的男人多了去了,要不是為了名譽著想,為了能找個最好的男人嫁了,她又怎麼會到現在都沒談戀愛?
安雨不是個喜歡服軟的人,她深知如果自己現在服軟了,後果將不堪設想,自己處心積慮積攢的名譽受損不說,以後也別想再找個好男人嫁了。
反正他也沒有證據,我是女人,我是弱勢的一方,當然是我說什麼是什麼,就算大家都不信又能怎麼樣,只要我不承認,誰也拿我沒辦法。
安雨計上心來,捂著臉哭了,「你怎麼能這樣?你這麼說還讓我活不活?我就是再下賤也萬不能找個能當我爹的男人吧?坑了你對我有什麼好處?除了讓我名譽受損外還得罪了你,我一個小演員,又如何能與華氏對抗?」
安雨說完後捂著臉嚎啕大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看起來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華振雄本不想將事情搞大,也不想將安雨打進地獄,她一個小姑娘雖說心黑了點,可她說的也沒錯,她一個人在娛樂圈裡闖蕩是挺不容易的,只要不太過份,他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了,就算大家誤會了,說清楚了也就罷了,可現在看來他好像心太軟了,這個安雨給臉不要臉,那就別怪他心狠了。
華流螢不屑地看了安雨一眼,拽了拽華振雄的衣角,「爸,別和她廢話了,讓她死心吧,都是她自找的。」
華振雄嘆了口氣,「她年紀和你差不多,看見她我就想起你,所以這心啊就軟了點,罷了,既然她要臉面,那我也就只有擺出證據證明我的清白了。」
華振雄說完將上衣最上面的紐扣摳了下來,交給了刑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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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了好幾個小時總算戳完了,手指頭都要磨破了,手機用不習慣,打字更慢,用電腦還能快點,妹子們多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