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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一臉疲憊的返回了家中,回到臥室後立即躺在床上休息。
忍者學校的課業對他來說小菜一碟,但維持影分身卻要耗費大量的查克拉和精力,一天的記憶湧入到腦海當中後,至少也需要半小時的時間才能夠完全消化。
這還是建立在宇智波擁有大量查克拉和超出常人精神力量的基礎上。
尋常的成年忍者恐怕都難以用這種方式來修煉,這本身就是屬於天才的修煉方式。
作為提前知道了未來的記憶,還有『寫輪眼』這種血繼限界,佐助一直都用天才的自覺,不單單是他,族內大部分都足以擔當『天才』的評價。
畢竟在自身血脈和忍者教育都高出一截的情況,平庸反倒就顯得有些無能了。
這些天,他並沒有進行查克拉性質方面的修煉,而是將精力放在了增加熟練度和簡化結印步驟方面,結印的本質是調動經脈當中查克拉,只要足夠熟練便能夠進行簡化。
佐助從未在意過父親對自己中忍實力的評價,中忍和下忍實力差距更多來源於經驗。
只有涉及到上忍的領域,才算是真正邁入了行列,能夠洞悉查克拉的本質。
一邊消化著影分身的記憶,佐助一邊吃飯、洗澡以及在族地中散步。
變強固然是當下重要的事情,但他沒有忘記變強的目的,最終還是為了拯救瀕臨滅絕的一族,而憑藉著他一人的力量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改變。
當然,滅族的危機絕非一蹴而就的,事先肯定會有所徵兆。
所以調查族地的實際情況,就顯得十分必要了。
很快,在族地中散步的佐助,便看到了南賀神社方向走來、怒氣沖沖的族內忍者,其中有不少人甚至無法控制情緒,情緒激動的露出了寫輪眼。
一雙雙冒著紅光的眼睛在街道中穿行,讓佐助也暗暗皺起了眉頭。
如此大的動靜,族內一定發生了大事,思來想去也只能是三代一系的高層有所動作,頒布了不利於宇智波的政策,才導致族人的眾怒。
儘管非常好奇事情的始末,佐助卻沒有貿然詢問族人,繼續朝著神社走去。
激動的族內忍者也沒有停下來理會他的想法,就這樣一直走到了神社附近的林子,這座屬於宇智波的神社,也是族地內為數不多不受高層監視的集會場所。
邁入南賀神社的地界前,佐助停下了腳步,看向了不遠處抑鬱的青年、止水。
止水臉上帶著複雜的情緒,眼中卻是對於一族現狀的迷茫,目視著族人一個個走出神社,對剛才的一幕陷入了沉思。
明明只是再簡單不過的政策調整,族人的情緒為何如此激動?
就在這時,止水注意到接近過來的佐助,露出了疲憊的笑容:
「是佐助啊,忍校的生活如何?以你的性格和實力,恐怕也不願意和那些孩子成為朋友吧,畢竟忍校都是無聊的過家家遊戲。」
這也是鼬對忍校生活的評價,無聊且無趣,看不到任何增長實力的希望。
鼬是幼年時就具備成人思維的天才,佐助在這方面也絲毫不差,能夠引起天才興趣的人,只可能是另外一個天才。
「沒有哦,我在忍校的朋友還蠻多的,暫時也沒有覺得無力。」佐助輕輕搖頭,給出讓止水感到意外的回答。
頓了下,佐助輕笑著反問道:「倒是止水哥為什麼煩惱?今天族人的舉動也怪怪的。」
「是族會上發生的事情,族人們對於村子的政策有很大的意見。」
止水輕嘆了口氣,將原本想和鼬傾述的煩惱告訴了佐助,正好鼬最近外出執行任務,故意不參加族會。
「村子高層削減了警備部隊三成的經費?」
佐助挑起了眉頭,平白無故的削減三成經費,也難怪族人會如此激動。
畢竟這是族人那些擔任公職的忍者近乎唯一的收入,而想要從警備隊規則中創收,勢必會進一步引起村民的反彈,這簡直就是三代一系高層的陽謀。
「止水哥是如何看待這件事情的?」佐助突然想聽聽止水的意見。
止水愣了一下,他才是想聽取意見的一方,但還是將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戰爭已經結束了,高層的做法雖然不穩妥,但也是為了村子的發展著想,一族的覺悟不能那麼狹隘…」
「狹隘?」聽到這裡,佐助面露不滿,開口說道:「一族憑什麼代表村子,如果是削減經費的話,也應該是削減所有部門的經費,為何單單只是警備部隊?」
「其他部門更加重要…」
止水沒有多少底氣,但也不想看到村子和一族之間的衝突。
「警備部隊是為了保護村民的安危…」佐助輕嘆了口氣,然後說道:「不過,這件事情最大的問題還是不公平,不能只有宇智波被區別對待…」
止水陷入了沉思,接著疑惑道:「佐助你是從那裡知道的這些?」
佐助不假思索的回答道:「是火之意志,我閱讀了火之意志後產生的感悟,止水哥,你應該多看看和火之意志有關的書籍。」
「佐助,你要是參加族會的話,或許可以改變族人想法。」
止水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發出這樣的感慨。
忍校就讀期間,他所有有關於忍者的課目都是高分,但對於火之意志方面的課程卻是欠缺了解,畢竟當時忍校只要三年就可以畢業成為下忍。
「我真正想要改變的,是你的想法。」
佐助暗忖道,畢竟在不遠的未來,止水這位族內最強上忍不明不白的死掉了,族人們都說是宇智波鼬覬覦止水萬花筒力量,但真正兇手大概率是村子裡的某位高層。
並且從火影處理雲隱使節團的手段來看,優柔寡斷的火影不會對止水下死手。
懷揣著這樣的想法,佐助和止水各自離開了神社,朝著不同的方向走去。
散步回家後,佐助推開了家中的大門,富岳正在以正座的姿勢跪坐在桌前,一雙眼睛打量著佐助的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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