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樹揚起驕傲的小臉蛋,向慎和自來也,自豪地講述著自己,是如何如何英明神武的。
「原來是你小子搞的鬼!」X2
慎還奇怪著呢,按道理加藤斷這麼一隻優質股,是不可能會看上脾氣暴躁的綱手的。
原來敵人是從內部突破的!
臉上好一陣青紫的自來也,立即抬手勾起繩樹的脖子:「好小子,我可真是要謝謝您咧!」
「咳咳~有話好好~說嘛,自來也大叔……」
「你還真是個鐵憨憨。」慎將繩樹的評價再升上一個檔次。
是什麼原因讓弟弟如此算計親姐姐?是愛嗎?是恨嗎?
不,只是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斷一眼!
慎的腦海里,莫名其妙就出現了這兩句話。
「自來也大叔,想不想扭轉局勢?」情感大師慎正式上線。
……
餐廳里,大大咧咧的綱手,和動作僵硬的斷,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上次真是謝謝斷你啦,要不是你剛好路過,說不定就會被記者拍到正臉了!」
「不用客氣,看見別人有困難就要幫忙,是我們家族的組訓來的。」
回憶起當天的事情,斷的嘴角就輕輕抽搐了一小下。
……
「斷大哥,我姐姐被好幾個男的給包圍了,你趕緊過去幫忙!」
兩三個月前,一位剛認識不久的棕發小男孩,是這樣跟斷說的。
本著助人為樂的精神,他二話不說就趕去了宇智波賭場。
「都是熟客啦,說了明天給錢就明天給錢,全木葉就沒人的信譽比我高!」輸個精光的綱手才踏出門口一步,就被好幾位宇智波赫衣大漢給團團圍住。
巧合的是,那個時候閒來沒事,路過賭場的慎想要找點樂子。
於是他就喊上一大幫記者,準備給自家報社給整個大新聞出來。
「我明天會過來還錢的!」收到命令的賭場保安退下,綱手就立即作出保證。
只是悲傷的是,她還沒走幾步,就又被一幫大漢給圍住了。
一直閃個不停的白光,讓她迅速抬手捂住了臉。
「這是一個局中局!」綱手認為,這宇智波是不相信自己的信譽,而特地安排記者把證據給留下來。
萬幸的是,這個時候從天而降一位猛男……呸,又高又帥的斷,把這些人全都給打了一頓。
然後涉嫌打架鬥毆,和人身傷害罪的兩人,就這樣齊齊被捉進了大牢。
雖然他們都只是在牢裡面待了一個晚上,就被臉色黑成墨汁的三代火影給撈了出來,但是一起坐過牢,這種鐵一般的友誼,還是在兩人心中堅定地留了下來。
事情的發展,自然是三代火影威逼利誘,讓慎保證不會讓這件事情,給報導在報紙上。
「誰管你的面子!」
錚錚鐵骨的慎回到家,就發現竟然連一張綱手的正臉照都沒有,氣得他當天晚上就把新聞給發了出去。
《震驚!木葉一神秘女子竟然欠帳不還,把十幾名身強力壯的記者給干趴下!》
配圖一共有兩張,一張是綱手掩面怒罵,一張是十幾名大漢癱倒在地上。
故事的結局,以綱手和斷的坐牢友誼結束。
……
餐廳隔壁的小角落,慎把當天的情況大致說出來,就把一套大號的白色燕尾服,從吊墜裡面給拿了出來。
「所以說我還有機會?」自來也此刻異常興奮。
「對啊,不就是一起坐過牢嘛,你們還是一起長大呢!」
情感大師慎,從多角度分析得出結論,綱手和斷直到目前為止,頂多算是有點交情的普通朋友,並沒有發展成情侶的關係。
「啊哈哈哈……」自來也邊笑,邊把頭上並不存在的某件東西,給一把扯了下來。
反應有些遲鈍的繩樹,現在可算是知道自己的姐姐,貌似還是一件搶手貨?
「自來也大叔!我不同意!」他是絕對不會,把親姐姐交給這樣一個怪叔叔的。
「呃……」笑得起勁的自來也,當場就像是吃了蒼蠅一般難受。
慎眯起眼睛盯著繩樹看了好幾眼,直到把他盯得頭皮發麻,這才提出一個大膽的假設:「你這鐵憨憨不會是個姐控吧,就是享受姐姐施虐的那種蠢弟弟。」
「你這傢伙別亂說話!信不信大爺我一拳把你捶出忍界!」繩樹紅著臉,矢口否認自己是受虐狂。
「那你為什麼不讓自來也大叔,去公平追求綱手?」
繩樹面對慎那仿佛看穿一切的眼神,默默低下了滾燙通紅的小臉蛋:「我沒有不讓啊,我的意思是姐姐現在跟別人約會呢,這樣做不好吧?」
「都說了是有交情的普通朋友關係,你個鐵憨憨談過戀愛嗎?懂這個嗎?」慎向自來也比了個搞定的手勢。
「那先說好,可不能強迫我姐姐,做她不願意做的事情。」
「安啦安啦,能強迫你姐姐的人,估計她這輩子都不會遇上咯。」
「真的假的?」
「你想想她抬手就是一拳打過去,誰這麼重口味敢靠近嘛!」
「你這傢伙說得有那麼點道理。」
自來也換好白色燕尾服,就看見正在指點江山的情感大師慎,和被忽悠瘸了的繩樹。
「木葉惹事精的功力,果然沒有絲毫退步,甚至還略漲一兩成……」
邁著從容自信的步伐,他走到了街口,把慎暫借給自己的因陀羅號給放了出來。
他抬手打開車門,就一個側身坐了進去。
幾分鐘後,一陣土味十足的音樂,從他兜里響起。
「怎麼也飛不出,花花的世界。原來我是一隻,酒醉的蝴蝶……」
自來也瀟灑地一探口袋,就把懷裡白色的UPhone一代摸了出來。
「喂,是我,嗯,那我出發了。」
他把手機利索地轉了好幾圈,再放回褲袋裡面後,便發動因陀羅號的引擎,接著就踩下了油門。
……
餐廳裡面的兩人吃完飯,到了買單的時候,綱手發現自己竟然沒有帶錢出來。
「斷,真的是不好意思啦,說好了今天我是請客的。」
默默掏出錢包的斷,表情十分怪異:「沒事的,總會有這個機會的。」
不是他心疼這一頓飯錢,只是綱手把自己兜里沒錢這事,如此坦蕩蕩底說出口,才是怪異的點。
女孩子不是應該矜持點的嗎?果然都是騙人的!
「嘎吱……」
在斷暗自懷疑人生的時候,一台通體亮黑色的因陀羅號,直直停在走出餐廳的他身前。
那刻畫著宇智波家紋的菱形車頭,距離他的膝蓋,僅僅只有一厘米的距離。
「噠!」往上拉開的車門,伸出了一隻穿著白色皮鞋的腳,還一把踏在地面之上。
「綱手,我來了。」露出半個身子的自來也,直接無視掉前面的斷某人。
他帶著自信從容的微笑,向世人宣布著自己的霸總身份。
……