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博衍有些慢半拍的沒反應過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怕他誤會,夢夏表情誠懇地補了一句,「我現在很難過,想有個懷抱溫暖一下,我發誓沒有要占你便宜的意思。」
見他沒立即拒絕,夢夏抿了抿唇小心試探,「行嗎?」
司博衍長這麼大從來沒抱過什麼人,連家裡的侄子他都從未抱過,想像不出來『抱』是什麼感覺。
想拒絕又看小孩跟個乞討的貓似的,心一軟僵硬地伸開胳膊。
見狀夢夏也沒客氣,直接撲到他懷裡胳膊收緊抱住他的腰。
除了外公,夢夏從沒抱過男人,那時的外公身體不好很瘦,沒力氣抱她,只能她主動抱外公。
饒是那樣,她還能從外公身上找到安全感。
司先生很健康,隔著衣料她也能感覺到肌肉的力量感。
司博衍神經繃了好一會兒才放鬆,跟上次醉酒時被的感覺不一樣,上次是厭惡的,這次他並沒這樣的感覺。
而是有些緊張,雙手更是進退兩難地舉著,不知道該往哪裡安放,他如同投降的動作逗樂了夢夏。
她忽然從懷裡揚起臉看向他,「司先生,有沒有人說過你這個角度看特別的帥。」
司博衍對上她彎如新月的眸子,心尖一震,手掌抵著她額頭將人推開。
「夢夏!」
司博衍嚴肅地說道:「同類型的話,我不想再聽到第三次。」
第一次說他性感、第二次說他帥。
被嚴詞警告的夢夏沒有一絲羞愧,而是繼續用她那雙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瞅著他看。
看得司博衍莫名的想臉紅,不知是惱怒還是其他什麼原因。
無論是什麼原因,眼下的情況他都得表現得惱怒。
下一秒,臉上還真有點熱。
見他一臉被調戲了的羞憤,夢夏憋不住笑了起來,笑得東倒西歪。
「司先生三十歲了,不會真沒跟女生親密接觸過吧?」
她以為司奶奶是騙她的,畢竟要推銷自家孫子,沒想到會是真的。
「……」
「抱一下,誇你和長得帥而已,至於反應這麼大嗎?我一個女生,你這樣子我很尷尬好嗎?」
尷尬?
他一點也沒看出她尷尬。
「你一個女孩子這樣,很輕浮」他說。
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夢夏越看越覺得好玩,「你是我老公,抱一下怎麼就輕浮了?照你這麼說,還怎麼生出孩子來?」
見司博衍臉徹底紅了,偏又判斷不出來他是害羞還是生氣,連忙解釋,「那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純粹地想懟回去,沒有要跟你生孩子的意思,我說的是別人、別人……『還怎麼生出孩子來』前面缺個主語『夫妻』」
她發現越解釋司博衍臉色越不好,索性咬唇閉了嘴。
也不知抽了什麼風,氣氛沉寂片刻後夢夏服軟道歉,「對不起!我的錯,不會再有下次了。」
見他還不鬆口,夢夏破罐子破摔道:「我抱都抱了,司先生要是覺得吃虧了,要不,我站著不動給你抱回來,這樣總行了吧?」
司博衍一臉黑線。
「這樣還不行啊?」夢夏憋笑,想起林欣的猜測故意問,「你不會……不喜歡女人吧?」
司博衍臉上黑線更多了。
他沒有喜歡過女人,以後會不會喜歡某個女人他也不知道,這話某種意義上並沒有錯。
但用法上……
「我有潔癖,排斥跟人接觸」他冷冷道。
夢夏淡淡「哦!」了聲,小聲嘀咕道:「難怪這麼彆扭難搞。」
司博衍:「……」
司博衍發誓,平時的他沒有這麼彆扭難說話,可能是頭次被女人這麼調戲,有點不適應。
現在想來剛才自己的反應是大了點,抱是他默認的,只是她盯著他唇看的模樣,讓他以為她會做更激烈的事。
讓他有種失去自主權的感覺,他不喜歡這種感覺。
此刻,聽著她輕鬆調侃的話,司博衍又覺得是他自己太玩不起了,人家根本沒覺得是個事。
他自恃有修養不會遷怒別人,便不再糾結這個問題,心裡卻腹誹著:輕浮的小孩。
這裡的輕浮不是貶義。
「現在不難過了?」
夢夏笑著搖頭,「所以說司先生就是百憂解,包治難過不開心。」
司博衍舌尖抵了抵後牙,有些惱火道:「真該讓我奶奶看看你是怎麼『溫柔可人』的。」
鬧開了夢夏也就不怕他了,沒臉沒皮地接過話,「謝司先生誇獎。」
司博衍:「……」
「總之,謝謝司先生給我能量了,明天我拿到獎金請你吃飯。」
說到錢他想起了個事,「我讓你記帳只是想知道你錢花在什麼地方,沒有限制你花錢的意思。」
夢夏聽著有些迷,「我沒說你限制我花錢啊!」
上個月她花了六千、六千、六千,這是她從前三個月的開銷好嗎?
不過大部分錢都是花在有機食品上,要不是司博衍對食材要求高,她才不捨得買那麼貴的。
「給你的錢就是讓你花的,要是被奶奶知道,還以為我虐待你。」
「你的意思是……」夢夏小心試探,「覺得我花錢少了?」
「我的意思是錢就是用來花的,該花的地方用不著省,行了,早點回房間睡,不是明天還有比賽嗎?」
夢夏抬眼看了眼掛鍾一點半了,「是該去睡覺了,司先生晚安!」
說著她連忙拿起手機往房間走,邊走邊嘀咕,「明天要是狀態不好拿不到獎金就什麼都完了。」
司博衍:……
代溝問題,司博衍實在猜不透她是個什麼想法,不怎麼花錢,卻又挖空心思掙錢。
獎金好像也沒多少吧?
這麼想著他撥通了秦赫的電話。
聽到自家爺提出將獎金再增加兩倍的要求後,而且還是走他的私帳,秦赫腦子一蒙。
他家司爺什麼時候開始關心贊助的事了,還是個慈善項目。
雖然一肚子疑慮但也不敢多問。
躺到床上,司博衍還在想剛才的事情,夢夏睫毛輕顫地盯著他唇看的樣子在他腦海里揮之不去。
他下意識地抬手摸了摸有些乾的唇瓣,想起剛才的反應,他忍不住笑了笑,「她一個小孩,哪來這麼大的膽子。」
他身為司氏繼承人,跟他求愛故意接近、甚至投懷送抱的不在少數。
小時候他不太懂,長大後他便明白那些人算計,明白後他就開始厭惡。
沒想到守身如玉三十年,竟讓個小孩吃了豆腐。
想起她有理有據地說『你是我老公,抱一下怎麼就輕浮了?照你這麼說,還怎麼生出孩子來?』司博衍忍不住彎了彎唇。
這話貌似沒什麼毛病。
是啊!
他是她老公,抱一下怎麼就輕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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