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詛咒人嗎?就應該砸了他們的攤子!」有人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嚷嚷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被青草說有禍事的那人更是罵罵咧咧的一路,突然前方一隊人馬朝著他這邊飛奔而來,他頓時傻眼了居然忘了閃躲。
就那樣眼睜睜地看著為首的駿馬朝著他奔來……
千鈞一髮之際,馬上的人緊緊勒住了韁繩,「吁……」
而後怒氣沖沖地瞪向那呆若木雞的男人,「找死是吧!」
男人被罵的頓時回過神來,一看對方的穿戴就知道非富即貴,趕緊賠禮道歉,「小的該死!小的剛剛不知怎的就懵住了。還請大人勿怪!」
「晦氣!滾!」馬上的年輕男子怒喝一聲。
那差點被馬踩踏的男子,轉身又回去找那個卦攤,靈!太靈了!他得趕緊去尋求個化解的法子才行。
這人急三火四地往卦攤跑,惹得周圍的人一陣鬨笑圍觀,剛剛還跟人家惡語相向,這會兒就跑去尋求化解的法子,眾人都想看著他如何吃癟。
人群中一雙陰鷙的眸子也盯著那個慌亂的男人看,他倒想瞧瞧是何人擺的卦攤,可真有剛剛人們說的那樣准?
當他那雙陰鷙的眼瞧見那兩抹纖細的身影時,不知為何使他聯想到他要找的人。
她們第一次相見,她就是男扮女裝,當時的她仍舊很迷人……
簫翎焰深邃的眸子泛著層層漩渦,好像要將他盯著的獵物吸進去一般。
此時那個男人已經低三下四地開口,「剛剛是小的有眼無珠,出口冒犯了兩位仙人,還請兩位仙人給我指條生路。」
「其實這並不難,你剛剛面部籠罩的煞氣此時已經消了不少,這幾日,你定是衝撞了什麼大人物,不然也不至於有血光之災。」夏婉然看著那人的面相,煞有介事地道。
那人一臉惶恐地陷入了沉思狀,半晌才幽幽地道:「這事,這事的確是小的不對,小的本以為能瞞天過海,沒想到神靈居然怪罪下來。」
說到這,那人一臉赧然,有些吞吞吐吐的,「前日我喝醉了,走到城隍廟前面就憋不住了,直接就地小解……」
聞言,眾人七嘴八舌開始罵他,「你也太混了,這事也敢做?」
「難怪你這兩日諸事不順,真是活該啊!」
「我,我知道錯了,兩位仙人可否能幫我贖罪,化解此劫啊?」男子一臉惶恐地哀求。
「其實想化解也不難,一會兒你去城隍廟外點燃三炷香,好好承認錯誤,以後多供奉些香火便是了。」夏婉然沉吟片刻,幽幽地道。
男人連連道謝,趕緊掏出五兩銀子作為答謝,而後迫不及待地趕往城隍廟。
就在圍觀的人們將信將疑的時候,只見一個身著一襲玄色錦袍,戴著一隻眼罩的男子坐在了卦攤前。
「聽聞這裡算卦很是靈驗,本宮今兒也算上一卦。」簫翎焰眸光陰冷地睨著夏婉然,好像要透過的皮肉看到她的靈魂一般。
夏婉然頓時覺得渾身不自在,她原來跟剛才那個男人一樣倒霉,今兒出門沒看陽黃曆。
「這位貴人,您要算什麼?」夏婉然硬著頭皮問道。
「看姻緣,本宮今兒特意為姻緣而來,本宮想求取婉然郡主,以兩國十年內和平共處以及兩座城池為聘禮,足見本宮心有多誠。」簫翎焰一眨不眨地睨著夏婉然,話裡有話地道。
夏婉然心底咯噔!一下,這個簫翎焰還真是陰魂不散,他要求娶她,無非是滿足他的虛榮心及報復心理,他想控制她一輩子,讓她生不如死。
夏婉然強作鎮定地為簫翎焰相面,而後幽幽地道:「貴人乃是大富大貴之人,但是這姻緣並非在墨國,而是在北辰。」
聞言,簫翎焰的眸光更加陰冷了幾分,一臉探究地看著夏婉然,「哦?你這意思是本宮要白來一趟了?」
「貴人自稱本宮,又來自北辰,看來是北辰的太子殿下,在下有禮了,太子殿下不是已經同墨國和親了嗎?為何還要求娶?」夏婉然一臉好奇地問。
「之前和親的不過是側妃,如今本宮求娶的是正妃,意義完全不一樣。」簫翎焰眉梢眼角皆帶笑意。
「那在下祝殿下馬到成功!」夏婉然這心裡憤憤的,面上還得不露聲色地祝福他。
「一看你這算命先生也不怎麼樣,其實就靠矇騙來騙人,等太子哥哥和親成功,就來找你算帳!」一旁的簫清雪憤憤地道。
夏婉然直接將她當空氣,對她視若無睹,簫清雪的重拳打在了棉花上,心裡憋氣極了,但是為了形象又不好發作。
她這次要見一見墨君焱的,她想問問墨君焱心裡到底還有沒有她。
「太子哥哥,我們走吧,別在這浪費時間了,免得耽誤了良辰吉日!」簫清雪一臉不屑地剜了夏婉然一眼,拉著簫翎焰就走。
簫翎焰走出幾步,驀地回頭,衝著夏婉然別有深意的一笑。
嚇得夏婉然心底一顫,這傢伙怎麼這麼邪氣像鬼似的,嚇死人了,難道他認出她來了?不應該啊,墨逸寒都沒認出她來。
看著簫翎焰與簫清雪遠去的背影,夏婉然久久才回過神來。
「師父,您沒事吧?」一旁的青草一臉擔憂地問。
「沒,沒事,我們今兒先回吧。」夏婉然趕緊收拾東西,兩人急匆匆地往回走。
沒到晌午呢,兩人就回家了。
小巧看著兩人回來的這麼早,不由地上前問,「小姐,你們這麼早就回來了?不會是又遇到什麼麻煩了吧?」
夏婉然使勁兒白了小巧一眼,「你這個烏鴉嘴,還真是被你猜中了,見到倒霉蛋簫翎焰了。」
「啊?怎麼見到他了,他沒認出你來吧?」小巧也是一臉的震驚。
「瞧這架勢是有些認出來了,但是好像還不敢確定,不過這麻煩就要來了。」夏婉然一臉愁容地道。
「這可如何是好?小姐,這幾天咱們還是別出攤了,等他們離開再說。」小巧沉思半晌勸說道。
夏婉然苦著一張臉,「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們不出攤怕是也逃不過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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