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3章 保護我方小蘭,人人有責!(求月票!)
毛利偵探事務所。
「承蒙各界同仁及媒體朋友們蒞臨此次發布會,共同關注旗本集團的事務進展。目前,依據先父旗本豪藏先生的遺囑,旗本集團的各項事務已順利交接完畢,現將相關情況通報如下。」
旗本祥二站在台上,身姿挺拔,神色莊重地將一份遺囑投屏至身後,清晰地展示在眾人眼前。
「依據豪藏先生的遺囑,旗本集團將由旗本夏江小姐繼承,豪藏先生名下的所有房產等固定資產以及股票等金融產品,亦由夏江小姐繼承。」
這話一出,仿若一顆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面,瞬間激起千層浪,台下頓時一片譁然。記者們像是被觸發了敏銳的神經,紛紛交頭接耳,彼此交換著驚訝與疑惑的眼神;商界人士們也難以掩飾臉上的驚愕之色,驚嘆聲與議論聲交織在一起,此起彼伏,久久未能平息。
誰都未曾想到,在眾人眼中,資歷尚淺的旗本夏江竟會成為旗本家族的最終繼承人。
畢竟,在眾人的常規認知中,旗本夏江作為家族中的晚輩,年輕稚嫩,資歷尚淺,在眾人眼中還未完全展現出能夠擔當起整個家族重任的能力與風範。而如今,她卻出人意料地成為了旗本家族的最終繼承人。
對於旗本豪藏的這一決定,眾人皆面面相覷,眼中滿是驚愕與不解。
要知道,在旗本夏江之上,還有著旗本秋江這位姐姐,旗本豪藏卻毅然決然地跳過了她,直接將家族的重任交予旗本夏江,對此,旗本秋江難道就沒有什麼想法嗎?
就算她沒有什麼想法,在她們上面,還有著旗本北郎,旗本祥二等長輩在的,這些在旗本家族中頗具威望的人物,難道對於旗本家族被旗本夏江一個小輩繼承沒有任何意見嗎?
旗本祥二嘴角微微上揚,浮現出一抹難以察覺的弧度,隨即將幾份聲明書展示在電視屏幕上,沉穩而鎮定地說道:「此外,為遵循先父遺願,葬禮將以私密形式舉行,僅邀請親朋好友參加,望各界予以理解與尊重。」
話音剛落,台下一位記者迅速起身舉手提問:「請問,此次旗本集團的人事變動,是否會對集團未來的戰略布局產生影響呢?」
旗本祥二雙手優雅地交迭在身前,從容不迫地回應道:「這將由新組建的董事會進行深入的商討和審慎的決策。鑑於管理層人員的更替,戰略方向出現一定程度的調整在所難免,也屬正常情況,關於具體的信息,還煩請各位耐心靜候後續的正式通知。」
坐在沙發上的柯南,目不轉睛地凝視著電視上侃侃而談的旗本祥二,不禁微微皺起眉頭,輕聲呢喃道:「旗本家的發言人竟然會是祥二先生?難道說,夏江小姐已經和他冰釋前嫌、握手言和了?」
在柯南的認知里,一般而言,像這種關乎家族形象與重大事務的新聞發布任務,通常只有家族的核心成員,那些在家族中擁有深厚根基和血緣關係的人,或者是與家族關係極為緊密、深受家族信任且在各個方面都表現出色的人才能擔當。
只是,如果他的記憶沒有出現偏差的話,在之前的輪船上,旗本祥二的某些言行可是深深地傷害了旗本夏江的心,兩人之間的關係一度降至冰點。
但為何,眼下,旗本祥二卻是搖身一變成為旗本家族的發言人,這其中的緣由實在是讓他很是好奇。
毛利蘭靜靜地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她輕抿著粉嫩的嘴唇,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若有所思的神情。過了一會兒,她輕聲說道,「應該是吧,夏江小姐那麼善良,或許她已經原諒祥二先生了。」
其實,關於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毛利蘭早就從自己的男朋友那裡知曉得一清二楚。
同時,她也明白,旗本祥二之所以會選擇站在旗本夏江這一邊,為她出面處理家族事務,很大程度上是得益於她那位男朋友的從中斡旋與助力。
不過,這種事情毛利蘭覺得還是暫時不要和柯南等人提及為好。
一來,她實在不好解釋,白夜為何會如此不遺餘力、盡心盡力地幫助旗本夏江,以及他們兩人之間為何會有那麼多不為人知的秘密,並且白夜還願意將這些秘密都與她分享。
二來,她自己也還沒有想好,日後該以怎樣的姿態和身份與旗本夏江這位新姐妹相處。
畢竟,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這一趟出去,竟然又多了一個好姐妹!
而且,這位好姐妹,還是她才認識不久的好朋友!
這種奇妙的緣分和複雜的關係,讓她感到既驚喜又有些不知所措。
正當毛利蘭沉浸在自己紛繁複雜的思緒中時,電視裡正在播放的一則新聞瞬間吸引了她的全部注意力,讓她瞬間從沉思中驚醒。
「因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的精準推理而鋃鐺入獄的殺人犯湯田,於昨夜越獄逃脫。湯田此人狡黠詭譎,此前精心策劃陰謀,妄圖謀害妻子騙取保險金,幸得毛利小五郎先生明察秋毫,將其繩之以法。」
毛利蘭見狀,頓時花容失色,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蒼白。她也顧不上再思考自己以後該怎麼和旗本夏江這個才認識不久的朋友相處了,連忙焦急的大喊出聲:「這可如何是好?爸爸的安危怎麼辦?」
當初,為了達到騙取保險金的目的,湯田竟然對自己的妻子痛下毒手,如此泯滅人性的行為,實在是讓人不寒而慄。而這樣一個兇殘惡毒之人,對於一手將自己送進監獄的毛利小五郎,又怎可能不懷恨在心呢?
更別說,當初湯田被警方帶走的時候,還對她的爸爸放過狠話,說,『你給我記住,毛利小五郎,我一定會好好回報你的。』
這句話就像一句詛咒,深深地印在了毛利蘭的心中,如今湯田卻再度逃脫法網,逍遙法外,這一消息實在是令她憂心忡忡,寢食難安。
毛利小五郎正全神貫注地研究賽馬的資料,被女兒的呼喊猛地打斷,一臉茫然地抬起頭,臉上還帶著一絲被打斷思路的不悅:「什麼情況?怎麼了?」
好傢夥,他正忙著查資料呢,結果自家女兒突然來了一個突如其來的高分貝呼喊,好懸沒差點把他魂兒給嚇掉。
毛利蘭憂心忡忡地說道:「爸爸,湯田是您親手抓進去的,他肯定對你懷恨在心,萬一回來報復你,我們該怎麼辦?」
聽到這話,毛利小五郎滿不在乎地揮了揮手,笑道:「小蘭,你就別瞎操心了。他好不容易逃出來,肯定會躲得遠遠的,哪敢在東京露面,說不定早就逃到國外去了,不會有事的。」
嗨,他還以為自己女兒突然大喊大叫是遇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呢,搞半天只是這種小事啊。
不就是被逮捕的犯人越獄了嗎?
這種事情,雖然不怎麼常見,但,一年半載總會有那麼幾次,至於這麼大驚小怪嗎?
果然,就算他這個女兒再怎麼早熟,但終究還是太年輕,沒有經歷過太多的風浪,所以才會如此緊張。
毛利蘭無奈地嘆了口氣,眼神中依然充滿憂慮:「話雖如此,可還是不能掉以輕心啊。」
雖說毛利蘭也明白父親所說的有一定道理,但湯田被逮捕時對她爸爸放的狠話,卻像一根刺一樣扎在她的心裡,讓她無法釋懷。畢竟,湯田可是一個為了騙取保險金,能夠對自己妻子下毒手的兇殘之輩。這樣的一個人,誰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
對於自己女兒的這般擔憂,毛利小五郎卻沒有放在心上。他在選定好了心儀的馬匹後,深吸了一口氣,仿佛放下了所有的煩惱,從賽馬資料中抬起頭來,然後伸了個懶腰,說道:「好了,我要去辦案了!說不定這次又有什麼大案子等著我呢。」
聽到這話,毛利蘭美眸微微閃爍了一下,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她毫不猶豫地說道:「我也要跟您一起去!我要保護你!」
再怎麼因為毛利小五郎的所作所為對其失望透頂,但毛利小五郎終究是她的親人,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
在這關鍵時刻,她也不可能明知道對方有可能會遇到危險,還無動於衷。
毛利小五郎一臉無奈地看著女兒:「你跟著去能幹什麼?別添亂了。」
辦案什麼的,自然只是藉口。
畢竟,這段時間,他暫時沒接到什麼委託,連委託都沒有,他怎麼辦案啊。
他只不過是拿辦案當藉口,想要去賭馬罷了。
他家女兒一向不喜歡他賭馬,眼下,他如何敢讓對方跟著一起去啊!
畢竟,如果讓對方跟著一起去,肯定會被發現,到時候免不了又是一頓嘮叨。
毛利蘭卻是堅定地揮舞著手臂,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他:「我怎麼是添亂呢?我要當您的保鏢!」
她可不是一個柔弱的女子,而是關東大賽空手道冠軍,擁有著出色的身體素質和格鬥技巧。
她相信,如果那個湯田真的打算對她的爸爸下毒手,有她在,一定能夠保護好自己的爸爸,讓他免受傷害。
說到這裡的時候,她頓了一下,然後將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柯南,「柯南,我們一起去!」
某個高中生偵探雖然變小了,但頭腦依舊靈活,有對方幫忙的話,說不定,他們能在那個湯田對她的爸爸下毒手之前,就將其給揪出來,然後將其再次繩之以法,讓她的父親徹底脫離危險。
至於她為什麼不打電話,向自己男朋友求助?
原因很簡單。
因為,按照她和自己好閨蜜的約定,白夜會分別陪她們一段時間。前段時間因為旅遊回來的時候,沒能買到船票,她已經占用了不少本屬於她那位好閨蜜的時間,她覺得自己已經很不好意思了。眼下,她又怎麼好意思再去打擾對方和她男朋友的二人世界呢?
突然被自己的青梅竹馬點名,柯南嘴角微微抽搐,心中暗自叫苦。
就他現在這小胳膊小腿了,還保護毛利小五郎?
真遇到兇手了,怕不是分分鐘就要「歇菜」吧。
真要保護人,除非他能擁有像他家青梅竹馬那樣超群的武力!
等等,武力值超群的傢伙,他貌似還真認識一個。
這樣想著,柯南的心中有了主意……
或許,他可以把某個武力值遠超過他那位青梅竹馬的傢伙叫上?
以對方的武力值,別說一個湯田了,就算是再來一個排的湯田,恐怕也根本不在話下。
嗯,決定了,就這麼辦!
……
另一邊。
「白夜,你這是要去哪兒?」
剛結束完新一輪戰鬥,鈴木園子正準備和自家男朋友商量一下,什麼時候再和自己的好閨蜜一起來個三人行,就見到他眉頭緊皺了起來,頓時不由得滿臉疑惑。
一邊從地上凌亂的衣物中,翻找著自己的衣服,白夜邊無奈地嘆了口氣:「還不是柯南那小子,非讓我去當保鏢,說是大叔之前逮捕的犯人湯田越獄了,擔心毛利大叔的安全,想讓我去保護大叔還有小蘭。」
白夜一邊從地上凌亂的衣物中翻找著自己的衣服,一邊無奈地嘆了口氣:「還不是柯南那小子,非讓我去當保鏢,說是大叔之前逮捕的犯人湯田越獄了,擔心毛利大叔的安全,想讓我去保護大叔還有小蘭。」
對於某個糊塗偵探的安全,他倒是不怎麼在乎,但他家小女友的安危,卻是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忽視的。
畢竟,對方不僅是他喜歡的女孩子,也是他的女人,現在更是他未來孩子的媽媽。
也正是因為如此,哪怕明知道柯南這一次有拿自己當工具人的嫌疑,他也不得不去接收這一次的保護任務。
因為,他不可能讓自己的小女友陷入危險之中,哪怕是一絲一毫的危險,他都要盡力去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