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聽了那宮女的話,當即就氣惱的站了起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雲貴妃沒搞錯吧?她怎麼會讓廣蕊去摻和這件事?」
那宮女低頭不語,就是一副等著閭丘廣蕊跟她走的架勢。
皇后繃起臉看著那宮女冷聲問道:「準備皇子公主嫁娶的事,按照規矩都應該由本宮這個六宮之主來打理,什麼時候改的規矩要讓貴妃娘娘來費心了?這是陛下的意思嗎?」
皇后的質問頓時讓那宮女縮了脖子,立時跪倒在地解釋道:「皇后娘娘誤會了。貴妃娘娘只是想盡一份力而已,叫太子妃過去不過就是想讓她幫忙想想主意,皇后娘娘千萬別誤會!」
皇后冷哼了一聲,「呵,不過是納個側妃而已,還用得著什麼主意?再說了太子妃現在有孕在身,不能勞累,雲貴妃想怎麼辦就怎麼辦,為何非得拽著太子妃?」
皇后這話讓閭丘廣蕊心裡無比和暖,她暗暗向皇后投去了一記感激的眼神。
那宮女被皇后懟得不敢再說話,皇后又接著說道:「你回去告訴你們貴妃娘娘,就說她如果非要讓太子妃參與納側妃的事,就去找皇上改了宮規,本宮也就不用去管諸位皇子公主的嫁娶之事了!」
說完,皇后便狠狠的甩了下寬廣的袖子,又回到了座位上。
那宮女還沒見過皇后發脾氣,頓時被嚇得臉色發白,畏畏縮縮的應道:「奴婢知道了,奴婢先告退了!」
宮女一走,閭丘廣蕊趕緊站起來要向皇后跪謝,皇后見狀,忙一臉慈靄的對她說道:「廣蕊不必謝本宮,本宮不僅是為了你也是為了本宮的臉面。本宮就讓她知道知道,本宮這後宮之主到底應該怎麼當?」
富小九對皇后剛才的反應敬佩不已,佩服的說道:「皇后娘娘,您剛才可真霸氣!幸好您打發走了那宮女,否則太子妃肯定要去受委屈了。」
但富小九很快又有些擔心,「皇后娘娘,您現在能幫太子妃,可要是雲貴妃再派人去請太子妃怎麼辦?她該怎麼推脫呢?」
皇后輕鬆一笑,「這還不簡單,你只要伸伸手指就能幫廣蕊了呀!」
雲貴妃從宮女口中得知皇后竟這樣不給她面子,真是把她氣了個半死。
「豈有此理!本宮為自己兒子納側妃的事費心盡力的,怎麼就不合規矩了?行啊,她不是六宮之主嗎?我倒要看看她連個親生的兒子都沒有,她這六宮之主的地位能坐得多穩當?」
方卿卿這時還沒走,得知皇后竟然會因為讓太子妃過來商議一下娶側妃的事就這樣發火,方卿卿也暗暗的記恨上了皇后。
「卿卿,你可千萬要爭氣啊!」雲貴妃目光殷切的看著方卿卿,「母妃就指望你肚子裡這個孩子了!你以後的出路和母妃的出路可都要指望他了!」
方卿卿沒想到雲貴妃會這樣指望她肚子裡這個「命帶紫薇」的孩子,雲貴妃殷切的眼神忽然讓她感到很有壓力。
不過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她既說了就得認了。
「母妃放心,兒臣和小皇孫定會爭氣的。」
說到這,方卿卿站了起來,向雲貴妃走近了一些,還將聲音壓低了些,「母妃放心,兒臣會竭盡全力栽培小皇孫,絕對不負他命中的紫微星!」
雲貴妃重重點了點頭,拉住了方卿卿的手腕囑咐道:「你也放心,母妃肯定會為你們母子保駕護航的!」
閭丘廣蕊從皇后這離開後就回了東宮,很快就放出了話來,富神醫說太子妃身子弱,在生產之前都要好生休養,不能勞心傷神,也不能經常出去走動。
皇后第一個表態,她以後都不需要太子妃過來請安了,宮裡的一些宴會活動,除非一定要太子妃出席的,否則也不會勞煩她了。
皇后既然都發話了,其他嬪妃就更不敢去驚動太子妃做什麼了,雲貴妃也只好跟著她們表了態。
雲貴妃清楚這是皇后給太子妃想的主意,她也不著急,等太子妃生完了,她還有的是機會讓太子妃把欠她的規矩還回來。
至於皇后她也有辦法對付,並不急於一時。
穆雲昭得知雲貴妃對方卿卿竟十分照拂,還想讓閭丘廣蕊跟她商討納娶側妃的事後也被氣得夠嗆。
雖然穆雲昭也把「命帶紫薇」這四個字放在了心上,看他卻沒有為了這四個字失去了理智。
那是他的孩子,他只要有這個孩子,而孩子的母親是誰或者這孩子有沒有母親都不重要。
穆雲昭打算在方卿卿還沒正式成為側妃前先隱忍不動,如果雲貴妃還敢對方卿卿這麼偏心,他便要付出行動了。
葛莆的案子在三司長官和官員們的徹夜研究下終於有了結果。
他的罪名基本都能坐實了,提審他不過就是走個形式而已。
只是這其中牽扯到了桓王,如果不把桓王叫來大理寺問話總是說不過去的。
眾人便決定還是要傳喚一下桓王,只要葛莆不把桓王牽扯到通敵叛國的罪名中來,桓王就算被扣上別的罪名,只要讓皇上來定他的罪就行了。
葛莆被提審的時候已是面容枯槁,宛如行屍走肉。
除了叛國通敵的罪名,別的罪名他都一一承認了,但卻說這些都是在桓王的授意下做的。
既然他在公堂上提到了桓王,那桓王就必須要來過堂。
桓王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就等著被傳喚了。
他這次來到大理寺一改往日張狂的態度,十分配合的回答了所有問題,還特意強調什麼奶娘都是葛莆和他夫人編造的,他身邊根本沒有這樣一個奶娘。
桓王能把自己撇的這麼幹淨是在眾人意料之內的。
邢智達跟佟實和元誠商議了一下,他們也找不到桓王跟葛莆串通的證據,就應該去向皇上請示如何給桓王定罪了。
桓王被要求在大理寺等待,他沒有任何不滿,還說他身正不怕影子斜,就算到了皇上面前他也能為自己解釋。
然而桓王如此的鎮定自若卻讓葛莆非常抓狂。
他算計了許多年,還以為桓王就是個不學無術的酒囊飯袋,然而到了今天他才驚覺,他手裡真的沒有任何關於桓王的證據。
而葛夫人手裡那塊所謂的桓王的玉佩,桓王居然帶來了幾塊一模一樣的。
桓王說這就是王府最普通的東西,別人若是仿製也不難。
而且曾經被桓王視作親娘的奶娘也憑空消失了,葛莆和桓王相距千里,又怎麼能證明那玉佩就是桓王的,而不會是他們仿造的呢?
葛莆這才知道什麼叫「虎父無犬子」,當今聖上是難得的明君,將大宸治理的河海清宴,他的兒子再差能差到哪裡去?
就算桓王之前在富小九那裡栽了個跟頭,卻不是因為他真的缺心眼,而是沒把他們放在眼裡便沒怎麼用心。
可跟葛莆勾結欺壓百姓,為非作歹是跟身家性命有關的大事,他必須要全力對待。
桓王別的不行,卻在與葛莆勾結這件事上做的十分嚴謹,這可能是他這輩子做過的最成功的一件事了。
皇上聽邢智達等人匯報了桓王的狡辯後,只說先把桓王的事放到一旁,現在最主要的是要讓葛莆承認通敵叛國的罪名,這是事關國情的要事,一定要徹查清楚。
邢智達等人也有些納悶,葛莆是打著桓王的名號為非作歹的,但叛國通敵的事他要是打著桓王的名號就有些不合常理的。
但凡有些判斷的官員都知道桓王扶不上檯面,他也沒什麼野心,不可能去冒這樣的險。
可葛莆要是不打著桓王的旗號,那麼他不過是個小小的縣令而已,靠他一個人的力量怎麼能做到把武器非法販賣到京城呢?
眾人忽然都覺得的確應該仔細探查一下葛莆販賣武器的事了,或許還有條大魚在暗處蟄伏著。
萬臨不是主審官,但他也參與了審問。
他親眼見識到了桓王的本事,知道桓王不是真正的酒囊飯袋。
桓王的縝密心思把萬臨驚出了一身冷汗。
萬臨這才知道他不應該小瞧了桓王。
邢智達等人回到大理寺後,便告訴桓王既然沒有實際的證據證明他跟葛莆勾結,就讓他先回去了。
不過他要時刻配合傳喚,這也是皇上的意思。
桓王態度良好的答應了,他離開大理寺的之前,意味深長的看了萬臨一眼。
他這一眼竟讓萬臨的心頭有些發毛。
萬臨給邢智達等人提了個建議,說葛莆這人陰險狡詐,叛國通敵的罪名定不會輕易承認,他們不如提審一下葛夫人。
戚弘闊也在場,他也很贊成萬臨的意見,說那葛夫人是個蠢而不自知,還囂張跋扈的性格,或許能從她嘴裡問出些什麼來。
邢智達等人聽取了他們的建議,把葛莆帶了下去,馬上提審了葛夫人。
葛夫人可不知道桓王早就把自己給摘乾淨了,上來就哭嚎道:「我讓桓王給我們做主!桓王殿下不會不管我們的!桓王會救我們的!」
「閉嘴!」邢智達狠狠拍了下驚堂木,「你若再鬼哭狼嚎就掌嘴五十!」
葛夫人這才強忍著怒氣閉上了嘴。
邢智達冷聲道:「你休要再牽扯桓王殿下了,他已經說過家裡根本沒什麼奶娘,你手裡那枚玉佩也是為偽造的,他跟你們毫無瓜葛!」
「這不可能!」葛夫人尖著嗓子吼道。
邢智達正要訓斥她,她忽然冷笑了起來。
「呵呵,我就知道他會有翻臉不認人的一天,那你們看看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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