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怎麼樣,那封婚書有沒有用?」
看到便宜老爹並沒有像自己預料的那樣獲罪,鬆了一口氣的王冰隨即又詢問起婚書的事情來。Google搜索
「那位採選使倒是把婚書收下了,但卻沒有給一個明確的答覆,只說讓為父回去等消息。不過以為父看,想要靠這婚書將你大姐救出來,怕是難吶!」再次回過頭去看了看守衛森嚴的諸王館,便宜老爹不禁再次嘆息道。
「老爹,我們先回去再說,或許看在成國公府的面子,明天大姐就會回來了也說不定呢!」看著守衛森嚴的諸王館,王冰只好用這自己都不信的鬼話寬慰著便宜老爹。
「李誠銘,若不是你把婚書壓下了幾天,大姐又如何會被什麼採選使帶走!」回家的馬車上,想到婚書被李誠銘扣壓了幾天的事情,王冰不禁恨得咬牙切齒。
……
「呵呵,沒想到才兩天不見,李兄就已經把這套擒敵拳練得爐火純青了,果真是天資聰穎啊!」射圃之中,看著李誠銘那打得綿軟無力,漏洞百出的的擒敵拳,王冰不禁一臉笑意的睜眼說著大瞎話。
「嘿嘿,是嗎?我也是才發現自己原來還是挺有習武天賦的嘛。」被王冰這個擒敵拳的『教頭』這麼一夸,李誠銘不禁信心大增,自我感覺那是十分的良好。
「呵呵,李兄,這拳若是只練不戰,那終究還是一個花架子,不如咱們切磋切磋如何?」看到李誠銘一幅自我感覺良好的樣子,王冰強壓住心中的怒火,隨即邁步來到了李誠銘面前。
「李誠銘,老三說得沒錯,這沒有經過實戰打磨的拳法,你就是練得再好看也沒用。」在聽到王冰夸李誠銘的時候就已經猜到結果的戚盤宗等一眾武社成員,此刻也是大聲的起鬨『鼓勵』著李誠銘。
「盛情難卻,那就多謝王兄弟指點了!」先是被王冰一頓夸,隨後又被眾人這麼一起鬨,本就自我感覺良好的李誠銘頓時便上了套,一臉暈乎的便答應了王冰要與他實戰切磋的提議。
……「啊……」
片刻之後,射圃之中便不斷傳來了李誠銘那殺豬一樣的慘叫聲。
「啊!王兄弟,饒命啊,我胳膊要斷了!」
「李兄放心,小弟知道輕重,哪會這麼容易就折胳膊斷腿兒的!想要練拳習武,怎麼能這點疼痛都忍受不了?」面對李誠銘殺豬似的求饒聲,王冰卻是不為所動,繼續十分負責的『教導』著李誠銘的拳法。
「王兄弟,我真不行了,實在沒力氣了!」被王冰一個過肩摔狠砸在地上半天才喘過氣來的李誠銘,這回是任憑王冰怎麼說也不起身了,乾脆躺在地上裝起了死狗。
「起來,這點兒苦都受不了,還練什麼拳,習什麼武?乾脆回你的南風詩社算了,我們狼燕武社可沒有你這種軟蛋!」見這李誠銘裝起了死狗,再想起這傢伙利用婚書作為條件進入狼燕武社的事情,王冰立馬便找到了他的『要害』。
「王兄弟,為兄是真沒力氣了,要不改天,改天咱再繼續切磋行不?」果然,聽到王冰拿讓他離開武社的事做要挾,即便再不情願,李誠銘卻還是可憐兮兮的掙扎著站了起來。
「別別別,王兄弟你聽我說,我真不行…啊!」一句話還沒說完,這李誠銘便再一次被王冰一個過肩摔砸在了地上慘叫不已。
好在王冰只是打著揍他一頓出氣的目的,所以還是留有分寸的,不然他哪還有力氣嚎叫。
「王兄弟,我…我…我錯了,我不該把那婚書壓下來。可那也不是我的主…呃,我真的只是一時大意忘記了,求王兄弟原諒我這一次。」被打了半天,這李誠銘倒也還不算太笨,總算是想到了問題出在了哪裡。
「你到底想說什麼?」聽到李誠銘那前後矛盾的話語,王冰不禁放鬆了緊攥的拳頭,在李誠銘面前蹲了下來低喝問道。
「我…我…我真的是一時大意忘記了,兄弟,你要是還有怨氣你就再打我一頓吧!」被王冰這麼一逼問,李誠銘卻是乾脆雙眼一閉,等待著王冰的拳頭再次落下。 「你!」
看著李誠銘這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王冰卻是反而沒了繼續『教導』下去的興趣了。
……
「戚兄,你說李誠銘故意壓下朱兄給我大姐的婚書會不會是有人指使的?」趁著上晚課前的空檔,王冰有些凝重的向戚盤宗開口詢問道。
「呃,應該不會吧?老三你為何會如此認為?」聽到王冰這麼一問,戚盤宗不禁有些驚訝的問道。
「是李誠銘自己說漏嘴了!」王冰隨即便把他與李誠銘『切磋』時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戚盤宗。
「他應該是想說,壓下婚書的事並不是他的主意,而是另有別人要他那麼做的。只是按理來說,他一個堂堂伯爺府的少伯爺,又是太后的娘家侄兒,皇帝的表兄弟,又有什麼人能夠指使得動他!」末了,王冰不禁一臉疑惑的開口說道。
「而且,朱兄既然把這麼重要的事情托給他,必定…喂,戚兄,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呢?」
就在王冰疑惑的自言自語之時,卻是突然發現戚盤宗卻是一幅走神的樣子,這讓王冰不禁十分無語,感情自己這會兒就是在白費表情。
「哎,聽著呢聽著呢!為兄剛剛只是在想,有朱兄弟的那封婚書,或許小妹過不了多久就回來了!」看著王冰一臉無語的表情,戚盤宗趕緊開口解釋道。
「唉,戚兄這話不是安慰我的吧?那封婚書都被那什麼採選使拿走了,而對方只是讓我老爹回家等消息而已!」聽到戚盤宗這麼一說,王冰卻是有些鬱悶的開口說道。
『我說老三,你這是關心則亂啊!你就沒想過李誠銘為什麼非要加入咱們武社?為什麼婚書這麼重要的事情朱兄弟會托他一個根本沒怎麼交往的人送來?這不已經是明擺著了嗎?』
看著王冰仍是一臉鬱悶的表情,戚盤宗張了張口,卻是什麼也沒有說出來,只能在心裡在暗自感嘆道。
沒辦法,有些事情自己猜到了可以,但若是到處去顯擺,那就真成了楊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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