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秦天柱吃虧的事情不多,這次算一個。
隨後,章鏡又是寒暄了一番,眾人便有說有笑的回到了黑水城。
願意和章鏡打個臉熟的也不少,畢竟章鏡也是明晃晃的展露出了他的實力,
能擊敗一個一流境界的高手,即便是一個身受重傷的一流,那也是不簡單的。
他們自問,能做到的人沒幾個。
所以,他們對章鏡也是很客氣,
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是什麼?
是實力!
有實力的人就會得到人的敬佩,章鏡有實力嗎?
自然是有的。
城主府,
章鏡等人坐在位子上,不自覺的章鏡的位子就有人讓給他,
現在排在了右手第三位,至於楊志則是又做到了最後一個位子,
不過一直笑呵呵的,好像絲毫不在意這些東西似的。
章鏡原本是不願意做到這裡的,他寧願做到最後,這一次已經出了風頭實在是不適合再繼續了,
但是,耐不住人家一直謙讓,最後還是江安拍了板,章鏡才坐到這個位子。
至於秦天柱,則是絲毫沒什麼表情,顯然是沒將這位子放在眼裡,要是一直盯著章鏡找麻煩,相信也是陳金海不樂意見到的。
等待了片刻,陳金海才從旁邊過來,
走路虎虎生風,顯然是體內的那道異種真氣已經被他消解掉了。
畢竟和天地元氣相必,這種小小的一絲異種真氣也算不了什麼。
拓拔靖冥的屍體,被城主府的人帶走了,
其實章鏡還是想摸一摸屍體的,雖然拓拔靖冥丑了點,但是章鏡真的只是正經的搜查一遍。
可惜,他們來的太快了,讓章鏡根本無從下手。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屍體被別人帶走,
章鏡只希望黑水城給的賞賜能夠豐厚一些,來彌補他的損失。
這次的會議很簡單,只是提了一下人員的損失等等,
然後,又是痛斥了一番拓拔靖冥又誇獎了一番章鏡,奮勇當先云云,
然後,就完事了。
章鏡也沒有等來對他的賞賜,但是章鏡也是一副不在乎的樣子,他相信黑水城家大業大應該也不會在意那些東西。
對黑水城來講,那點賞賜不過是灑灑水,毛毛雨啦。
「章統領留一下,其他人先下去吧,」陳金海揮手示意。
章鏡知道,應該是對他的賞賜到了。
「你做的很不錯,我沒有看錯你,這一次立下大功,說吧,想要什麼?武功秘籍,還是功法兵器?」陳金海大手一揮。
他沒想到只是隨意提了一下的章鏡,這一次就為他立下大功,解決了以後的一些隱患。
是的,把章鏡從清風寨轉來黑水城,陳金海自認為是提拔的,畢竟,清風寨就算是一個山寨之主,對黑水城而言也不過是個不放在眼裡的小勢力罷了。
能被黑水城放在眼裡的勢力,至少也要有一流境界坐鎮,
比如好漢幫和金刀寨。
章鏡日後,在這裡待久了,自然不會在繼續留戀他那山寨之主的生活。
雖然,只是受重傷的一流境界,但那也是不可小覷的,章鏡能做到這一點,就足以說明他對黑水城還是立功心切的。
只要在加以培養,陳金海相信他就會再多一得力大將。
「屬下為城主辦事理所應當,不敢奢求賞賜,」章鏡目光炯炯有神,說的話鏗鏘有力。
不知道的,恐怕還真以為他是什麼忠臣良將呢。
「哈哈哈,做事有賞是應當的,不然以後還會有人為黑水城做事嗎?」陳金海哈哈一笑,很滿意章鏡的態度。
「那,屬下就斗膽要幾瓶增強真氣的丹藥吧,以前只是聽說,還從來沒有用過呢,」章鏡靦腆一笑。
「這,那你就去寶庫里拿三十瓶益氣丹吧,」陳金海以為章鏡不敢要什麼珍貴的東西,索性就多給他一些,不然,讓人知道還以為他陳金海苛刻呢。
「謝城主,」章鏡抱拳。
陳金海點了點頭,扔給了章鏡一個令牌,「拿著這東西交給守門人就可以了,不過,要記住丹藥雖好但是不可多用。」
「不然,用多了這東西,真氣駁雜不純,對以後的突破會有很大的危害,」陳金海叮囑道。
三流境界要是使用過多的話,會造成經脈堵塞,
二流境界打通全身經脈,要是服用過多的話就會造成真氣駁雜不純,要突破一流境界的話,那更是難上加難。
「是,屬下明白,」章鏡點了點頭。
隨後,章鏡便起身告退,面對陳金海這麼一個一流境界裡面都是極其可怖的存在,章鏡心中總是不踏實。
要真是不小心觸怒了陳金海,那真是想跑都跑不了。
章鏡在城主府的下人帶領之下去往了後院領取丹藥。
城主府很大,裡面的人也是真多,
章鏡覺得這裡面很有可能就是臥虎藏龍。
章鏡曾經也側面的打聽過陳金海家裡的情況,
不過,得到的消息卻是陳金海的女人很多,但是卻無子嗣傳承,只有幾個女兒,據說,也不曾出過城主府的大門,一直都被陳金海養在家中。
也不知這陳金海是真的沒有兒子,還是隱藏了起來。
當然,這個也只是猜測罷了,他也不關心這個,只是問問而已。
下人帶著章鏡穿過了數個院子,最後停在了一處有人把守的院子處停了下來。
「章統領,前面就是寶庫了,我不適合進去,就先下去了,」那人微微躬身。
「多謝了,」章鏡拱了拱手。
隨後,章鏡獨自一人過去,那裡確實是守備森嚴,
僅僅明面上,就有數十人看守,暗中還不知有多少呢。
「黑水城重地,閒人免進,」章鏡走到近前的時候,就有人站出來面無表情的回答。
章鏡沒有搭話,只是拿出了陳金海給的令牌在那人眼前亮了亮。
「請,」說話之人讓開了一條道路,顯然他還並不認識章鏡這個剛來的統領。
當然,就算認識,沒有令牌也不會讓他進去。
章鏡點了點頭,走進了院落,裡面沒有什麼景色,有的只是森嚴的守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