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抓過去打開看了看,「海洋之淚?」
鍾齊全一臉平靜地看著他。【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鍾齊樂迫切地問:「你怎麼拿到的?不是拍賣出去了嗎?」
「只要我想要拿回來,就一定會拿回來。」鍾齊全說:「反倒是你,這段時間你做了什麼事情你可知道?」
「我做了什麼事情?」鍾齊樂反駁。
「你自己做了什麼事情你自己清楚!」鍾齊全呵斥道:「你回來不就是想要拿回海洋之淚然後滾回你澳大利亞嗎?現在東西給你了,你什麼時候能走?」
將海洋之淚裝到口袋裡,鍾齊樂得意洋洋:「你這是想要幹什麼?想要提前解約嗎?你有沒有契約精神啊,想要提前解約可是要支付違約金的,你有多少錢能給我啊?」
「你!」鍾齊全驟然起身指著他的嘴臉:「我們之前明明都說好的!」
「但是我們說好的是一個月,而不是拿回海洋之淚就可以讓我走。」他露出一個十分欠扁的笑容:「大哥,你說你經商這麼多年,怎麼就是不長記性呢?你說如果是爸爸媽媽還活著,見到你這麼笨,可該怎麼辦才好啊。」
說完,鍾齊樂伸了個懶腰,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
「馬上天黑了,你要一起吃飯嗎?如果不吃飯,那我就找我喜歡的妞兒吃飯去了,還有啊,海洋之淚的事情謝謝你了,想要回來,就等到一個月以後再說吧。」
等鍾齊樂揚長而去,鍾齊全氣得直跺腳。
可他又實在是沒有辦法反駁,直到律師給他打了電話,鍾齊全才不得已離開。
很快,雙方的協議簽署了下來。
溫承言拿著黑紙白字的合約回到別墅,林果果正滿屋子追著林滾滾跑,這小子又調皮了。
見家裡面像是在上演貓和老鼠一樣,溫承言半是驚訝半是驚喜道:「怎麼了怎麼了?家裡面這麼熱鬧?」
聽見聲音的林果果立刻停下了腳步,氣喘吁吁說:「你這個好兒子啊,我讓他好好照顧軒兒,就出去買了點東西的時間回來就看見他在欺負軒兒!」
「什麼我在欺負軒兒,明明是軒兒在欺負我好不好!」林滾滾嘟囔著。
「他為什麼欺負你!他怎麼欺負你了!!」林果果說話又要上去打,要不是溫承言攔著,她早就抓著林滾滾了,「我看就是你總是惹是生非,你要是再這樣我就讓你舅舅把你帶到M國去!」
有了保護傘的林滾滾,衝著林果果做了個鬼臉,隨後一溜煙兒似的跑到了樓上。
林果果正要上去抓,溫承言一把將她抱在懷裡,下顎抵在她的頭頂,柔情似水道:「好了,這麼漂亮的太太要是生氣了可就不好看了哦,孩子們打打鬧鬧在所難免的嘛。」
「什麼叫打打鬧鬧在所難免,軒兒是什麼情況你不是不知道誒!我是在擔心他!」
心臟病,才剛剛七歲,未來多麼的難熬可想而知。
溫白軒的身上就像是捆綁了一個定時炸彈一樣,無時不刻不讓林果果擔憂。
「好了。」溫承言緊緊抱住她,寬慰道:「我們好久沒有這樣擁抱了。」
溫白軒剛從房間出來,看見兩個人沒羞沒臊地擁抱在一起,他立刻坐在台階上用雙手捂住了眼睛。
可是等了好長時間兩個人也沒有要放開的意思。
他輕輕咳嗽一聲。
「你們好了沒啊,我坐在這裡屁股都腰疼了。」
兩人至此才分開。
「不好好在房間休息出來幹什麼?」林果果有些生氣,剛剛林滾滾招惹他的氣還沒消下去。
溫白軒走了下來:「我也不想呀,但是實在是沒有辦法,給你們看看這個。」
小小的平板電腦上面有一個聯動的賀卡,那是紐蘭珠寶設計大賽現場的邀請函。
「奇怪,這裡怎麼會邀請我們過去?」林果果疑惑道:「紐蘭珠寶設計大賽這可是設計大賽最高殿堂,一般沒有特殊的關係或者是專業人士根本進不去,聽說一場入場券都要九十多萬呢。」
林果果突然驚呼:「溫承言!你花錢了嗎??」
溫承言立刻搖頭:「沒有啊!」
「哎呀,不管是誰送來的,你們趕緊訂製禮服,外面的媒體要是知道我們溫家的人被邀請到場,估計整個媒體都要炸了。」
完全不知道溫白軒為什麼興奮的林果果一頭霧水,溫承言也說:「好吧,既然有這麼好的機會,那我們恭敬不如從命。」
紐蘭珠寶設計大賽上,林果果和溫承言盛裝出席,在眾目睽睽之中走過鎂光燈和攝影機。
他們珠光寶氣,那叫一個郎才女貌。
有好事的媒體甚至主動上前採訪。
只是問的問題都是那些尖酸刻薄的。
而今天被邀請入場的不僅僅是溫承言和林果果,連呈馭和文杏兒也一同前來。
當四個人見了面之後,林果果高興又驚訝。
「你們怎麼來了?」
文杏兒也驚訝的很:「果果姐姐!」
兩人給了彼此大大的擁抱。
呈馭說:「JOE是我的常客,所以送了我們兩張入場券。」
溫承言驚呼:「這個世界真小啊。」
溫白軒和JOE是網友奔現,然後成為了忘年交。但是沒有想到JOE居然又是呈馭的常客,而且好像JOE也很細心地了解到呈馭的家庭情況,所以要麼不送,要送就送了兩張入場券。
紐蘭珠寶設計大賽開始之前,各路神仙紛紛到場,簽到的簽到合影的合影,果然是珠寶界的饕殄盛宴。
無論是參加比賽的還是來現場參觀的,都是盛裝出席,生怕被別人小覷他們這些時尚界的寵兒。
而在光線幽暗的地方,紀嵐琛一身名牌西裝,躲在暗處默默抽菸。
和他同時抽菸的還有一個新星,一身光鮮亮麗的牌子,叼著菸捲拘謹的抽著。
實在是見他抽菸的姿勢非常的奇怪,一旁的紀嵐琛才問:「你怎麼這麼抽菸?」
那人忙說:「這衣裳從頭到尾都是借的,萬一給人沾染上煙味兒可怎麼辦?」
紀嵐琛哭笑不得,只好熄滅菸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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