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生哥的氣了?」
何雨柱笑著說。
李奎勇撇撇嘴,鄙視的說:
「你個沒出息的貨,一見秦寡婦是不是渾身上下都軟了?枉我還傻了吧唧給你出頭,真是瞎了眼了!」
何雨柱氣的一巴掌削過來:
「怎麼跟你哥說話呢?」
李奎勇一矮身躲了過去,他是個敏捷的男孩。
瞪著眼說:
「有事說事,看見你就煩!」
何雨柱撓了他一下,笑道:
「行啦,哥給你賠不是了。今兒是哥不好,那不是你秦姐他們家困難麼,她哪有錢賠給許大茂?」
李奎勇一屁股坐下來,譏諷道:
「她沒錢,你有錢?你這怕是早被棒梗掃蕩的乾乾淨淨了吧?來來來,你要是能從家裡能翻出了十塊錢,算我輸!」
何雨柱爭辯道:
「我,我一個月工資三十七塊五,怎麼就沒錢了?」
李奎勇烤著火,淡淡的說:
「別提了,你那錢都進了秦寡婦的包袱吧?我說你可真行,好端端一條漢子,不好好找一正經對象,一天天的饞人寡婦身子,那你得手了沒啊?」
何雨柱臉一紅,佯怒道:
「你一小孩兒,懂什麼啊,別胡說八道!」
李奎勇翻了個白眼。
「我給你提個醒啊,別一天天跟那發了情的老狗似的。我聽三大媽說秦淮茹男人死的時候,槐花還沒生呢,可槐花一生下來,秦淮茹就上了環。一個寡婦,她上什麼環,你細細品……」
何雨柱面色一僵,沉聲道:
「你說真的?」
李奎勇斜了他一眼:
「要不,你自己去問問呢?」
正說著,何雨水回來了,隔著窗戶喊:
「哥,我回來啦!」
李奎勇站起來說:
「得嘞,你們兄妹慢慢聊,這秦寡婦的事兒,我也管不著,言盡於此,你耗子尾之。」
忽然眼前一個紫色的對話框彈出來,不由身子一頓:
【主線任務:給何雨柱介紹對象。】
有完沒完,我是何雨柱的保姆嗎?
我家還沒脫貧呢!
何雨柱沒讓妹妹進門,三言兩語打發她回屋去了。
一進門,見李奎勇愣在那兒,笑道:
「咋了,奎勇?」
李奎勇嘆了口氣,看在十塊錢的面子上,送佛送到西吧!
「柱子哥,秦寡婦是不是給你介紹對象了?」
何雨柱瞪大了眼睛:
「這你都知道了?」
李奎勇神秘一笑:
「說實話你沒戲,那秦京茹我見過,跟三大爺整個一模子套出來的,就差往錢眼兒里鑽了,她能看上你?」
何雨柱不信,李奎勇又說:
「那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秦寡婦這是想空手套白狼,她妹妹的脾性,她能不知道?」
說罷,撂下何雨柱就往外走。
正巧秦淮茹正往這邊趕呢,倆人一照面,她送了奎勇倆衛生球。
李奎勇冷笑一聲。
「呦呵,還記上仇了?」
秦淮茹氣呼呼的說:
「我們家棒梗兒招你惹你了,你跟那上趕著揭發他?」
不揭發棒梗兒,讓傻柱背鍋嗎?
真踏馬是神邏輯!
李奎勇譏笑道:
「是是是,你跟我柱哥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多嘴了。不過你放心,你家棒梗我遲早給他送派出所去!」
秦淮茹咬著下唇,色厲內荏的說:
「你敢!」
李奎勇轉身就走,撂下一句話。
「那不是我敢不敢的問題,而是你家棒梗兒敢不敢!」
秦淮茹氣的直跺腳。
想了想,換上一副春情蕩漾嘴臉,扭著屁股進了何雨柱的門,賠出去的三塊錢還沒著落呢!
話說,沒了雞湯,許大茂的賠償金漲到了三塊錢。
可把秦淮茹坑苦了!
「叮」的一聲,紫色對話框彈出:
【觸發臨時任務:破壞秦淮茹的美人計。】
「傻柱……」
這一聲端的是騷媚入骨,勾魂奪魄。
秦淮茹抱著何雨柱的胳膊,兩團豐腴擠過來,何雨柱半個身子都酥了,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兒看。
「你,你想幹什麼?」
秦淮茹扭了一下,那柔軟的質感差點兒把傻柱帶走。
「姐給你賠個不是,那……」
話還沒說完,就聽李奎勇在院子裡喊了起來:
「柱子哥,我在外面給你們放風,你和秦寡婦快點兒整,要不一會兒她婆婆該出來了!」
何雨柱一個激靈,推開秦淮茹就跑了出去:
「奎勇,你小子瞎喊什麼呢?」
李奎勇還沒說話,賈張氏就黑著臉風風火火跑了出來,恰好看到秦淮茹媚眼含春掀起了門帘,三分羞澀,七分慍怒。
叔叔可以忍,嬸嬸不能忍!
賈張氏三步並作兩步,趕上前來,「啪啪」兩聲,給秦淮茹來了個左右開弓,嘴裡怒罵道:
「不要臉的騷貨!」
秦淮茹的粉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眼睫毛一閃,兩行淚珠兒滾落下來:
「媽,您幹什麼?」
賈張氏氣的眼前發黑:
「你倒有臉問我,你幹什麼了自己不清楚?」
街坊四鄰已經紛紛探出頭來吃瓜了,何雨柱臉上掛不住,瞪了一眼李奎勇,強辯道:
「張姨,秦姐這不剛進來麼,能幹什麼?」
賈張氏罵道:
「閉嘴吧,你個流氓玩意兒!要不是李奎勇咋呼了一嗓子,誰知道你們在屋裡幹什麼?」
李奎勇已經在悄悄撤退了,聽見賈張氏把自己搬出來,頓時加快腳步「呲溜」一下鑽進屋,還把門插上了。
院子裡傳來秦淮茹的哭聲,傻柱的怒吼,賈張氏的謾罵,一大媽的勸解,還有街坊們的鬨笑……
李奎勇不為所動。
鬼打鬼,打去唄!
「叮」的一聲,對話框彈出:
【臨時任務:破壞秦淮茹的美人計。已完成,獎勵5點解氣值。】
金色轉盤出現,李奎勇卻猶豫了。
現在吃喝也不愁,沒啥剛需,不如先攢著,還沒見識過高級抽獎長什麼樣兒呢?
一夜無話。
李奎勇面臨一個頭痛的問題。
他還得去上學,三十多歲的靈魂才上初一?
跟一群半大小子乖乖坐在課桌後面學什麼一元一次方程,還要集體朗誦課文,真是讓人羞恥啊!
生生熬了一個白天。
既不能打農藥,又不能刷小視頻。
而且這年頭的小姑娘發育又遲緩,兩條小辮兒掛在兩側,說話還奶聲奶氣的,完全不在他的狩獵範圍內……
這不是煎熬,根本就是酷刑!
怎麼能找個正當理由逃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