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木葉城區的街道上,佐助目視著使節團的離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沒人意識到他在這次事件中改變了什麼,他也樂於繼續隱藏在宇智波當中。
日向家那位替死的上忍,他壓根談不上熟識,人生軌跡上也沒有什麼交匯,但對方的命運終究是因為自己改變了,而自己也想改變一族慘遭滅絕的命運。
那段記憶中宇智波鼬對一族揮舞屠刀,並不是一時興起,而是矛盾激化的產物。
自己短時間內很難扭轉村子對一族的風評,但卻可以讓火影的風評下降,拉低到和宇智波相同的水準,讓效忠於火影的忍者思考一下,究竟值不值的為火影賣命。
當然,對阿斯瑪沒有被推出去自裁謝罪,他還是有些微微不滿。
面對幾乎相同的選擇,日向一族為了和平選擇交出替死的上忍,火影卻冒著戰爭的風險選擇保住自己的兒子,一村火影的格局還不如忍族族長。
也難怪作為英雄之子的鳴人,受到如此差別的對待,那位執掌了村子幾十年的火影,終究含著自己的私心,明明一直在村民面前表現的毫無污點。
這件事情後,村子裡忍族和平民忍者,恐怕在心中也會有自己的計較。
畢竟,今天三代火影能夠為了兒子冒著戰爭的風險,明天會不會為了猿飛一族,去搶奪其他的人利益呢?
不過既然明白自己未來會站在三代火影的對立面,火影的缺點也就成為了優點。
這是個比爛的忍村,沒有火影的襯托,宇智波就真的爛的像泥一樣,無可救藥。
使節團的背影化作黑點消失在道路的盡頭後,佐助也轉身朝著族地走去,在鳴人被暗部禁足後,他也失去在外閒逛的必要。
能夠殺死岩隱間諜是他的本事,但更多是因為對方輕敵,和自己的運氣。
總是將戰鬥寄托在運氣上,運氣也遲早也有用完的一天,人生也會變得不幸。
回到族地後,佐助並沒有立即奔赴訓練場,而是回家了一趟,只是宇智波鼬的身影顯得有些礙眼。
「滾出去,這個家裡沒有你的位置。」
他一直都想來上那麼一句,卻還是欲言又止。
記憶中的自己,一直是將他視為長輩一般尊重,卻遭遇那樣的背叛。
但此刻大聲斥責對方,就能改變一族尷尬的處境嗎?顯然不能。
他所希望的是拯救一族,讓一族恢復該有的地位,而不是單純的發泄和報復。
注意到身後的動靜後,鼬轉過身來,臉上的笑容溫和中帶著勉強,「佐助,聽說你前幾天遭遇了忍者的襲擊……」
但很快,鼬的笑容就變得僵硬了許多,佐助直接無視他走了過去,連說話的意思都沒有。
鼬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不論他怎麼刻意接近,佐助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態度,明明在面對其他人的時候,臉上都洋溢著熱情的笑容。
「也許佐助現在的情況,並不是止水口中的叛逆期,而是受到了一族的印象!」
鼬很難想像什麼樣的刺激能夠讓佐助性情大變,唯一解釋就是受到了一族的影響,過不了多久,佐助就會變得和那些一樣傲慢自大,視線局限於一族當中,無法放眼於整個忍村。
在佐助這個年齡的時候,他就意識到了這一點,也無法接受族人傲慢導致的敵視忍村,而如今就連佐助也受到了影響。
唯獨這個,是他無法接受的。
或許他是時候認真考慮考慮那位根部首領的提議,在黑暗中蟄伏,才能夠更好的守護光明。
回到房間的佐助,不知道鼬內心的想法,即便知道了也不會過多的理會,他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也無法扭轉一意孤行鼬的意志。
眼下的他,只能想辦法繼續提升自己的實力。
雷銃雖然也是他實力的一部分,但威力並沒有比起爆符高上多少,一旦遭遇了情報的泄露,就會淪為一件普普通通的武器,本質上還是屬於『初見殺』範疇的忍具。
不多久,警備部隊下班後,富岳返回了家中,見到正在看書的佐助。
這一次雲隱事件雖然和警備部隊關係不大,但能夠看到三代一系吃癟,以及父子之間的經典對峙,他的心情還是非常不錯的。
畢竟三代一系的威望下降,變相就提高了宇智波的威望。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佐助的緣故,別人可能會認為阿斯瑪的出現是巧合,但卻他明白是佐助藉助著年齡優勢謀劃的計謀。
無論是觀察出雲隱頭目對日向宗家下手,還是刻意引導阿斯瑪插手。
這一系列的發展,讓富岳心中都對佐助產生了害怕的情緒。
思忖一下,富岳朝著佐助開口說道:「佐助你的實力已經可以參加族會了,下個月的族會你要不要去?」
「我不會參加無聊的族會。」佐助不假思索的說道。
「你都沒有參加族會,怎麼知道無不無聊?」
「從一族至今都沒有扭轉在村民當中的形象,就可以見得族會多麼無聊了。」
頓了下,佐助翻了一頁書,接著說道:「另外我還不想過早暴露在大眾的視野當中,我很怕死,不想死於不明不白的陰謀當中。」
「你說的有些道理…」富岳陷入了沉吟當中。
一月一次的族會是延續了戰國時期的傳統,所有一族忍者都可以參加,那時候宇智波和其他忍族的小規模戰爭不斷,這一傳統可以讓宇智波快速處理事件,不至於延誤戰機。
但到了忍村時代,族會就漸漸轉變成了發牢騷的會議,無情的宣洩著負能量。
往往長達數個月的扯皮,也無法真正拿得出手有效的方針,反而因為參與人數的過多,導致了會議的內容極其容易泄露。
所謂大會事小,小會事大,能夠真正進行決策的會議,都只是小型會議。
佐助對於一族現狀的理解,甚至超過了他這個族長,宇智波現在最欠缺具備超前眼光的忍者,讓佐助繼續以年齡的優勢潛伏下去,的確是最好的選擇。
但是有一點,作為父親的富岳始終無法理解:
「佐助,為何你最近對待鼬的態度冷漠了許多,他畢竟是你哥哥啊。」
佐助合上了書本,平靜的說道:「因為他和我們穿的不是一條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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