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安臨月一樣聽到動靜的,還有談溫綸以及諸位長老院長他們,也一個個全都往煉器峰而去。閱讀
軒轅夜宸攔住安安,「你娘親聽到動靜,會過來。」
安安想掙扎,軒轅夜宸卻是看向地上的靈靈。
安安順著軒轅夜宸的目光看去,卻見靈靈周圍的草正在生長,要將靈靈給包裹起來的架勢。
安安見狀,連忙走了過去。
說來也奇了,安安才剛踩上那些草,那些草就恢復了原樣。
安安蹙眉,沒說話,也沒有要繼續離開,而是將靈靈扶了起來。
他雖然小,但是他知道,要是讓人知道了靈靈的秘密,娘親一定會有麻煩。
安安一臉的嚴肅。
而軒轅夜宸看著安安扶起的靈靈,眼中划過一抹詫異,這一刻,軒轅夜宸似乎知道了什麼。
下一刻,學院的一些重要人物都全都往這邊湧來。
瞧著這邊的狼藉,眾人很是詫異。
「鬼帝大人,你……」
院長邵萬忠看著軒轅夜宸,以為這一切是軒轅夜宸所為。
只是,邵萬忠的話還沒出口,就被軒轅夜宸一個冷冷的眼神給逼了回去。
邵萬忠心中一個咯噔,卻聽軒轅夜宸道,「搜公孫雪舞。」
即便知道公孫雪舞此時不可能在學院中,但是軒轅夜宸也要排除。
萬一她在,那麼安臨月就危險。
邵萬忠一聽軒轅夜宸這話,頓時便知道了今日的事情與那個公孫雪舞有關,一時間有些難以置信,甚至是凝重。
雖然那公孫雪舞他們得罪不起,可……
邵萬忠沒有繼續深想,直接讓人去搜了。
而秦嶼的狀況眾人看在眼中,煉丹學院的幾個長老前去查看,卻是紛紛搖頭,表示藥石無效。
就在這時,安臨月過來了。
看到安安沒事,安臨月才鬆了口氣。
瞧著安安身邊的靈靈和地上一些熟悉的碎屑,安臨月便知道發生了什麼。
看了一眼軒轅夜宸,安臨月無比的慶幸。
不過安臨月也沒有時間多想,因為她也看到了秦嶼。
安臨月便去給秦嶼把脈,然後直接要求準備一個安靜的房間。
煉丹學院的一些長老不認識安臨月,所以覺得安臨月一個黃毛丫頭竟是膽敢在他們面前賣弄,很是瞧不起安臨月。
安臨月什麼都沒說,軒轅夜宸則是直接施壓讓人準備房間。
而身為煉丹學院的院長的談溫綸直接涼涼開口,「她若救不了,你們就更加不可能救得了。」
眾人一聽談溫綸這話,雖然不服氣,但是談溫綸的身份畢竟擺在那裡,加上軒轅夜宸這一尊大佛,大家敢怒不敢言。
而安臨月進了房間後,就先將靈靈放入了空間。
對於靈靈而言,最好的休養就是回到空間中。
接著,安臨月就使用靈瞳術給秦嶼修復身體。
靈瞳術,只要人還有一口氣在,閻王都沒法跟她搶人。
只是這靈瞳術的消耗過大,等秦嶼醒來時,安臨月卻是累的臉色蒼白。
等眾人看到秦嶼好端端的站在他們跟前的時候,一個個的都是目瞪口呆,隨即想到了什麼,朝著房間的方向看去。
只不過,軒轅夜宸帶著安安進去,然後房門被關上,他們的視線被阻隔。
可即便如此,安臨月在他們心中的地位,那就已經節節攀升,當然,不乏嫉妒安臨月的人。
看到安安和軒轅夜宸進來,安臨月睜開疲累的眸子,看了眼軒轅夜宸,安臨月就問安安發生了什麼事。
安安將一切與安臨月說了,卻也告了軒轅夜宸一狀,說他隨便勾搭女人,是那個女人要殺他。
原本在看到軒轅夜宸的那一刻,安臨月是準備放下心中的疙瘩的。
可是一聽安安的話,安臨月心中頓時就難受起來。
「鬼帝大人請出去。」安臨月別開眼,不想看軒轅夜宸。
安安的話,讓她想到了之前在炎府門前看到的那個女人,心中的醋罈子就打翻了。
安臨月知道,無論是什麼時候,她都沒法不去在乎軒轅夜宸。
所以,更是無法不去在乎軒轅夜宸身邊的女人。
軒轅夜宸瞪了一眼安安,然後直接提起安安,丟了出去。
當然,是朝著秦嶼的懷中扔。
然後,直接關了房門。
安臨月原本因為疲累在榻上半倚著休息,見此站起來也要出去。
瞧著就有幾分的賭氣的成分在裡頭,看在軒轅夜宸的眼裡,只覺得心中痒痒的。
自己都沒回神,動作就比他心還要誠實,直接的抱起了安臨月,然後對著安臨月那張準備說話的嘴就吻了下去。
兩唇相接,軒轅夜宸只覺得唇間無比的麻,心中也是無比的震撼。
就好像,這個吻十分久違,想了幾個世紀終於如願了一般的感覺。
這個時隔多年的吻,同樣讓安臨月感覺到了震撼,卻是在下一刻,安臨月就要推開軒轅夜宸。
但是,軒轅夜宸嘗到了甜頭,哪裡肯願意這樣放過安臨月?
將安臨月丟在榻上,軒轅夜宸直接壓了上去。
在安臨月要反抗的時候,軒轅夜宸低啞的聲音道,「我從沒旁的女人。」
這句話,讓安臨月徹底的安靜,也忘記了掙扎。
然後,軒轅夜宸如願的再次吻了上去。
另一邊,公孫雪舞離開了景御學院。
離開沒多久,公孫雪舞便接收到了一個消息,立刻,神情就扭曲了起來。
陰刀門被滅了?
是軒轅夜宸的手筆麼?
想到這裡,公孫雪舞忽的就想起來了自己從糞池中醒來那一幕。
之前還沒有想明白,可是如今,她開始懷疑這件事是不是軒轅夜宸所為。
畢竟,除了他,誰有這樣的能耐?
思及此,公孫雪舞的面容扭曲了起來。
「軒轅夜宸,既是如此,你就不要怪我了。」
低沉的說了這一句,公孫雪舞便消失在了黑暗中。
而此時,陰刀門。
滿地的血腥,一片的死寂。
有幾撥人來了又走,卻是沒有人看到,在那陰刀門的深淵裡,正有一個滿頭白髮,額間一點黑蓮的男人,正痛苦的蜷縮在那兒。
黑蓮一下又變成硃砂,又一下變成黑蓮,就像是兩者正在爭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