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野桃一臉怒意,放在腿上的雙手也不由得攥緊了拳頭。【Google搜索】
她對著林果果齜牙咧嘴道。
「如果不是三家企業聯合針對陳尋的父親,你覺得那麼好的人會從那麼高的樓上跳下來嗎?既然你說陳尋錯了,那麼陳尋這樣做有什麼錯!你們就是自私,習慣把所有的錯誤都放到別的不想乾的人身上。」
關於對和錯這個問題,從來都是個辯論題。
其實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麼對錯,到底都是對跟對的爭論罷了。
從警察局出來,林果果回頭看了一眼高聳入雲的辦公大樓。
很奇怪,明明只有幾層樓高的地方,她卻覺得觸手不及。
正準備上車回溫家時,一個警察匆匆跑了出來,手裡拿著一個檔案袋。
「林小姐請留步!」
林果果回頭,見警察滿頭大汗的樣子,手裡還拿著一個檔案袋。
「這是……」
她奇怪的很。
警察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檔案袋,不由得捏緊了幾分。
「這東西啊,是程野桃讓我交給你的,說裡面有一些當年的材料和書信,讓你務必看個清楚。」
林果果點頭,鬼使神差地接了過去。
等坐到車上,四周都安靜下來的時候,她小心翼翼地打開了檔案袋。
裡面的內容映入眼帘……
汽車停靠在溫家門前,林果果才長舒一口氣拿著檔案袋下了車。
陳媽早早做好了晚飯,全家人正等著她歸來。
顧同卿也在,林果果見到他不由得眼前一亮,問道:「你怎麼來了?」
「今天在我的酒店裡面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身為CEO總要過來慰問慰問的,正好陳媽做了飯,盛情難卻啊。」
她笑著,順手將檔案袋放到玄關處。
「我們都沒什麼事情,你就不用擔心了。」
顧同卿笑了笑,雙手插入口袋裡:「真的沒事嗎?」
「當然。」林果果脫口而出,「好了,大家先吃飯吧。」
飯局歡聲笑語,老朋友許久未見自然許多話要說。
早早用完了飯準備離開的時候,林果果特意出門相送。
等溫承言出去,見到兩個人在車邊說話,好奇道:「我還以為同卿已經走了呢。」
很顯然,這是一句廢話。
見溫承言出來,顧同卿朝著他擺了擺手:「好了,我要回去了,有什麼事情打我電話。」
等送走顧同卿,林果果才問溫承言:「你怎麼突然要出門,今天公司不是沒什麼事情嗎?」
「剛剛小宇打電話說有人找我,我沒什麼事情就過去看看。」
林果果點了頭,突然想起什麼,便說:「晚上了誒,那我跟你一起去。」
路上,林果果一直欲言又止,她有太多的話想要跟溫承言說。
可是話到了嘴邊總覺得說不好。
溫承言是何許人也,林果果的難以啟齒自然順其自然到了他的眼睛裡。
在二人都沒有說話時,溫承言伸手搭在了林果果的手背上。
「怎麼看你心事重重?你還沒告訴我今天去見了程野桃的結果呢。」
林果果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
因為從警察局出來的時候,那個警察遞到他手中的檔案袋裡說是一份資料,實際上卻是自傳信。
那封信多達五十多頁,林果果足足看了兩個多小時才看完。
信是陳尋寫的,那是陳尋決定從喜歡的專業退出來,決定報復自己的仇人的時候所寫的。
內容字字誅心,讓人透過每一個字眼仿佛都看到了一滴的血淚。
見林果果不說話,溫承言給了她再次詢問的目光。
思忖半晌,林果果還是覺得不說為好,畢竟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
「沒什麼,就是我看到程野桃那副模樣,有點不舒服而已。」
溫承言好奇:「什麼模樣?」
林果果道:「早在策劃節目之前程野桃就沒有吃藥了,所以整個人都顯得非常的疲倦和蒼老。再加上傷痛的折磨所以整個人都沒了半條命。」
想像到那個畫面,溫承言也不再多問。
這也算的上是哀大莫過於心死。
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八點半,林果果看了看時間,好奇問道:「有沒有說是誰找你?這都晚上八點多了,有什麼事情不能明天說嗎?」
其實溫承言也好奇,但是小宇在電話裡面說的支支吾吾,倒是讓他也有點奇怪了。
「小宇讓去的,應該不會有錯。」
汽車很快停靠在了溫氏集團的樓下。
望著真正高聳入雲的大樓,林果果突然拽住了溫承言的手:「承言,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你說。」
林果果抓住他的手,一臉真摯地問:「你昨天晚上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以後你真的願意放棄溫氏集團的所有工作,然後陪著我?」
「你怎麼會問這個問題?」
原本還充滿了渴望的雙眼,瞬間黯淡無光。
是啊,這可是幾代人的產業,就算是溫承言真的想要這樣做,溫老爺子也不會同意吧?
那不過是溫承言的緩兵之計罷了,也許所有的人都沒有當真,唯獨她當了真了。
還沒等溫承言回答,小宇的電話又一次打了過來。
「我就在樓下,馬上上去了。」
「好好好。」
掛斷電話,小宇小心翼翼地回到了辦公室。
一個穿著棒球服和寬鬆牛仔褲的男人翹著二郎腿吊兒郎當地窩在沙發上,一隻手搭在沙發的手柄上,把玩著手中的天珠手串。
男人面相稚嫩,看起來不過二十多歲的樣子。
皮膚白皙五官精緻,耳朵上還戴著一顆藍寶石耳釘。
許是等得太久,他的臉上早已經出現不耐煩的模樣。
「鍾先生,您稍微等一下,我們溫總馬上就到。」
男人並沒有回應小宇,反而手上的天珠轉的更快。
等溫承言回到辦公室,見到沙發上坐上了人,才問道:「請問這位是……」
還不等小宇介紹,那個男人便起了身。
他將天珠放到上衣的口袋裡,筆直地自我介紹。
「鍾齊樂,SS珠寶集團鍾天琪的小兒子。」
溫承言有些驚訝,畢竟無論是他個人還是溫氏集團,都跟SS沒什麼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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