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開啟寫輪眼的日子,已經過去了幾天。記住本站域名
期間佐助跟隨著鼬完成了一項C級的委託,內容是幫助村民射殺一頭山林中的猛獸,那是一頭尾巴能夠掃斷樹幹的猛獸,卻被自己和鼬輕而易舉的解決。
幾十名成年人都感覺到棘手的猛獸,對於忍者而言不過只是麻煩的動物。
也讓從未離開過忍村的佐助,感受到普通人和忍者之間的差距,明白五大國軍事機構為何會是五大忍村。
任務的途中,佐助見識到鼬縝密的心思,以及滴水不漏的策略。
鼬可能是天生的忍者,可以通過氣味和腳印判斷野獸行動的軌跡,射殺時也絕不拖泥帶水,沉著冷靜的可怕。
聯想到對方四歲前往戰場的事跡,佐助心中無奈嘆了口氣。
四歲的孩子連三觀都尚未樹立,便被帶到戰場上親手殺敵,感受生命的殘酷,確認不會對今後的人生造成巨大的陰影,導致黑化和扭曲?
滅族危機的到來,除了鼬被利用外,也和宇智波一族內部教育也脫離不了干係。
一味的追求力量,卻缺乏了應有的素質教育,難怪會被火影大樓的高層利用,成為了政治鬥爭的犧牲品。
除此之外,便是對鼬目前實力的猜測。
能夠在兩年後,對擁有兩位數上忍的一族揮舞屠刀,鼬現在至少也具備上忍的實力。
但上忍之間也存在著不小的差距,佐助無法具體的評估,只能夠推斷出鼬是上忍當中的佼佼者,否則連成為火影大樓高層手中刀的資格也沒有。
以自己目前的實力,除了宇智波的身份外,恐怕高層都不會多看自己一眼。
沒有足夠的實力,也成為棋子的資格都沒有。
想到這裡,佐助加快了跑步的速度,圍繞著訓練場一圈接著一圈,儘管擁有了未來的部分記憶,自己已經提前學會了不少忍術,但卻需要身體素質作為支撐。
寫輪眼也是如此,需要耗費大量的查克拉才能開啟,不至於成為累贅。
而查克拉本身就和身體素質和精神能量息息相關,寫輪眼強化了他的陰遁力量,必須要加強身體素質,才能夠真正的適應寫輪眼的力量。
熱身過後,佐助拿出了一柄苦無,割斷了附近的一根鐵絲。
鐵絲斷裂後,觸發了提前布置的陷阱,密不透風的手裏劍從四方八方呼嘯而來,瞄準了要害。
佐助立即開啟了寫輪眼,在動態視力的輔助下,盡力進行躲閃。
偶爾還抓住半空中的手裏劍,朝著射來的方向反擊,擊中了樹木後的標靶。
陷阱結束後,佐助一邊大口的喘氣,一邊檢查自己是否受傷,處理傷口若是不及時的話,勢必會影響到接下來的訓練。
幸運的是,這次他的並未受傷,只是衣服被鋒利的手裏劍劃破了幾處。
寒風鑽過縫隙,讓佐助感受到陣陣寒意,連忙披上了一件斗篷,換上了一雙保暖的靴子,和一年四季都是涼鞋的族人不同,他更懂得健康對身體的重要性。
鍛鍊身體也是如此,將訓練量控制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不至於透支未來的潛力。
他從未奢求在兩年的時間裡,能夠成長到擁有干涉家族和火影大樓決策的實力,但終歸是能夠造成一定的影響,拖延滅族危機的到來。
未來的記憶中,宇智波遭遇了滅族的危機,但無論是宇智波還是村子高層,都不希望走到兵戎相見的地步,只是雙方信任危機已經極為嚴重,又出現了鼬這樣愚蠢的忍者。
只要能夠緩和雙方的矛盾,就能夠為一族和自己,獲得更多成長的時間。
修煉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轉眼間便天黑下來。
收拾了訓練場中的忍具後,佐助剛想要返回家中,卻想起了父母這幾天都有事外出,拜訪忍村外和宇智波有合作的家族和勢力,只剩下了宇智波鼬。
佐助並不期待和鼬獨處的時間,沒有其他人轉移注意力的情況下,獨處會增加偽裝的難度。
未來的記憶中,鼬的行為或許有著他的苦衷,但這並不是將屠刀對準家族的理由,忍者可以在戰爭中死去,為政治鬥爭付出代價。
但一族內部同樣有很多無法成為忍者的普通人,他們和普通的村民沒什麼區別。
因此若非必要,他並不打算和鼬見面,害怕壓抑不住內心的憤怒,對鼬出手,還是等到深夜的時候,再悄悄的返回家中吧。
壓制情緒後,離開訓練場的佐助漫無目的走在小路上,不知不覺中走出了宇智波特區的範圍,來到了村子的街道上,無所事事向四周張望。
這時,雲層中飄揚下一朵朵雪花,落到了佐助的手心。
儘管下起了小雪,村子街頭已經冷清了不少,但依舊比族地內更加熱鬧,族地里的那些族人總是將想法藏在心裡,不擅長進行表達。
隨意找了個營業的店鋪坐下,等待著飯菜時,佐助明顯感覺聚集而來的視線。
扭頭望向那些食客後,他們紛紛縮回了脖子,氣氛也一下子變得冷清,直到收回了目光後,氛圍才逐漸恢復了正常,重新變得熱鬧起來。
佐助愣了愣,很快便明白是自己身上的團扇族徽,讓他們有些敏感。
對於這些普通的村民而言,宇智波和警備隊掛上了等號,以至於面對自己這種幼童,也下意思的想要遠離,不敢隨意牢騷。
原因無他,警備隊是得罪村民的職業,權力也難以得到制約。
很多時候,警備隊員可以隨意將鬧事雙方帶回警備大樓關押,就連忍者也不列外。
讓性格起伏較大的宇智波,擔任警備隊員的職位,無疑是為了一族平白無故的增添了許久怨恨,雖然不至於對一族產生仇恨,但彼此之間卻產生了嚴重的疏離感。
再加上九尾之夜的寫輪眼,讓本該最接近村民的宇智波,失去了來自村民的信任。
想要挽回失去的信任,必須嚴厲監管警備隊內部,讓他們嚴格按照規矩辦事,告訴村民警備隊依據的是二代目設立的規章制度,而不是宇智波的意志。
但想要讓他那些品嘗到職位便利的族人乖乖聽話,無疑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情。
父親雖然是警備隊隊長,但很多時候都受到族內上忍的制約,甚至被他們裹挾著朝著武裝政變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思忖著,碗中的豬排飯也失去了滋味,結帳過後,佐助匆匆消失在雪夜當中。
在雪地里漫步,佐助思維越發的清醒,思考著如何在偽裝的前提下,逐漸讓父親收攏警備隊內部的權力,統一宇智波內部的訴求,將人心凝成一股繩。
否則只會如同記憶當中一般,強大的宇智波被從內部擊潰,慘遭滅族。
但問題也隨即而來,父親富岳並不是族內最強上忍,在力量方面並不能穩壓其他上忍一頭,僅僅只是因為擅長於調和族內矛盾,和村子高層周旋,才被選舉為族長。
更多時候,族內的上忍更願意稱呼富岳為隊長。
當道路兩旁的燈光變得昏暗時,佐助才發覺自己來到了村子的另一頭,平日裡很少涉足的區域。
突然,佐助微眯起了眼睛,聽到了遠處的公園內,傳來一陣喧鬧聲。
將手插進褲兜正打算離開時,佐助聽清楚了喧鬧中對話的內容,頓時皺起了眉頭,躍上了附近的圍牆,朝著喧鬧位置趕去。
爭吵的雙方中,似乎存在著他的『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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