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夏翻著眼球想了許久,「吃糖嗎?或者巧克力,我給你找塊巧克力。」
司北冥瞬間被逗笑,抓著她手腕一扯,將人拽到自己腿上坐下。
「真要被你氣死」司北冥在她鼻樑上捏了捏,語氣寵溺。
「……」這讓她怎麼答,明明沒有的事。
說著司北冥無奈地嘆了口氣,「算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了。」
夢夏:……
好賴話都讓你一個人說了。
「我再跟你說一遍,司爺有喜歡的人了,不是何靜,何靜沒一點可能,讓她別浪費精力自作多情了。」
「喜歡的人?誰?」
見夢夏一臉八卦,司北冥無語了片刻,「是個大學生,不是圈子裡的,知道的人很少。」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司北冥木著臉看了她許久,「算了,隨便你們吧!你現在幫何靜,等於幫她成為第三者破壞別人感情,你幫了她,她也不會感激你,只會恨你,你以後也會後悔。」
「……」
司北冥發現只要不表明身份,這件事就說不清楚,可他現在又不知道怎麼開口提身份。
說服不了就換個話題,司北冥道:「你爺爺找你的事我聽說了。」
「就知道榮傲會找你告狀」夢夏不爽地翻了個白眼。
「不是他告的狀」司北冥道:「是許言清。」
「……」
「許言清是社交網站的負責人,之前熱搜的事,我讓他多留意關於你的新聞,今天下午就有帳號發你的新聞。」
夢夏趕緊拿手機找熱搜,「你讓他做手腳了?我怎麼沒看到熱搜。」
「他做了限流,能看到的人不多,所以沒爆起來。」
「這樣啊!」夢夏點點頭,「這麼做會不會影響到他的工作?被老闆發現了應該會很麻煩吧?」
「不會!」
許言清負責的社交網站,早在夢夏第一次上熱搜後司北冥就在跟姚氏談收購了,這個案子還是榮傲負責的。
「他的好意我心領了,幫我好好謝謝他,我改天請他吃飯,只是……這件事還是麻煩他不要管了。」
夢夏不傻,社交平台雖然說一家獨大,但並不只是一家,他們要是發現被限流了,肯定會換個平台發,到時候許言清肯定會被問責。
本以為司北冥會問為什麼,卻不想他只笑笑,答了個,「好!」
「……」坐在他腿上夢夏像是被點了穴不敢亂動,短時間還挺舒服的,時間長了渾身都麻了,「那個……我困了,去睡了。」
夢夏要起來,卻不想腰上的手箍得很緊,壓根掙不開。
「別亂動!」
司北冥抱住她,語氣低沉繾綣,鼻息探進她肩窩,落在皮膚上觸電似的脊背酥麻。
「司北冥」夢夏咬牙掙扎,「你是不是瘋了?」
「嗯!」他低笑著應了一聲。
「能……」別這麼撩我嗎?
後面的話太羞恥,要出口時夢夏還是咬住唇咽了回去。
司北冥停下動作,低笑著問,「不喜歡這樣?」
「嗯!」
「那……反感嗎?」他問。
「……」
反感是不反感,可……就是覺得怪怪的。
「我明白了」司北冥鬆開她,在她腦袋上揉了揉,滿眼的溫柔。
明白了?
明白什麼了?
夢夏愣了許久才想起來從他腿上站起來,站起來那一瞬,又有些後悔。
他這個表情,是以為她反感還是不反感啊?
偏偏又不好問。
「不是困了嗎?」司北冥挑眉問。
「哦!」夢夏這才反應過來。
看著她落荒而逃的可愛模樣,司北冥唇角揚得老高,壓都壓不下來。
笑完又覺得頭痛地按了按太陽穴。
他算是看明白了,這個女人也就是嘴上功夫厲害,感情里跟個二愣子似的,怎麼都帶不動。
還得慢慢調教。
宋芷蘭離開有幾天了,這幾天夢夏睡得還算踏實,並沒發生夢遊的情況。
可今天夢夏突然有了不祥的預感,說不定今天晚上又會夢遊鑽司北冥的被子。
偏偏司北冥又不願意鎖門,沒辦法,夢夏只好在自己的門上下工夫。
她不僅落了鎖,還搬了個椅子堵在門口,又覺得不夠,她又搬了個床頭櫃。
饒是這麼設防,第二天早上夢夏還是醒在了司北冥床上,身上還裹了毯子。
夢夏生無可戀地對著開花板發了會兒呆。
有空一定要去醫院看看,老這麼爬別人的床算怎麼回事。
有些事情一次兩次尷尬,多次就不尷尬了。
夢夏掙扎了兩下,發現毯子被系了個死扣根本掙不開,她在司北冥懷裡轉了個身,額頭在他額頭上碰了下。
「司先生……」
「別鬧」司北冥將人摟緊,聲音很低帶著困意未消的沙啞,鼻尖繾綣地在她耳垂邊蹭了蹭。
夢夏被蹭得有些癢,縮了縮脖子,「把我解開,上班要遲到了。」
今天沒課,她要跟榮傲去法院開庭。
「乖,再睡一會兒。」
「……」夢夏被逼得沒辦法,蹭到他脖頸處咬了一口。
司北冥疼得『嘶!』了一聲,饒是這樣他還是沒鬆手,帶著哄意道:「乖!別亂動,再亂動我要做你反感的事了。」
反感的事?
夢夏倏地想起昨晚的事。
淦!
因為懶床,夢夏不夠時間做早餐,正想說路上買點什麼讓他帶到公司吃,門鈴響了。
是早餐外賣。
夢夏提著袋子勾唇看向司北冥,「沒想到啊!堂堂司先生也會點外賣。」
「我又不是不識字」司北冥端著咖啡聳肩,「會點有什麼好奇怪的。」
夢夏:……
好吧!
你贏了。
找開包裝之後夢夏才知道,點外賣和點外賣也是有區別的。
芝士意面、培根三明治、水果、堅果、姜撞奶。
賣相直逼美食雜誌拍攝水平,除了精緻還透著一股金錢的味道。
夢夏抓起小票一看。
「1632」夢夏瞪大眼睛,「一頓早餐1632,這日子還怎麼過?」
司北冥淡定地將芝士意面推到她面前,並遞給她叉子,「一分價錢一分貨,趁熱吃。」
夢夏接過叉子指著面,「1632,除非你告訴我這面是金子做的。」
「那不可能」司北冥道:「金價昨天收盤價格是408,這一盤子面最少一百克……」
「停!」夢夏翻了個白眼,「怎麼還真算起帳來。」
司北冥笑笑,「吃吧!」
上車後夢夏還在心疼一千多的早餐。
「司先生,今天的事給了我們一個慘痛的教訓」夢夏認真道。
司北冥打著方向盤駛離停車場,「什麼教訓?」
「千萬不能賴床。」
司北冥明白了,笑著說:「你至於嗎?一頓早餐的錢對你老公來說不算什麼的。
別說是一千多就是一萬多一百多萬,在我心裡也比不了讓你多睡十分鐘重要。」
夢夏:……
夢夏側身看向他,「司先生,你這兩天很不對勁,是受什麼刺激了嗎?」
「為什麼這麼說?」
「你太不對勁了,就你剛才的土味情話,不符合你高冷古板的人設,你明白嗎?」
「?」司北冥看了他一眼,「什麼叫土味情話?」
「現在符合了」夢夏道。
還要再問,手機響了,是夢瑤。
「夏夏,夢老頭去你律所找你的事怎麼不告訴我?」
夢夏被問得一懵,「他們就是賴在律所不走,別沒幹別的事,你現在做服裝助理的工作挺忙的,我就沒跟你說了。
你是怎麼知道的?」
「又上熱搜了,姚月白助理轉發給我,我才看到的。」
「姐夫沒為難你吧?」
夢瑤嘆息了聲,「他就那樣,生怕影響他的工作,一出事就要跟我撇清關係。
你也別太擔心,姚月白說能找到朋友幫忙壓熱度,他說這種事只能冷處理,等熱度降下來就會被大家遺忘。」
「我不想冷處理」夢夏道。
「姚月白說,我們現在處於強位,老頭會裝弱賣慘,硬撕輿論會對我們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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