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 旗本姐妹花!(求月票!)
「呼……」
望著旗本一郎被帶離的背影,白夜微微搖頭,輕聲嘆道:「說起來,旗本龍男也好,其他旗本家人也罷,爭來斗去這麼久,最終這財產卻是落到了對繼承旗本家毫無興趣的夏江手裡,命運這東西,還真是無常啊。」
聽到白夜的話,毛利小五郎雙手抱胸,冷哼了一聲:「呵呵,這或許就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吧!」
不管是某個暴躁、目中無人整日裡頤指氣使的糟老頭子,還是那個吊兒郎當,沒個正形的的黃毛小子;亦或者是某個自私自利,眼裡只有利益的胖大媽,還有對方那個滿腦子荒唐念頭的沒出息兒子。
對於旗本家這一群烏煙瘴氣的傢伙,他是打心眼裡瞧不上也沒什麼好感。
或許,整個旗本家,也就只有旗本夏江這位善良溫柔的小姑娘了,還能讓人瞧出幾分人性的美好了。
毛利蘭單手托著下巴,微微皺起秀眉,似是陷入了回憶:「可是,我和夏江小姐聊天的時候,總感覺她對繼承全部遺產不太上心呢。」
柯南眼睛睜得大大的,好奇地問:「小蘭姐姐,為什麼呀?」
旗本家族的產業,雖然比不上他另一位青梅竹馬家裡的資產,但,也價值不菲。
換做別人,要是能有這麼大筆遺產,怕是睡覺都要笑醒了。
但旗本夏江卻是不怎麼感興趣,對此,他有些不太理解。
毛利蘭蹲下身子,耐心地對柯南解釋:「夏江小姐跟我說,她想著把遺產分一部分給旗本家的其他人,覺得這是豪藏老爺留下的東西,大家都有份。」
毛利小五郎微微皺了皺眉頭,「夏江小姐可真是善良大方,要知道,她的這些親戚們可都是憋著一門子壞心思呢。」
先不說死掉的旗本龍男,就是死在算計旗本家族這份產業的路上,就說現在還活著的旗本秋江等人,可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一個個都在算計著旗本豪藏留下來的這份遺產。
說罷,他抬手摸了摸下巴,沉吟片刻後接著說:「不過話說回來,分出去一些也好,權當是花錢買平安了,說不定那些人拿了好處,就不會再對她動歪心思,她往後的日子也能安穩些。」
「壞心思?」
毛利蘭眨了眨那雙清澈的眼睛,有些不解,「可是,我看他們也沒有對夏江小姐怎麼樣啊?
要知道,雖然不管是旗本麻里子,還是旗本秋江等人,都覬覦著旗本豪藏留下來的這份遺產,但好像並沒有對旗本夏江這個旗本豪藏認定的繼承人採取什麼過激舉動。
當然了,也有可能是因為在旗本豪藏遇害後,沒過多久旗本龍男就不幸慘死,眾人根本沒那個機會對旗本夏江下手。
毛利小五郎嘴角上揚,冷冷一笑,眼神中透著幾分精明,「小蘭你還是太天真了,你以為在我和白夜推理的時候,他們為什麼一直那麼著急把小武認定為兇手?」
毛利蘭一臉茫然地搖了搖頭,眼神中滿是求知慾。
柯南眼珠子一轉,像是突然被點亮的燈泡,搶著回答:「我知道了,按照繼承法,如果遺產繼承人被認定殺害了遺產所有者,那麼這個繼承人就會被剝奪繼承資格。他們就是打的這個主意,想要讓夏江小姐失去繼承資格,這樣遺產就能回到他們手裡了。」
殺害被繼承人的的行為必然喪失繼承權,繼承人故意殺害被繼承人的,不論是既遂還是未遂,均應確認其喪失繼承權。
這是法律明確規定的,旨在保護被繼承人的合法權益,防止繼承人通過不法手段獲取遺產。
所以,殺害被繼承人的繼承人不僅不能享有繼承權,還可能面臨刑事責任的追究。
毛利小五郎滿臉欣慰地看著柯南,豎起大拇指:「柯南這小鬼,腦子轉得就是快。沒錯,繼承法就是這麼規定的,這也是為了保護被繼承人的權益,防止有人用不正當的手段獲取遺產。而且,這種行為不光會失去繼承權,還可能要承擔刑事責任。」
毛利蘭聽到毛利小五郎這麼說,頓時氣得小臉漲得通紅,雙手握拳:「原來是這樣,這些人怎麼這麼壞!為了錢,連親情都不顧了,簡直太無恥了。」
一想到旗本夏江身邊的人,都是這樣的心懷叵測之輩,她就不禁為其感到悲哀難過。
「身邊都是這樣的人,夏江小姐也太可憐了吧!」
白夜微微嘆了口氣,說道:「其實吧,比起那些人的貪婪可惡,夏江能在這樣的家庭環境下還能保持善良,才是最難得的。」
說到這裡的時候,白夜頓了一下,「不過,說到底,旗本家之所以會搞成如今這副破敗模樣,豪藏老爺子自己當初的那些行事做派,有很大的責任。」
毛利小五郎深以為然地點點頭:「嗯,這豪藏老頭的脾氣倔得像頭牛,做事又獨斷專行,把家裡人得罪了個遍,也難怪引發了這一連串的悲劇。」
換做是他,要是生活在這樣的一個家庭里,然後頭頂還是旗本豪藏這樣的糟老頭子,恐怕也會忍不住對其生出殺心來的。
所以,旗本豪藏,之所以會落得被自己孫子殘忍殺害的下場,說到底,完全是咎由自取。
柯南抬頭看著大家,猶豫的說道:「那我們要不要現在就去提醒一下夏江小姐,讓她小心這些人的陰謀詭計,別吃了虧。」
毛利蘭美眸微微閃爍了一下,然後毫不猶豫的站起身來,「好呀,我們趕緊去吧,多耽擱一會兒,我心裡就不踏實。」
眾人達成一致,便匆匆朝著夏江所在的地方走去。
一路上,毛利小五郎還在念叨著:「這事兒啊,咱們可得跟夏江小姐說清楚,讓她知道這裡面的利害關係。那些人現在沒得手,保不齊以後還會想出什麼陰招兒。」
毛利蘭抿了抿粉唇,重重的點了點頭,「沒錯!」
善良溫柔的夏江,就由她毛利蘭來守護!
有她在,一定不會讓那些人的陰謀詭計得逞的。
……
「咚咚咚……」
眾人來到夏江的住所,毛利蘭上前輕輕叩響房門。
「誰呀?」
屋內很快傳來旗本夏江輕柔的聲音。
毛利蘭和白夜對視了一眼,溫聲回應道,「是我,夏江小姐,還有我爸爸,白夜君,和柯南。」
隨著「吱呀」一聲輕響,門緩緩地打開了,露出了旗本夏江那張滿是困惑的俏臉,她的眼眸中閃爍著不解的光芒,輕聲說道:「小蘭小姐,毛利先生,你們怎麼來了?快請進吧。」
眾人魚貫步入屋內,旗本夏江敏銳地察覺到氣氛有些凝重,不禁有些不安地看著他們,問道:「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毛利小五郎清了清嗓子,神色凝重地說:「夏江小姐,我們這次來,是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說。關於你繼承遺產的事,我們發現你的那些親戚,可能對你有些不好的想法。」
旗本夏江聽聞此言,臉上瞬間浮現出震驚與失望交織的神情,嬌軀微微顫抖,囁嚅著說道:「毛利先生,您是在開玩笑吧?姐姐她們怎麼會對我不好……」
毛利小五郎眉頭緊鎖,神色愈發嚴峻,鄭重其事地說:「夏江小姐,你太過善良了。你且回想一下,先前龍男先生遭遇不幸之後,他們在推理過程中的表現,是不是極為反常?是不是心急如焚地想要將小武先生定罪!」
說到這裡的時候,毛利小五郎頓了一下,沉聲說道,「你可知道他們為何會這樣做?原因其實很簡單,因為,他們想把小武先生認定為兇手,這樣按照繼承法,作為他妻子,同時也是將他帶進旗本家的你,就會失去繼承資格,到時候,遺產就會落到他們手裡。」
旗本夏江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她難以置信地捂住嘴:「怎麼會這樣?我一直把他們當作親人,他們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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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蘭連忙走過去,握住旗本夏江的手安慰道:「夏江小姐,你別太傷心了。我們就是擔心你受到傷害,所以才來告訴你這些的。你以後一定要小心,不能輕易相信他們。」
柯南也在一旁附和:「夏江姐姐,你放心,我們會幫你想辦法的。那些壞人不會得逞的。」
旗本夏江微微點頭,眼中泛起感動的淚花:「謝謝你們,要是沒有你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一直覺得大家都是一家人,雖然之前有些爭吵,但也不至於……」
毛利小五郎凝視著夏江,語重心長地說:「夏江小姐,我們知道你心地善良,但在這種時候,你也要多為自己考慮。特別是遺產分配的事情,你一定要慎重決定,不能讓那些心懷不軌的人有機可乘。」
「或許你可以考慮找一位專業的律師來協助你,確保一切都合法合規,讓那些心懷不軌的人無機可乘。」
聽到這話,旗本夏江剛準備說些什麼,就在這時,門鈴卻是突然又響了起來。
眾人面面相覷,心中皆湧起一絲不安的預感。
白夜給毛利蘭使了個眼色,毛利蘭會意,輕輕將旗本夏江護在身後,白夜則緩緩地朝著門口走去。
透過貓眼,白夜看到一個身穿V領挖背黑色禮服配珍珠項鍊,齊劉海短髮的性感女子,正站在門口,她神色略顯慌張,眼神還不時地往四周瞟。
赫然正是旗本夏江的姐姐——旗本秋江。
看到來人居然是旗本夏江的姐姐,白夜微微皺了下眉頭,回頭看了看眾人,對眾人使了個眼色,然後,深吸一口氣後打開了門。
「白夜先生,毛利偵探,你們怎麼都在這兒?」
旗本秋江看到屋內的眾人,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但又很快擠出一絲笑容,試圖讓自己看起來自然些。
「我們來看看夏江小姐,倒是秋江小姐你,來這裡,是有什麼事嗎?」
白夜雙手抱胸,擋在門口,沒有要讓旗本秋江進來的意思。
「我……我就是來看看夏江,畢竟家裡發生了這麼多事,我擔心她。」
旗本秋江眼神有些飄忽不定,說話時聲音也不自覺地抬高了幾分,仿佛是在極力遮掩內心的慌亂與緊張。
聽到這話,旗本夏江從白夜身後走出,輕聲說:「姐姐,你進來坐吧。」
旗本秋江走進屋子,目光迅速地在眾人臉上一一掃過,最終停留在夏江身上:「夏江,姐姐知道之前家裡人對你有些不好,但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你爺爺走了,龍男也不在了,咱們一家人更應該團結起來。」
毛利小五郎鼻子裡輕哼一聲,毫不留情地拆穿了她的算計:「團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旗本秋江的臉色驟然一沉,惱羞成怒地反駁道,「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可是真心為了夏江好。」
毛利小五郎嘴角噙著冷笑,繼續說道:「真心?那之前你為什麼那麼著急把小武認定為兇手?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
旗本秋江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的嘴唇微微顫抖,支支吾吾地說:「我……我那是被誤導了,我當時真的以為小武就是兇手。」
柯南突然開口,稚嫩的聲音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秋江阿姨,你不要再撒謊了。你的心思我們都清楚,你就是想讓夏江姐姐失去繼承資格,好讓你自己得到遺產。」
旗本秋江見事情已然徹底敗露,雙腿一軟,癱倒在地上,泣不成聲:「我也是被逼無奈啊,我又何嘗願意這樣對待夏江,她可是我的親妹妹啊。但我欠下了巨額債務,如果得不到遺產,我就真的走投無路了……」
眾人望著眼前這一幕,心中不禁泛起一陣唏噓。
良久,毛利蘭緩緩開口說道:「秋江小姐,即便你遇到了困難,也不該用這樣的手段去利用,傷害自己的親人。」
「嗚嗚……」
旗本秋江聽聞,哭聲愈發悲戚,只是這淚水之中,不知有幾分是懊悔,又有幾分是對未來的恐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