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震驚的眼神中,花晴空下巴高昂,欠欠地道:「不會吧不會吧!堂堂承北太子爺、墨氏財團掌權人,不會要對自己的救命恩人言而無信吧?!」
墨修寒豁然起身,將近一米九的身軀如冰山般佇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強勁森寒的氣場令花晴空打了個寒顫,生怕這男人一生氣直接把自己從一百樓扔下去。
「墨修寒,娶我,你一定不會後悔!我說過會貼身保護你,就一定說到做到,——即便我死,也不會讓你死!」
花晴空目光堅定,語氣中透是豁出一切的決心。
墨修寒冷眸凝睇著她,她毫不畏懼地與他對視,眼神沒有半分閃躲。
很好。
活了二十七年,頭一回有人說願意為他去死。
還是這麼個小丫頭。
墨修寒心頭微哂,面無表情地下令。
「去民政局。」
「……!!」
眾人皆驚,但無人敢質疑墨爺的決定。
花晴空也終於長出了一口氣。
臨出門,戀戀不捨地望了眼皮箱裡的鈔票。
「我能不能——」
墨修寒:「不能。」
花晴空嘆了口氣,鬱悶地垂下小腦袋。
瞧著花晴空這副模樣,墨修寒瞳底不禁閃過一絲促狹。
李肅在一旁暗暗吃驚:他家墨爺向來眼裡只有工作,這世上仿佛沒有任何人和事能牽動他的情緒。
可這小丫頭……似乎有所不同。
半個小時後。
花晴空捧著紅燦燦的小本本從民政局出來。
「老公,婚都結了,你什麼時候跟我造人?」
聞言,墨修寒伸手捏住她下巴,低頭,俊臉逼近。
見此情形,身後工作人員紛紛大跌眼鏡,各自在心中猜測這小丫頭是不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
領證時還以為男方是被逼的,現在看來,居然感情不錯,還要當場秀恩愛?
花晴空小臉蹭地紅了:「老公,不能在這裡……」
「小丫頭,你想得美。」
墨修寒略帶薄繭的指尖在花晴空臉側摩挲幾下,黑黃的皮膚瞬間有些發紅。
看了眼指尖沾染的微量黃色粉末,墨修寒黑眸沉沉:「呵。」
「……?」
花晴空眨眨眼,表面淡定內心臥槽——
自己這麼多年的偽裝,不會被他看破了吧?!
小丫頭身體的瞬間緊繃,被墨修寒盡收眼底。
他微微一哂,修長的手指微曲,在花晴空額角重重彈了一下。
花晴空伸手捂著鼓包的額頭,瞪眼道:「搞什麼啊這位大叔!才剛領證呢,就家暴人家!對你老婆就不能溫柔點嗎?」
「噗……」
李肅一口水差點沒噴出來。
墨修寒墨眸微眯:「誰是你大叔。」
花晴空揚起下巴,理直氣壯道:「你叫我小丫頭,我就叫你大叔!況且,你本來就比我大七歲,都奔三的老男人了,難道還不是大叔?」
墨修寒向來被承北名媛閨秀們趨之若鶩,還是頭一回被人嫌老。
此刻他的心情相當不美妙。
偏偏那臭丫頭還在作死邊緣反覆橫跳:「阿加西怎麼樣?說起來,你還挺像韓劇里那種帥氣多金的阿加西嘛!」
「吵死了。」
墨修寒按捺住心頭怒火,看在她是他救命恩人的份兒上,不和她計較。
但他耐心已經耗盡,轉身再沒多看她一眼,邁動著被西裝褲包裹的長腿大步往前走去。
「回公司。」
「是!少爺。」
黑色邁巴赫前。
李肅打開車門,墨修寒坐上車,卻見不遠處,花晴空拉開她那大得出奇的背包,慢悠悠從裡面掏出一隻改裝過的平衡車。
凜冽寒風中,花晴空站在白色平衡車上負手而立,長發飛揚,飄飄若仙般從車窗外滑過……
李肅看傻了眼:「這花小姐……還挺有范兒啊?」
墨修寒望著花晴空的背影,眼前卻莫名浮現起一道身穿白色練功服的清雋身影。
為什麼看到這小丫頭,居然會想起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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