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然將他府里的那些女人瞬間比的黯然失色不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要是能將夏婉然換個合適的身份帶回府顯然是件美事。
「趕緊帶路,繞過官道跟那條人來人往的小路,別耍花招,不然我不介意以天為被以地為席跟你就地翻雲覆雨!」簫翎焰惡劣地威脅道。
不過這句話是真有威懾力,夏婉然嚇得頓時聽話了。
她指了指一處斜坡,情緒有些低落地道:「我們可以從這邊走,順利繞到聚仙山後山,那裡有幾條下山的小路供你選擇。」
「這就對了嘛,高興點,你越是這樣,本宮就越想欺負你,來給本宮笑一個?」簫翎焰修長的手指挑起夏婉然小巧的下巴,滿眼戲虐地。
「請殿下放尊重點!我看殿下是不想出山了。」夏婉然打開他那戲弄的手,一臉不悅地看著簫翎焰。
男人意猶未盡地搖頭笑笑,「帶路!」當務之急的確是安然脫身最重要,別的稍後再議。
夏婉然長吸了口氣,往草叢裡走,男人緊跟其後。
走了大約二里路,夏婉然感覺他們離人群越來越遠,直到再也聽不到人們說話的聲音,她才停了下來。
「別告訴本宮剛走沒幾步你就累了?」男人挑眉促狹道。
「我,我不確定我們走的這條路對不對,我得好好辨認一下。」夏婉然仔細看著太陽的方向,又算了一下現在的時辰,片刻終於辨認出來他們是往東北方向走,好在這路是對的。
簫翎焰被她給氣笑了,「狡詐刁鑽如你,居然是個路痴,呵呵!這是本宮今年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
夏婉然不以為意地反駁,「我是個足不出戶的閨閣少女,不認識路不是情有可原嗎?」
「足不出戶?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荒山野嶺的,你別告訴本宮是特意來吊本宮胃口的?」簫翎焰嗤笑一聲,他可不認為這個詭計多端的小丫頭會那麼乖巧。
還閨閣少女?一般少女可沒有她這智慧和膽識。
他發現他特別喜歡逗夏婉然生氣,她越是生氣,他心情就越好。
「我還沒活夠,沒傻到用自己小命開玩笑去引起你的注意,要是可以,我寧願我們從來就不認識。」夏婉然一臉冷然地回了一句。
男人忽然變了臉,冷聲道:「能遇見本宮是你的榮幸,別試圖激怒我!」
夏婉然癟癟嘴沒再說話,沉著臉往前走,心裡不停地罵自己,都怪自己同情心泛濫,沒事管什麼閒事啊!可是現在後悔也晚了。
她四處看了看,這裡到處是參天的古樹跟低矮的灌木叢,萬一把她惹急了,她奮力一搏,然後找個地方躲起來,或許也能逃過一劫?
她想著,想著,驀地抬眸,直接對上簫翎焰那戲虐又帶著審視的眸光,男人危險地開口,「你說本宮若是敲斷你一條腿,你是不是就再也跑不了了?」
夏婉然嚇得一激靈,連忙陪著笑臉勸阻,「別,別呀!這荒山野嶺的我一個人往哪跑?再說了你會輕功,我又不會,難道你覺得我能跑得過你?」
夏婉然恭維的話,某人自然是很受用,簫翎焰滿意地笑笑,「識時務者為俊傑,我相信你還不會傻到自己作死!」
男人的眼神冰冷,像極了一匹伺機而動的狼。
一句話將夏婉然剛剛萌生的想法又硬生生地扼殺了。
她知道自己的雙腿一定跑不過會輕功的古代人,要打打不過,要跑跑不過,這個難題還真是有點不好解。
面對一個比她功夫高,而且又狡詐兇殘的男人,她有點腦仁疼。
兩人又走了一段路,眼前出現一條不小的河流。
男人在樹下找了塊光滑的石頭,靠著一棵樹坐下,懶懶地抬眸,看了一眼夏婉然,「本宮餓了。」
餓了吃土!夏婉然心裡雖然氣呼呼地冷哼,面上卻不敢表現出絲毫的不耐,這個男人靜下來的時候太危險。
「我身上沒帶吃的,只有水袋,你要是還能忍忍,我可以下河捕魚給你烤著吃。」夏婉然眼珠一轉,別有用意地提議。
男人挑眉睨了她一眼,佯裝看不出她的小心思,「嗯,這個提議甚好。」
說著男人站起身來,隨著夏婉然一起來到河邊,眯著眼威脅道:「不許離岸邊超過十米距離,不然我手中的飛鏢可不認人!」
夏婉然剛剛的高興勁兒一下子就沒了,這男人心思夠縝密的。
她指了指一旁的低矮灌木,「你用匕首做個魚叉,我用來捕魚。」
「你去選一個樹枝,我把匕首借你。」男人胸有成竹,不認為一把匕首會對他造成什麼威脅。
夏婉然的身形一僵,這個男人太難對付了,他現在是處處提防她。
夏婉然接過男人手中的匕首,開始削樹枝。
她用餘光瞥向男人,只見他的手裡又多了一把嶄亮的匕首,在陽光下泛著幽幽寒芒。
而且他的腰間還掛著佩劍,想對付她是易如反掌。
想到這,她只能拎著魚叉乖乖地下河去撈魚。
當夏婉然瞧見河中游來游去的小魚時頓時喜出望外,只見河裡的魚短而肥,身體上長滿了毛髮狀的小刺,原來這裡盛產河豚。
「哈哈!這回她有救了,看她毒不死他!」夏婉然頓時高興起來,手中的魚叉更是運用的遊刃有餘,一會兒的功夫就甩到岸上五六條河豚。
「這回我們可以美餐一頓了,你找點乾柴架起火堆!」夏婉然隨口吩咐一句。
「你去弄,本宮從不做那些粗活。」簫翎焰不假思索地直接拒絕。
「難道你不吃飯?吃飯就得幹活。」夏婉然受夠了,氣鼓鼓的跟河豚似的。
「你是第一個敢指使本宮的女人,你就不怕本宮一怒之下將你扔進河裡餵魚!」簫翎焰冷著一張臉,一眨不眨地盯著眼前露著一雙白皙小腿的嬌媚女人。
雖然知道她有毒,比河豚還毒,但是對他仍舊誘惑十足。
下一秒,夏婉然感受到了男人灼灼的目光,趕緊不自在的別開眼,起身在附近拾乾柴架起火堆。
簫翎焰的眸光一直盯著那抹忙碌著的纖細身影,這個女人還真是一個謎,與他們調查的大相逕庭,簡直就不是一個人。
是她本身就有兩面性,還是她不是夏婉然,而是個冒牌貨?
他寧願她是後者,那麼他便可以為所欲為,更加無所忌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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