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級魂師學院招收學員的標準最低都是十級魂力,而且年齡不能太大,一般都是剛從初級魂師學院畢業的,也就是十二三歲左右。所以中級學院中一環魂師很常見,然而,二環魂師卻不是很多,尤其是十八歲以下的二環魂師就更是少見了。
在中級魂師學院中,年齡達到十八歲會被強制畢業,或者達到二十級魂力,擁有自己的第二個魂環之後也可以申請畢業,前者屬於肄業,雖然畢業了,但卻沒有畢業證書,而後者才是真正合格的畢業生,但是想要在十八歲之前達到二十級魂力可不容易,很多人終其一生都達不到,所以一般的中級魂師學院,真正能夠畢業的學員不足十分之一。
由此可見,一個十二三歲就達到了二環大魂師境界的小傢伙,對眾人的衝擊會有多大,在場的眾人中以十四五歲的少年居多,這些少男少女們已經來到這冰鳥學院兩三年的時間了,可魂力也就提升了一兩級,多一點的可能三四級,但也遠沒有達到獲取第二魂環的魂力,然而現在,他們竟然看到一個剛剛入學的新生,就已經擁有了第二魂環,而且兩個魂環都是代表百年的黃色,這實在是太讓人震驚了。這樣的小怪物不應該出現在冰鳥學院,而是應該去天斗帝國的史萊克學院,那個傳說中專收怪物的學院。
那幾個高年級的貴族學員看到星河身上的魂環時也挺震驚的,但他們畢竟都已經有十六七歲的年紀了,心性比較成熟,再加上他們的魂力也已經接近二十級,尤其是領頭的那個少年魂力更是已經達到了二十級,只是還沒有去獲取自己的第二魂環而已,所以哪怕看到星河已經成為了二環大魂師,但他們也最多是感到震驚而已,並沒有任何的畏懼。
此時那領頭的貴族少年冷哼一聲,道:「小子,別以為自己天賦不錯就了不起,歷史上那些天資卓越的妖孽天才夭折的也不少,你想要在我們冰鳥學院當老大,恐怕有點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吧。」
「是嗎?」星河挑了挑眉,他一步步朝前走去,口中淡淡的說道:「這個老大我當定了,誰要是不服,我就打到他服,你,是第一個。」
說著,星河已經將手中的暗黑權杖提了起來,那個貴族少年鬆開了腳下的平民學員,向後退了一步,他也不清楚星河的底細,不知道星河的武魂是什麼,但一個二環大魂師,終究還是讓他十分忌憚的。
「哼!不過就是多了個魂環而已,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麼樣。」貴族少年冷哼一聲,再次釋放出了自己的武魂,他的武魂是一頭青木狼,第一個魂環也是百年的,難怪他在知道星河是二環大魂師之後還這麼硬氣,原來他竟然是一個近戰獸魂師。
魂師分為器魂師和獸魂師,而器魂師又分為很多種,有植物的、有武器的,一般來說器魂師是弱於獸魂師的,而獸魂師中一些擅長戰鬥的獸類武魂又極為強大,比如獅子老虎或者龍之類的,當然狼也是很強的一種獸武魂。
在魂力相當的情況下,獸魂師往往比器魂師也稍強一些,當然也有例外,比如器魂師中最頂尖的幾種武魂,絕對比大多數獸武魂都要強大,像小說中唐門的武魂昊天錘,就是堪比藍電霸王龍這樣的頂級武魂,甚至猶有過之。
星河可不管對方是什麼武魂,他直接提著手中的暗黑權杖一杖砸了過去,這暗黑權杖看起來只是一根普通的黑色權杖,但重量其實出奇的大,再加上星河本身魂力其實有三十級,只不過被壓制到了二十五級,但實際上魂力強度是沒有變化的,這一杖下去,別說是二十級魂力了,就算是同為三十級魂力的魂師,估計也很難抵擋。
果然,那貴族少年爆發魂力想要正面對方星河這一杖,但結局卻是十分悲慘,被一權杖直接砸飛出去,雙臂頓時就骨折了,整個人被砸飛出去數十米,倒在地上抱著雙臂大聲哀嚎,嚇得周圍眾人鴉雀無聲。
以前學院中那些學員之間的爭鬥雖然也有損傷,但哪有一下子把人雙手都打骨折的,這實在是有點嚇人,當然人們更加震撼的是星河的力量,這得多麼可怕的力量才能把一個擁有二十級魂力的獸魂師一權杖砸成這樣的。
「服了嗎?」在那貴族少年畏懼的眼神中,星河一步步走到了他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淡淡的問道。
那貴族少年也有幾分倔脾氣,他抱著骨折的雙手,大聲道:「我不服!」
「不服?」星河淡淡的哼了一聲,「不服就再把你的雙腿也打骨折。」
說著星河就要動手,正在此時,人群外響起了一聲大喝:「住手!」
緊接著兩三道人影直接越過人群,落在了場間,這三人其中兩個是男人,還有一個少女,都沒有穿著學院的制服,而是穿著很華貴的衣裳,但看樣子他們也不是學院的老師,因為他們的年紀都不像是超過十八歲的,所以很顯然他們都應該是學院六年級的學生,而他們身上的魂環也說明了這個事實。
這三個人都是二環大魂師,其中一個少年的魂環配置是一白一黃,而另外兩個人都是兩個黃色魂環,跟星河的魂環配置一樣,而且最主要的是,他們的武魂都是帶有攻擊型的獸武魂,顯然三個人的實力都不可小覷。
「小小年紀,下手不要太過狠毒。」三人中看起來年紀最大的男子一雙鷹眼冷冷的凝視著星河,他的武魂正是一頭蒼鷹。
聽到這話,星河頓時笑了,平民學員被欺負的時候從來沒人出面說貴族學員過分、狠毒,現在他只不過才替平民學員出了個頭,一下子就有畢業班的人出來插手了,果然這學院還是貴族學員的天下啊。
「你們要是不服,那就一起上好了。」星河手中權杖往地上一頓,眼睛掃了一眼那三個人,自負之色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