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他好厲害啊!」青草已經忘了剛剛的恐懼,拍著手,一臉崇拜地看著墨逸寒。Google搜索
墨逸寒俊臉一沉,看也不看青草一眼,而是看向夏婉然,極其自然地問,「你何時跟我回家?」
夏婉然赧然一笑,不知道該如何作答,青草眨著好奇的大眼睛看向兩人。
「師父,他是誰啊?」青草一臉不解地看著兩個同樣俊朗的不像話的男人,歪著腦袋問。
「他是為師的兄長,他人很好,就是不太愛講話,你千萬別往心裡去。」夏婉然訕訕一笑,趕緊一臉歉意地解釋道。
青草笑的一臉天真,「師父的兄長長得跟師父一樣好看,真是令人羨慕死了。」
聞言,夏婉然撲哧一笑,這丫頭一臉花痴的樣子,也不知道收斂一下。
「咳咳!那是俊逸,用詞不當。」夏婉然趕緊糾正一下,生怕墨逸寒這個大刺頭會生氣。
好在墨逸寒並沒有半點不悅的樣子,眸光一直在她的身上流連,弄的夏婉然有些尷尬。
「兄長,時候不早了,跟我回去再敘。」夏婉然思量片刻,提議道。
她可不想在這荒郊野嶺繼續逗留下去,話音剛落便率先帶路離開。
風馳與電掣悶頭跟在後面,青草看著同樣長的好看又話少的兩個人,心裡愈加的納悶,師父家的人長的都挺好看的,只是這脾氣真的夠壞的,好在師父人長的好,脾氣也好。
一路上只有夏婉然與墨逸寒偶爾說上一句話,其餘的時間都是一片沉默。
來到夏婉然主僕落腳的吊腳樓,墨逸寒一臉好奇地打量著這個建築,前幾次過來都是暗中保護夏婉然,沒有時間觀賞這些。
之前他遊歷各國,還真是就沒來南疆,因為知道這裡除了風景秀美之外,並沒有他想收集的信息,這裡對他來說太過閉塞。
「然兒,我鄭重地向你道歉,上次是我態度不對傷了你的心,希望你能原諒我。」墨逸寒態度謙卑誠懇地道。
夏婉然不由地一愣,她沒想到高貴如墨逸寒也能如此真誠向她道歉。
「其實你也沒有錯,錯就在你我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心存警惕是應該的,我不怪你。」夏婉然淡然一笑,經過了這麼多,她也看開了。
她想要的從來就不是什麼榮華富貴而是自由與快樂,平平淡淡的生活才能長久。
活了兩世,她已經過了要來一場轟轟烈烈愛情的年齡,她要的是淡如白開水一樣的生活。
若是選擇墨逸寒,她這輩子都不能過自己想要的生活,因此她覺得與其到時兩看兩相厭,還不如快刀斬亂麻,誰也別耽誤誰。
「然兒,你這麼說,讓我認為你根本沒有原諒我,說實在的我也不求你這麼快就原諒我,但是你不要逃離我的世界好不好?我的世界沒有你,就失去了該有的色彩,令我覺得好乏味。」
墨逸寒含情脈脈地看著夏婉然,情真意切地說著。
夏婉然眼底的心疼一閃而過,取而代之的是滿目的淡然。
「你的身份註定你這輩子都不可能過平凡的生活,而我的理想生活一直是『開荒南野際,守拙歸田園。』我們本就不是一路人,若硬是捆綁在一起,只會很痛苦,不會有好結果的。」
夏婉然輕嘆一聲,道出了心底的無奈,她是不會接受這個年代三妻四妾,男尊女卑的思想的,她註定要孤老一生。
「那本王要是說,本王願意,願意為了你放棄榮華富貴呢,你可願意等本王?」墨逸寒並未知難而退,而是一臉誠摯地問。
夏婉然沉吟須臾,微微頷首,「好,我可以等,不過你若是改變主意,可以隨時跟我說,我是不會耽誤你最求自己的美好生活的。」
「本王心中的美好生活自然少不了你,沒有你的陪伴還談何美好?」墨逸寒嗟嘆一聲,坐在竹椅上,自斟一杯涼茶去去火。
「聽說你跟蘇里唐結拜為兄弟了?你還真敢?」墨逸寒抿了一口涼茶,話裡有話地問。
夏婉然只覺得太陽穴跳了跳,赧然一笑,「當時不好拒絕嘛,多個朋友多條路,我總不能實話實說。」
「拜都拜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只希望你不要被人家看穿,不然可是欺君之罪。」墨逸寒故意嚇唬夏婉然。
夏婉然這才後知後覺,驚恐地睜大了眼睛,「你不說,我還忘了這個茬兒了,他好歹也是南疆王,也算是一方君主啊!我的那個乖乖,玩笑開的有點大啊!」
「所以你最好別讓你那兄長知道你是女兒身,不然估計可要麻煩了。」墨逸寒別有深意地提醒道。
只要對方不知道夏婉然是女人,就不會有非分之想,他才不怕什麼欺君不欺君的呢。
夏婉然卻絲毫沒有看破墨逸寒的私心,反而覺得墨逸寒說的有道理,她確實應該多加小心,千萬不能露餡了。
「時候不早了,你去休息吧,隔壁還有一間空屋子。」夏婉然打了個哈欠,提議道。
墨逸寒並沒有離開的意思,甚是有理地回了一句,「那間屋子給風馳電掣休息,我只能跟自家兄弟擠一間屋子了。」
「你?誰是你兄弟。」夏婉然癟癟嘴不由地吐槽。
「你不是逢人就說我是你兄長嗎?兄弟倆一間屋子太正常不過了吧?你若是將我趕到別的房間同他人一起擠,那才會引起旁人的懷疑呢。」墨逸寒端著茶杯,抿了一口茶水,慢條斯理地講道理。
夏婉然氣得直瞪眼,真是搬起石頭來砸了自己的腳,這傢伙簡直是抓著她的把柄不放啊。
「那你睡地上,我睡床上。」夏婉然不客氣地道。
「讓大老遠來接你的哥哥睡地上,這樣的弟弟也太懂事了吧?讓別人知道了會嘲笑死你的。」墨逸寒一臉不贊同地吐槽。
「這是二樓,地上又不潮,有什麼可被嘲笑的,那我睡地上好了。」夏婉然一臉憤憤然地退讓一步。
「地上有蜈蚣,各種爬蟲,晚上爬進你的耳朵里可不好弄出來。」墨逸寒惡趣味地嚇唬夏婉然。
夏婉然一聽,頓時猶豫了,她倒是不怕那些東西,但是若真的爬進耳朵里,憑藉這裡的醫療條件,估計耳朵就得廢掉。
「那我們將就一晚吧,說好了,誰也不准過界,要是敢擠我,我就踹你下去睡。」夏婉然惡狠狠地瞪向墨逸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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