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旗本武的末路!(求月票!)
「你說自己冤枉?」
深深的看了一眼表情複雜的柯南,毛利小五郎皺起眉頭,目光緊緊地鎖在旗本武身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懷疑與審視,嚴肅地說道:「那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這一點嗎?」
你說自己冤枉就自己冤枉?那他還說自己是世界第一名偵探呢!
但問題的關鍵是,他是嗎?
不,他毛利小五郎雖說已經成為了名偵探不假,但距離世界第一還有不小的差距!
旗本武的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滾落,他神色慌張地辯解道:「我……我知道你們會懷疑我,但我真的沒有殺人!爺爺還有龍男的死都和我沒有關係!」
毛利小五郎的目光緊緊地鎖定著旗本武,不放過他的任何一個表情變化,「小武先生,如果你真的沒有殺人,那你為什麼沒有在第一時間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知大家,反倒選擇躲起來呢?」
作為一名經驗豐富的偵探,他可不會輕易的被旗本武這幾句蒼白的辯解所打動。
更別說,旗本武不管是從動機方面,還是作案時間方面,都是最大的嫌疑人了。
在這種情況下,旗本武的任何一句話都不能輕易相信,都必須審慎對待,除非他能夠拿出確鑿的事實與有力的證據。
白夜向前邁出一步,目光中同樣充滿審視之意,他開口說道:「沒錯,若不是心裡有鬼,你為何要東躲西藏?又為何會出現在此地?」
旗本武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像是在努力為自己積攢勇氣,隨後緩緩說道:「我是害怕被誤會。爺爺離世的時候,我恰好是最後一個陪伴在他身邊的人,再加上我與爺爺之間本就存在一些恩怨,所以我既不想被大家誤會,更不想被當作兇手。」
說到這裡,他稍微停頓了一下,「在被關進倉庫之後,我一門心思只想打開門去和夏江解釋清楚,可那門被緊緊鎖住了,無論我怎樣用力敲打,都無法打開。就在我幾乎要放棄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一陣怪異的聲響,緊接著我才發現倉庫門的鎖不知何時已經被人打開了。
「於是我急忙衝出去,滿心想著要去找夏江解釋,然而沒想到在甲板上,卻聽到你們在議論是我殺死了龍男。我當時害怕極了,所以趕緊離開了。」
「原本我是打算到夏江的房間去解釋的,可是她的房間卻上了鎖,無奈之下,我只好先躲在了這裡。你們相信我,我真的是無辜的,爺爺不是我殺的,龍男也真的不是我殺的!」
毛利蘭微微皺起眉頭,輕聲說道:「可是,你這樣一味地躲起來,只會讓你自己顯得更加可疑啊。」
柯南在一旁全神貫注地盯著旗本武的表情,心中暗自思忖,旗本武所說的話乍一聽似乎合情合理,但也極有可能是經過精心編造的謊言。
他深知,要想查明真相,還需要更多的證據來對旗本武的言辭進行驗證。
毛利小五郎雙手抱在胸前,表情嚴肅地問道:「小武先生,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無辜的,那麼請問,在龍男先生遇害的那一刻,你究竟身在何處?又正在做些什麼呢?」
旗本武眼神飄忽不定,說話也變得支支吾吾起來:「我……我當時在甲板上,聽到動靜後趕回來就看到龍男先生已經慘遭殺害了,然後其他人都認為是我殺的,我當時完全嚇傻了,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腦袋裡只想著先找個地方躲起來。」
鈴木管家在一旁提出質疑:「可是,在甲板上並沒有任何人看到你啊,你又要如何證明你所說的話是真實可信的呢?」
旗本武的臉色更加蒼白,他低下頭,聲音幾乎微不可聞,「我……」
他一個在逃人員,逃出來的時侯,哪裡敢讓其他人看到啊!
只是,這樣一來,就沒人可以為他作證,證明他說的是真的了。
而沒人證明的話,那毛利小五郎等人很可能會不信他的說辭。
想到這裡,旗本武的身體愈發顫抖,他的眼神中滿是無助與絕望。
因為他深知自己陷入了一個無法自證的困境之中。
而眾人的目光依舊緊緊地鎖在他身上,等待著他能給出一個更合理、更令人信服的解釋,房間裡的氣氛也越發凝重起來,仿佛一場無形的較量正在悄然展開。
就在旗本武幾乎要被眾人如潮水般洶湧的質疑徹底壓垮的時候,柯南突然開口問道:「旗本武先生,你說你在甲板上吹風,那當時的風向是怎樣的呢?」
旗本武頓時一愣,結結巴巴地回答道:「這個……我……我沒太注意。」
柯南眼睛一亮,緊接著追問道:「那你在甲板上有沒有看到什麼特別的東西,比如說遠處海面上的船隻,或者是天上星星的位置呢?」
旗本武的額頭汗珠不停地滾落,他使勁地回憶著,嘴唇微微顫抖,過了好半天才勉強擠出一絲聲音:「我……我不記得……」
白夜似乎敏銳地察覺到了柯南的意圖,他不動聲色地補充道:「旗本武先生,如果你真的在甲板上待過,這些細節應該不至於完全沒有印象吧。」
旗本武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他的嘴唇顫抖得更加厲害,似乎想要極力辯解,卻又一時之間找不到合適的話語。
他當時滿心只想著如何逃跑以及找地方躲藏,哪裡還有心思去留意周圍的環境啊!
毛利小五郎眉頭皺得更緊了,表情嚴肅地說道:「看來你在說謊,你根本就不在甲板上!你到底隱瞞了什麼?」
眾人的目光再一次齊刷刷地聚焦在旗本武的身上,靜靜地等待著他的解釋。
注意到眾人的視線,旗本武的身體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支撐力量,緩緩地蹲了下去,雙手緊緊抱住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絕望,內心的防線似乎也即將徹底崩潰,仿佛已經提前預感到自己根本無法成功自證清白。
「我……我真的沒有殺人。」
旗本武帶著哭腔說道,他的眼神慌亂地四處游移,似乎是在拼命尋找哪怕一絲一毫的同情或是理解。
然而回應他的,只有眾人越發懷疑與警惕的眼神。那些目光如芒在背,讓他愈發局促不安。
就在旗本武被絕望的陰霾籠罩,幾近窒息之時,白夜冷靜的聲音如利箭穿透這令人壓抑的死寂:「旗本武先生,如果你是在甲板上聽到動靜後才返回,那你的鞋子上現在理應留存有甲板的獨特『記憶』——海鹽顆粒的細微附著,亦或是潮濕水漬的淡淡痕跡。」
旗本武身軀猛地一顫,仿若遭電擊一般,下意識地垂眸望向自己的鞋子,眼神中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慌亂。
柯南與白夜目光交匯,瞬間心領神會,將這細微的破綻盡收心底,對旗本武的懷疑如藤蔓般瘋長。
毛利小五郎順著白夜和柯南的思路,上前一步,仔細查看旗本武的鞋子,隨後,他的面容緊繃,聲色俱厲地質問:「小武先生,你的鞋子很乾淨,乾淨得不合常理,不見半分甲板的蛛絲馬跡,請問,你又該如何解釋這一現象?」
旗本武的嘴唇如風中殘葉般劇烈顫抖,妄圖拼湊出一個看似合理的藉口:「我……我可能在回來的路上不小心蹭掉了,或者是在倉庫里就已經弄乾淨了。」
只是,這般蒼白無力的辯解,在鐵證面前,恰似泡沫般脆弱,一觸即破。
白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滿是嘲諷:「這未免也太巧了吧。在如此關鍵的證據面前,你還想繼續說謊嗎?」
柯南同樣沒有被旗本武的狡辯所干擾,他開始在房間裡踱步,大腦飛速運轉,試圖尋找更多的線索來揭開真相。
突然,他注意到旗本武的衣服上有一根細小的纖維,其顏色和質地,竟與案發現場附近的一處地毯驚人地相似。
柯南不動聲色地走近旗本武,看似漫不經心地拋出問題:「小武先生,你有沒有靠近過某個特定的地毯呢?」
旗本武像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擊中了要害,身體微微一僵,眼神深處瞬間掠過一絲驚恐,但他仍強裝鎮定,只是那微微顫抖的聲音還是泄露了他內心的慌亂:「我……我不記得了,我怎麼會注意這些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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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心中已經有了初步的推斷,他決定進一步施壓,以此來摧毀旗本武搖搖欲墜的心理防線:「小武先生,如果你現在坦白一切,或許還能爭取從輕處理。但如果你繼續執迷不悟的話,一旦我們找到更多確鑿的證據,你將面臨更嚴厲的懲罰。」
旗本武的心理防線在柯南的步步緊逼下開始搖搖欲墜,他的額頭布滿了汗珠,雙手也不自覺地握緊又鬆開。
眾人皆屏氣凝神,目不轉睛地盯著他,整個房間安靜得只剩下旗本武愈發粗重的呼吸聲,仿佛時間都為這一刻停止了腳步,房間內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沉重得令人窒息。
旗本武內心好似有兩個聲音在激烈爭吵,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猶豫與掙扎的光芒,然而嘴上卻仍未鬆口,依舊牙關緊咬:「我真的什麼都沒做,你們不能僅憑這些就認定我是兇手。」
知道旗本武還抱有僥倖心理的白夜輕挑了一下眉頭,將視線落到了他的褲腳處。
注意到他的視線,毛利小五郎心領神會,連忙蹲下身子,仔細查看旗本武的褲腳。
果然,一小片暗紅色的污漬闖入他的視線。
看著那一處暗紅色的污漬,毛利小五郎瞳孔猛地一縮。
他猛地站起身來,目光如炬,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小武先生,請問你褲腳上這暗紅色的東西是什麼?我怎麼感覺它看起來很像是血跡呢。」
這話一出,旗本武的臉色瞬間變得一片煞白,毫無血色。他慌亂地用手去遮擋,試圖遮掩那污漬,說話也變得結結巴巴起來:「這……這是我之前不小心蹭到的顏料,不是血。」
毛利小五郎眉頭擰成一個深深的「川」字,滿臉狐疑地追問:「顏料?那好,你倒是說說,你是在哪裡蹭到的這種顏料?」
在案發現場附近,可是並沒有發現任何顏料的痕跡!
旗本武的這個解釋,不但沒能證明他自己的清白,反而讓他的謊言更加不攻自破。
「……」
旗本武眼神遊離不定,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白夜和柯南對視了一眼,繼續說道:「旗本武先生,我們現在已經掌握了很多對你不利的證據,你如果是被冤枉的,為什麼要編造這麼多謊言來掩蓋事實呢?」
旗本武的身體開始劇烈顫抖,他似乎意識到自己已經陷入了絕境,然而,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他仍緊緊閉著嘴,不肯吐露半個字的真相。
看到到了這個地步,旗本武還是心存僥倖,毛利蘭美眸微微閃爍了一下,「小武先生,我想夏江小姐應該不願意看到你這樣繼續逃避下去吧。如果你真的在乎她,就應該站出來,說出事情的真相!」
此語仿若重錘,直擊旗本武內心防線。他仿若被抽去脊樑,雙腿一軟,癱倒在地。
他的眼眸中痛苦與掙扎交織,嘴唇被咬得泛白,內心的天人交戰清晰可見。
但饒是如此,他還是仍堅守那搖搖欲墜的防線,不肯吐露實情。
毛利小五郎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小武先生,你最好現在就坦白一切。我們已經給了你足夠的機會,如果你繼續這樣下去,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旗本武的肩膀微微顫抖,他低下頭,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在做著最後的決定。
房間裡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所有人都在等待著他的回答。
終於,旗本武緩緩抬頭,眼神空洞絕望,卻又透著一絲解脫:「我承認,我此前確在說謊。」
「但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他苦苦相逼,將我逼入絕境,我一時衝動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