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你這弱不禁風的小身板,我看咱倆的身份應該互換一下。Google搜索」夏婉然嬉笑著打趣兒。
「奴婢這不是從未曾習武,身體素質一直不如小姐您嗎?」小巧赧然地低下了頭。
其實小巧也納悶,自家小姐自從跟璃王鬧僵之後,怎麼像是變了個人似的,難道是傷心過去,才會這樣的?
主僕二人尋了一塊光滑的大石,坐下來休息。
抬眼望去旁邊不遠處就是個擺攤算卦的。
只見一個仙風道骨的老者,捋著花白的鬍子笑睨著夏婉然,「小丫頭,要不要算一卦?」
夏婉然不以為意地笑笑,「謝謝您老人家了,我命由我不由天,還是免了吧,凡事都勞煩老天爺,我還真有點過意不去。」
「丫頭,我勸你回去,今日申時一刻之前,你不宜西行,不然則有禍事臨門。」老者仔細睨了夏婉然幾眼,煞有介事地道。
「切!我還真就不信這個邪,那我們打個賭如何?若是你算得真准,我再見你時定會給你十倍的卜卦錢,若是你算得不准等我回來撕了你的招牌!」夏婉然一臉刁鑽,半開玩笑地道。
「小丫頭,大賭可以,但是我希望你能聽勸,還是回去吧,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老者不但不怒,反而繼續笑著勸阻。
小巧倒是深信不疑,趕緊拽著夏婉然的袖子,央求,「小姐,我們還是回去吧,反正每年都祈福,也不差這一年。」
夏婉然倔勁兒上來了,連連搖頭,「我們來都來了,半途而廢不是我的行事作風,要回你自己回去,你要是走不動就在這裡等我。」
小巧癟了癟嘴,知道自己勸不動自家小姐,只能拖著沉重的腿,咬著牙跟上。
就在這時忽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夏婉然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有人大喊大叫,緊接著人群開始躁動。
夏婉然知道定是出事了,趕緊拉著小巧躲在樹後,隱約看見有兩隊人馬,一前一後追趕得正緊。
而後一大群人圍著一個穿戴不俗的婦人,急得團團轉。
「夫人,您快醒醒啊?」一個小丫鬟一臉急切地哭喊。
夏婉然一看趕緊閃身出來,踱步走向那昏迷的婦人。
「都讓讓,到底怎麼回事?」夏婉然擠到了婦人身邊,一臉正色問。
小丫鬟帶著哭音開口,「剛剛那些人太過分了,衝撞了我們的馬車,馬兒受驚狂奔嚇到我們夫人……」
夏婉然一聽,心裡暗笑這夫人簡直就是瓷娃娃啊,也太不禁嚇了。
「你先別急,我來瞧瞧。」夏婉然連忙給婦人診了診脈,又煞有介事地看了看眼底,心裡大概有了數,瞧這架勢是心臟病發作。
她其實擅長用毒和制解毒丸,但是看病救人只是半吊子。
不過這個時候她不能見死不救啊,她心底合計現代的急救方法用在古代雖然難以接受,但是應該是一樣是見效的才是。
思及至此,夏婉然顧不得太多,跪在地上開始一邊給婦人做心臟復甦,一邊還忙著給她做人工呼吸。
不過這一套驚世駭俗的神操作,看得旁邊的人都傻眼了。
這個小姑娘是在幹啥?家裡沒人教育她禮義廉恥嗎?這哪裡是救人,簡直是變態,是在占人家便宜,這也太不成體統了!
「這丫頭是不是瘋魔啊!這種救人的法子我們見所未見!」
「可不是嘛,這到底是救人呢,還是折磨人呢,這樣按壓下去,估計好人也得按壞了!」
「喂!你到底懂不懂醫術啊!你在對我們家夫人做什麼!」小丫鬟看不下去了,扯著嗓子喝止。
幾個「家丁」打扮的男子也過來阻止夏婉然。
夏婉然看也不看他們一眼,手下絲毫沒有停下,懶洋洋地回了一句,「我自然是在救人,你門若是不想你家夫人有事,就立即給我閉嘴,閃到一邊去!不然我還真不管這閒事了!」
一看夏婉然這駭人的氣勢,小丫鬟唇角抽了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侍衛們也僵住不敢動了,主子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他們的小命也都交代了。
權衡利弊,他們也想開了,與其這樣還不如讓這個小丫頭試試,萬一救好了主子,他們也可以輕鬆逃過一劫。
不然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去哪兒請郎中來?只要有一線生機,他們也不能錯過。
小丫鬟和侍衛們心中皆在默默地祈禱,主子可千萬別出事啊!
大約按了有二百下,只見那婦人呼吸漸漸順暢了,臉色也紅潤了一些。
夏婉然算是鬆了一口氣,趕緊掏出小瓷瓶,將墨逸寒給她的救命藥丸給婦人服下一顆。
小丫鬟看著夏婉然手中的淡紫色瓷瓶呆愣了一瞬,片刻恢復了常色。
「嘶!頭好暈!」婦人悠悠睜眼。
入目的是夏婉然清麗脫俗的臉,婦人的眸光閃了閃,眸底染上了一絲疑惑。
夏婉然難掩滿目的驚艷,這婦人雖然素麵朝天,卻面似芙蓉,眉如柳葉,眼若桃花勾人心魄。
那婦人見夏婉然也是怔忪了一下,片刻便出言道謝,「多謝姑娘搭救,姑娘留下芳名,本,本夫人定會上門拜謝。」
「夫人客氣了,拜謝就免了,您趕緊回家好好休息休息吧,我還有事先告辭了。」夏婉然瀟灑起身,隨意撣了撣身上的塵土,轉身抬步就走。
婦人漂亮的眸子眯了眯,一臉的疑惑不解,這丫頭是真的沒認出來她,還是欲擒故縱,跟她鬥心眼兒呢?
夏婉然可不在乎那貴婦人心裡所想,她一心想去媽祖廟祈福,心裡還在暗笑那個白鬍子老頭在胡言亂語,她明明是做了一件好事,哪來的禍事?
「小姐,請留步!我們家主子請您留下姓名住址,擇日我們定會上門重謝!」小丫鬟小跑著跟了上來,一臉誠懇地開口。
夏婉然搖頭笑笑,「真的不必了,舉手之勞而已!我還有事,先行一步!」
夏婉然扔下一句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看得出來那丫頭根本就沒認出她們主子來,看來是主子多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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