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怪我咯?」
白雅曼怒道。
「我可不敢。」
顧遠熙輕笑了一聲,說:「小曼啊,下一步,你打算怎麼辦?」
「我不知道……」
白雅曼被這麼一問,頓時也覺得六神無主起來。
她呆呆地坐在床上,眼前閃過墨修寒那冷酷的眼神,心裡又難過起來。
「你看,所以說,讓你聽我的吧。你這麼自作主張,到頭來,又落得個什麼好下場?」
顧遠熙口氣隨意道。
「顧遠熙,你要再在這裡說風涼話,那以後我們就不再是朋友了!」
「生氣了?」
顧遠熙仍然好脾氣地笑著,但他似乎又一點也不在意她到底生不生氣。
「哼,顧遠熙,你可別再笑話我了,你再笑話我我就真生氣了,要不是把你當朋友,我怎麼會跟你說這些?」
白雅曼見好就收,也不再拿腔作調了。
「知道,知道。要不是拿你白小姐當朋友,我又怎麼會幫你?」
顧遠熙柔聲道:「我也是為了你好。否則的話,我哪兒會冒那麼大的風險給你那些藥。萬一被修寒知道了……」
「你還怕他?」
白雅曼撇了下嘴說,「你少裝了,我可不信你會怕他。你現在是顧家家主了。」
其實她心裡也隱隱有了猜測,顧遠熙會給她這些藥,會幫她,必定是因為這件事對他自己有利。
否則的話,他憑什麼無緣無故地幫她?
顧遠熙倒也沒否認白雅曼所說的話,而是輕笑道:「聽我的,小曼,你現在該做的不是繼續硬著頭皮往上湊,我這位兄弟可從來不愛那些庸脂俗粉妖艷賤貨——」
「顧遠熙你的意思是說我是那種庸脂俗粉妖艷賤貨?!」
白雅曼瞬間拔高了嗓門。
「咳……當然,你當然不是。」
顧遠熙忍笑道:「我的意思是,你明天一早去向他道歉,如果他不願意見你,你也不要勉強。」
「啊?為什麼?」
白雅曼不解道。
「聽我的,你去道歉,然後在外面等上一個小時,誰勸也別走。一個小時後,你再難受也強撐著離開。」
顧遠熙循循善誘道,「這就叫做以退為進。」
白雅曼一聽,就不樂意了。
「現在天氣那麼熱,你讓我在外面站一個小時?你想我熱死嗎?」
況且,她嬌嫩的皮膚,怎麼能夠忍受毒辣的太陽暴曬!
曬上一小時,回頭得去美容院多少次才能修復回來啊!
「不施展點苦肉計,你怎麼讓墨修寒相信你是真心實意地反省了?」
顧遠熙慢悠悠道,「愛聽不聽,反正,我主意已經出了,要不要按照我說的來做,看你自己。只不過,回頭可別再找我哭訴著,說墨修寒不搭理你。」
「我聽,我聽你的就是了!」
白雅曼忙不迭點頭。
她現在是除了顧遠熙之外,也沒其他人能給她出謀劃策了。
「那……顧遠熙你跟我保證,你那個藥不會傷害到修寒哥哥!否則,我寧願不跟他在一起,也不會對他用那個藥的!」
白雅曼道。
顧遠熙暗笑一聲,說:「好,我向你保證。」
「你真的只是為了幫我得到修寒哥哥?」
白雅曼仍然覺得不信。
「我當然也有我想得到的,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想要他的命,更何況,我有催你用那個藥了嗎?沒有吧。」
顧遠熙嘖了一聲說:「你可不要好心當成驢肝肺,你自己說說看,我現在是不是全心全意在幫你?我要真是那種存了壞心思的人,想讓你用那個藥來給墨修寒下毒,那我還會讓你明天使完苦肉計就回承北嗎?那必然不會啊。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自己看著辦吧!」
「好好好,我信你就是了。等你這招見效,回去後我請你吃大餐啊!不,你想要什麼寶貝,隨便開口,只要我能給得起的,我通通滿足你,反正我們白家也不差錢!」
「咱們倆的交錢,談錢就俗了吧。」
顧遠熙笑了笑說:「一切等塵埃落定再說吧。」
「好,就這麼決定了。」
白雅曼掛完電話,心裡總算是好受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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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組內。
夏卿卿一身紅衣,手持一把匕首,惡狠狠地橫在花晴空細嫩的脖頸前。
「你這個賤女人,我要殺了你,如果沒有你,我的人生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都是你,都是你……我要殺了你!你們誰都別過來!誰再敢靠近一步,我馬上讓她血濺五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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